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的脸色就显得铁青!
严谨的胆子,也太大了!
双手双脚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她缓缓的蹭到了纸箱前,用身体碰着纸箱。
纸箱丝纹不动。
她的嘴上,贴着一条黄色的胶布,带呼救也不可能。
怎么办?
这是不是严谨的报复!!
那一瞬间,风默默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她再一次的错信了男人!!
她靠在纸箱上,感觉到纸箱在移动,车子想必是在行驶,现在怎么办?
这载着芒果的大卡车会将她带到哪里?
阿城会不会来救她?
突然,卡车停了下来,风默默似乎能感觉到卡车的车门打开了,一股混合着汽车尾气的空气,让风默默有了一丝的希望。
她用背狠狠的撞墙着纸箱……
“拉的是什么?”
“芒果!”
“前方的高速路上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车祸,你估计要绕道行驶……”
风默默原是想,使劲的撞击着芒果箱,要是有了动静,外面的人,估计会发现,她在里面!
然而,直到卡车的车门被关上之后,风默默才知道自己失算了。
卡车只有顶部一块小小的洞,带来一丝的光线,在这狭窄的小地方,她的双腿都不能完全伸直,更不要说想要好好的躺着。
卡车再一次的移动了起来,风默默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接下来会面临着什么问题?
……
……
权泽宸赶到疗养院时,龙一也到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疗养院,那是一间很普通的疗养院,隐藏在山水之间,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家。
“今天有没有送一个年轻女人过来?”
权泽宸心急如焚的问一个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摇头,“没有。”
“搜!”
权泽宸那一双阴毒的双眸,狠狠的扫向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的严谨。
严谨呜呜了几声。
不一会儿,黑衣人回到了权泽宸的身边,恭敬的回话,“boss,没有发现风小姐!!”
严谨惊呆了。
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是他亲自将她送到这里的!
并交了高额的入院费,一再交待让人好好的照顾着她。
龙一一步上前,取掉塞住严谨嘴里的那一块脏布,“……”
“不可能,是我亲自将她交到你的手上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说,你到底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严谨急的快要掉眼泪了,他只是想用风默默来威胁权泽宸,让他告诉自己好好在哪里?
并没有想真的拿她怎么样?
中年妇人看了一眼严谨,一脸镇定的问道,“先生,你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龙一把严谨的手松开,严谨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风默默睡过的那一间屋子,“就是这里,我亲自把她放到床|上的呀……”
权泽宸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骇人的气息,龙一见状,心里不由的哀嚎了一声,这个严谨,蠢的跟猪似的!!
“龙一,带严谨下去。”
龙一带着严谨下去了,等待严谨的,也是一场暗无天日的囚禁。
权泽宸看向那一张床,枕头上,有一根黑色的头发,他用手拈起那一根头发,放在鼻尖下面闻了闻,这是风默默的头发。
完全不需要做dna鉴定,就能确定,这是风默默的头发。
是他们专用的洗发露,独一无二。
并不是在流通的那一种洗发露。
“来人,全城排查,将这间疗养院封锁起来……”
权泽宸的手指,弯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内心却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变得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
权泽宸一声令下之后,这间疗养院就被封锁了起来,所有的人都被转移到权氏旗下的一间养老院。
“老大,我们的人已经封锁全城,也一一在对出城的车辆排查,所有的监控都已经在开始运作了。”
权泽宸点头,他紧紧的握住拳头,才能掩饰住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安。
默默,默默……
你到底在哪里?
敢动她的女人……找死!!!
愤怒到极致,权泽宸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向墙壁,雪白的墙壁立即有了一外的恐怖。
……
……
不知到行驶了多久,风默默是睡了醒,醒了睡。
再次醒来之后,风默默感觉到有人在移开那些芒果纸箱,渐渐的,从纸箱外面,探出一个头。
是,只是一个头。
戴着长长的卷曲的假发,脸上有着一张京剧的脸谱,这是一种刻意的乔装打扮!
“饿了?”那人从芒果纸箱上跳了下来。
狭窄的空间里,顿了两个人,顿时让风默默有一种憋不过气来的感觉。
那人撕掉她嘴上的胶布,疼的她嘶了一声,“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我来这里?”
“吃东西。”
那人没有回答风默默,或许在他看来,风默默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儿,不想劳心,也不想费心!
风默默看着那一双手,那是一双男人的手,指节分明,手指上还有一些厚厚的茧子,指甲倒是修的整整齐齐,没有那些乌漆黑漆的东西。
面包是超市里买的面包,很普通的品种。
他撕下一块,强行的塞进风默默的嘴里,风默默一口,不由的呕了出来。
这是什么面包?怎么这么难吃?
自小娇生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