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不甘示弱的看着项天玺,妹妹的死活,他倒是一点也不关心,但凡沾了钱,就与他脱不了一丁点的干系。
“伯母,别再放纵我伯父了。”
项御天说完之后,上了楼,来到二楼项灵儿的房间,那是一间白色的梦幻的像公主样的一样的房里,是蕾丝的海洋,到处都是兄妹俩亲密无间的合影,其中一部分,还有她和悠扬的合影。
房间空空的,所有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
只等他们蜜月之后,便可以送到宁家,却不曾想到在婚礼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宁家的两老,真的就这么不喜欢我妹妹么?
灵儿,哥哥一定会让你幸福!
“喂!”项御天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显示,丝毫不迟疑的接起手机,是宁悠扬。
“哥,我担心她,你能告诉我,她在那里么?”
手机那一边,是宁悠扬焦急的嗓音,听着这样的声音,项御天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个黑暗帝国的帝王会突然现身?
他为什么又非得在婚礼现场掳走灵儿,让宁家在所有来宾面前,无所交待。
“悠扬,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也相信你会让我的妹妹幸福,正因为这样,当初我才从中帮忙,可怎么会发这样的事情?”
“哥,我有重要情报,我们见面谈。”
咖啡厅里,咖啡的香味四溢,宁悠扬不安的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白色咖啡杯里黑色的液体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整个咖啡厅里,除他以为外,空无一人。
一阵风铃声向起,项御天才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坐在宁悠扬的对面。
“说吧!”
服务员适时的递上一杯卡布其诺,便极有默契的退同这两个的谈话,他们是本店的常客,又是金融杂志的封面人物,声名显赫,商场称他们为“黑白双煞”。
“权云帝,他是怎么认识灵儿的?”
宁悠扬问道,手指不安的敲击着桌面,项灵儿最后的那一幕告诉他,她并不愿意跟他走。
“我也不知道。”
项御天老实的回答,在这之前,他从未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可以呼风唤雨,能在保全措施如此安全的婚礼现场,带走灵儿,却如同过无人之境,这样的能耐,当初她们都想过,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宁悠扬镇定了抿了一口咖啡,“权家,是法国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到底有多少资产,外界谁都不知道,据说,权家控制这个世界三分之二的军火,只要权家动一根手指头,任何公司便能在瞬间化为无有。”
对于这一点,项御天并不感觉吃惊。
只是,如果权家是法国最古老的家族的话,那么,他怎么会是中国人的模样?
“继续……”
项御天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宁悠扬,对于他的能力,他从来都不否认。
“权云帝是黑暗帝国中的君王,据说,他做事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他从未在媒体面前露脸,这一次,公然露脸,对于我们的情况来说,很不利!”
“你真的爱灵儿么?”
项御天知道自己的妹妹在他心中的份量,可真的是重要到就算舍弃全世界,他也要为之努力么?
宁悠扬没有回应,只用沉默代替了一切。
整整一个月,项灵儿就如同从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而关于项灵儿的事情,项天玺一直守口如凭,任凭项御天怎么讯问,却亦是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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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项灵儿看着这个男人,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带着压迫感。
他把自己掳到这里,已经足足一月了,这一个月里,除了每日对自己实行压榨以外,他还能做什么?
“灵儿,我宠你,疼你,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无法无天。”
权云帝暴躁的看着项灵儿,这都一个月了,她居然还把我当做仇人一般,难道,当初让她离开自己,是自己做错了!
“宠我,爱我?”
项灵儿收敛着眼角的愤怒,拿起手中的康熙年间的花瓶,狠狠的扔了过去。
“我不过是你的宠物,哦,对,宠物罢了!”
“喜欢扔,随便!”
权云帝冷冷看着地上的碎片,看着项灵儿从瓷片中拾起一块,便想割掉自己手上的动脉。
“你死的话,我会让宁氏和项氏破产,让你心爱的宁悠扬和最疼的你哥哥去做牛郎!”
项灵儿眼含着泪水,这个魔鬼,这个魔鬼!
“你威胁我?”
权云帝眉毛一挑,凌厉的光芒一闪而过,“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人,只准想我,爱我!”
说罢,他整个身子,狠狠的扑倒在项灵儿的身上,不由分的扯开她身上的白裙子,又是一番野蛮的粗暴。
面对这样的粗暴,项灵儿早就习惯了,对于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来说,自己只是他发泄****的工具,只要他喜欢,不管何时,何地,他都可以实施他的野蛮行为。
项灵儿躺在床上,屈辱的睁大杏眸,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任由着权云帝的野蛮进入,没有眼泪,没有笑意,连愤怒都变得苍白。
权云帝心疼的这样的项灵儿,可更受不她的心里,****夜夜念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连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