周身像过电一般一震,上宫爵急急想阻止她,她却张嘴一咬,狠狠啃了一口。
“再反抗,我就强上了你。”安如心一脸不悦。
上宫爵哭笑不得,敢情今儿个他还要被个“女流氓”给非礼了?
“宝贝,相信我,我绝对很想要你,但是你现在太反常了,不是平时的你,如果我同你做了,你明天一定会后悔。”上宫爵还在努力说服她,同时也在说服自己。
“我说不会后悔。”安如心坚持道,见他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牙一咬,心一狠,小手往下一探,来到了他肌肉分明的腹部,柔软的手指一来一回地挑逗,离那禁忌之地只差半尺之距。
饶是上宫爵心头再怎么理智,身体却是早早就做出了回应。甚至他还希望她的手再往下一点,触碰他的
打住!她脑子不清晰,他跟着犯什么混。
可是她却不依不饶,柔软的小嘴凑上来,在他紧绷的身体上一阵煽风点火,决意要令他臣服。
不能让她再这么胡闹下去了,上宫爵一个翻身,反将她压在了身下,抓着她的小手往上一带,制止了她的乱摸。
安如心不甘地扭动挣扎,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袍几乎散开来,春光大泄。
上宫爵简直恨不得自戳双目,以免看到让他喷血、心跳加速、荷尔蒙喷涌的画面。
“乖,今晚不行,以后我们再”他的话还没说完,肿痛疼痛的某处就被她的大腿狠狠擦过。那样的刺激顿时令他脸色一变,肌肉绷得死紧。
安如心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以为弄疼了他,慌张地起身想查看:“你没事吧?”
“别动。”上宫爵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来,该死的,她的手想摸哪里!他不是圣人,忍到这种程度已经快吐血了,拜托她别再折磨他了。
安如心再无知也知道那慢慢变化的体积代表着什么。这男人,明明就已经被她诱惑了,还不肯承认。
他越不肯就范,她就越想要征服他。
“爵,我腿疼,帮我揉揉好不好?”她轻咬着下唇,峨眉微敛,含羞带俏的眼神勾得能让人痒到骨子里去。
明知有诈,可他还是沙哑着嗓音问道:“哪里疼?”
“这里。”她带着他的手来到膝盖处,示意他慢慢往上。
“小妖精,你从哪里学来的?”他闭上眼睛,第一千零一次告诉自己要冷静。
“你的‘私人珍藏’。”没错,刚才她在他的电脑里研究了很久,不是完全没准备就来撩拨他的。
“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他终是忍不住,压在了她的身上,密密实实地吻住她的小嘴,拖出她的舌头,像要吃了她一般大力吮吸。
她先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这正是她的目的,于是主动勾上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
他决定了,与其让她像只无头苍蝇般拿他当试验品,不如就让他来教会她男女之间的“差异”。他并不打算真的吃了她,但却需要发泄出来,否则明天他就真该去看医生了。
思及此,他不再压抑,顺从心底咆哮的欲兽,狠狠地亲吻她。他的吻功很好,不断地挑拨她,舌头使出各种技巧,挑,勾,缠,撩拨,吮吸,不遗余力地探索她每一个敏感处。
很快,她就败下阵来,一波皆一波的陌生情潮几乎让她窒息,她深深地体会到了,无论她理论准备再怎么充分,实战时她也只是任他搓圆捏扁的小小菜鸟。
当他坚硬地抵着她时,她心慌了,下意识地就想让他慢些,可小嘴却被他堵着,除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再也发不出其他。
窗外像洒了倾天浓墨,层叠翻卷的乌云将最后一点星光都吞噬了去。大雨越下越急,偶尔一两道白光闪现,顿时便是惊雷一阵。
战场已经转到了他的大床上,她被他紧紧压在身下,无论怎么呜咽、求饶,他都不再心软。
被单早已滚乱,青丝飞散。两人的气息、汗水纠缠混合,将室内的温度节节拔高。
他纵情地在她身上释放压抑许久的渴望,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可不仅没换来他的怜惜,反而刺激得他更加疯狂。
一夜无眠,一室旖旎。
天将放光之际,他终于放过了她,而她早已不堪重负,昏睡了过去。
倒在床上,将她拥入怀里,浑身汗湿的男人唇角扬起了餍足的弧度。虽然最终没有真正要了她,但他也获得了莫大的满足。
洗了个澡,再帮她清理了下,他温柔地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上宫爵照常上班,安如心却像浑身散了架似的足足躺到了中午。
早饭是他买来的,喂她吃下后才离去,所以她现在并不觉得饿。
呆呆望着天花板,她的心有一瞬间的放空。
想喝水,却发现抬手都酸痛。低头一看,便是满身暧昧的吻痕,她顿时羞红了脸。
昨晚发生的一切她都还记得,那个疯狂的自己也还记得。他说得对,她的确是受刺激过度,才会那样大胆。
脑中思绪繁复,她忽然吃力地起身,想找手机,才想起手机落在上宫爵的车上了。
好在起帆的号码她早已熟记,用座机拨了过去。
“如心,这是哪里的号码?”扬起帆好奇地询问。
“一个朋友家。”安如心快速转移话题,“蝴蝶基金的材料你帮我发到经侦队及各大主流媒体的邮箱里去,我要提前行动。”
扬起帆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提前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