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佩玉有些心惊的问,她虽不是喜欢时大将军,这嫁都嫁了,是一辈子的呀,她就盼着有一个儿子,可眼下,府医却说,时大将军没有了生育能力,那她要怎么办?
难道要一辈子都耗在这个没用的男人身上。/
“听说,长公主府上有位神医,都能治好盛公子的腿,想必,也应该可以治好将军……”
时大将军的脸色沉如水,整个人都散发一种骇人的气息,在这样的情况下,尤其是在得知这样的恶耗下,他的整个人瞬间都蒙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如此对待着他,枉他还一心以为,这个女人离了自己就不能活了!!
真是好笑啊!
他为了她,被那么人嘲笑怒骂,他都坦然以对,却没有想到,他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这脸打的,简直停不下来。
此时有修罗场,府医为了自己这一颗项上人头,连忙撤退。
可马佩玉就没有那么幸福了,这好歹是自己的夫君啊,出了这样的事情,哪里有置身事外的可能性。
“夫人也累了,好好的去休息吧。”
时大将军发了话,马佩玉巴不得了,连忙行礼告退。
这可和自己没有关系,扯不她的身上的。
时大将军从厢房里扯出钱氏,直接府扔了院子里的一个观赏鱼缸里,钱氏吓了一跳,才发现……时大将军,连柔媚的唤了一声。
“将军……”
时大将军哼了一声,“贱人。”
杀了她,也不足以泄心头之恨啊。
这个蛇蝎女人,是想要让自己断子绝孙啊。
时大将军越想越气,越气就真想折磨钱氏,她不喜欢喜欢犯贱吗?
他为了她,不要妻子,不要儿子,不要女儿,为了她被万人唾骂啊,到最后呢……
时大将军晕倒的消息,马佩玉压根就没有在府里封锁,不多时,便从府里传到了府外。
甜杏听见这个消息时,便问时子琬,“我给你的药膏,你是怎么用的?”
“我告诉娘,抹在耳后就好了呀。”
时子琬疑惑的不解。
甜杏冷冷看了一眼时子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自求多福吧。
“你再不去看你娘,你娘就要被时大将军弄死了……”
听着这话,时子琬那还顾得其他的,提着裙摆就冲出了院落。
时府乱哄哄的,甜杏就趁着这乱势离开了。
时子琬到了主院里,就发现自己的娘亲被人按在水里,这个时节,水还那么的冷,会着凉的。
“爹,爹……你放手!!”
时子琬想要分开时大将军的手,时大将军一个甩手,狠狠的将时子琬扔到了地上。
继续折磨起了钱氏。
钱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时子琬情气之下,便从一边的地上拿起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向时大将军的头。
时大将军反应及时,一下就躲过了。
事情败露之后,时子琬连忙逃跑了,时大将军本来就无心与时子琬计较,此时,便是恨下一颗心,死命的折腾起了钱氏来。
时子琬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才发现甜杏不在了。
这原本就不是真的甜杏,就算溜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如果再不搬来救兵,自己的娘可能就会被时大将军弄死了。
她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定与那一盒药膏脱离不了关系。
时子琬出了府,直接去了长公府。
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完全找不到别人,只盼着长公主能够看在自己与时天骄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份上,大发善心。
从未有过现在这时,时子琬恨自己这么弱。
她只想而已,只是不想成为被人嘲笑的对象。
时子琬何曾不知,就连二府里的时子瑜都看不上自己,那眼神中的鄙夷与恨意,都快要将她淹没似的。
“公主殿下,求求你,救一救我娘……”
时子琬跪在长公府门前,不停的磕着头,额头与地板发生碰撞,一声比一声清脆。
长公主原就要入睡了,听见下人来报,秀眉倒竖,真是阴魂不散啊,明明都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了,偏偏现在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真是撕也撕不走,恶心透了。
“公主,你与将军都没有关系,她来求你做什么?”
金长史气的要命。
长公主叹息了一下,“别惊动阿端。”
虽然,长公主也不想理时子琬,但这种时候,可以表现自己大度与贤良,竖立自己好印象的机会,怎么可能会错过?
她显然是不会错过的。
缓缓的收拾了妆容,出了府。
“有什么事?”
时子琬一抬头,她刚刚是真的在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顺着眉梢流了下来,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公主殿下,求求你,救救我娘,将军她要杀我娘……”
长公主殿下可想不明白,时大将军当时可为了这个女人,先是同意将骁哥儿过继,后来又为了这个女人,将天骏与阿端给换了,怎么现在又杀了她了?
不是真爱么?不懂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
时子琬有苦难言,她总不能说,是因为钱氏对时大将军用了药,差一点害的时大将军死在钱氏的肚皮上吧?
且不说,她一个未嫁女,开不了口说这样的话。
就算能开得了口,也不能在大街上这样话啊,自己娘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
若是再这般说,岂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