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声在楼道中回荡着,引起了不少街坊邻居的注意。
不少人偷偷地躲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在家门口和身边的妻子丈夫对着江沅家门口指指点点。
听着耳边传来细碎的八卦声,江沅脸色越发阴沉。
重重抬拳,直接把不断哀嚎的男人打昏了过去。
随即抬头,一双美眸泛着阴冷的寒光,淡扫了眼那些往她家偷窥的人。
凡是被被寒光扫过的人,皆都猛地打了一个寒战,吓得一个个连忙关上了大门,不敢再窥探着江沅家的私事。
陆离一直站在楼梯口,饶有兴味看着江沅的行动,托着下巴,邪魅勾唇。
小野猫儿就是简单粗暴,嗯,不错,我喜欢!
江沅没空理陆离,随手将已经被他打成猪头的昏厥男人,丢在了地上。
“砰。”
拍了拍手,性感的红唇勾起一抹冷魅的弧度。
美眸里阴沉的宛如暴风雨般的恐怖。
一双眼,一一扫过站在她家门口,一个个抖如筛子的讨债鬼。
“记住,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眼神陡然一凛,性感的红唇,冷漠而干脆的吐出一句话,“见一次打一次!我可不介意免费帮你们做整容治疗!”
说罢,又将指节的骨头捏得咯咯直响。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十几个三大武粗的男人,一个个面色苍白,凡是被她眼神扫过的,背后顿时窜起一股凉意。
尤其是听到那骇人的骨头声,更是猛吞几口水,连连摇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给摇断一般。
江沅冷魅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红唇微微轻启。
而她这番摸样,却在那些人眼中看起来宛如魔女降世。
“滚!”
语气一沉,泛着浓浓地杀气。
“是是是……”
而这句话却在那些人耳中听来犹如天籁之音,一个个脸上陡然一喜,如临大赦,忙不列跌的直点头,再也不敢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扛起被打昏过去的男人,一溜烟蹭不见了人影。
陆离看到这,那双邪魅妖孽的眼眸里布满了赞赏之色,拖着精致下巴的他,忍不住为她的举动直点头。
不错,只有这样才配得上当他陆离的女人。
小野猫儿,你真是越来越让我爱你了。
捣乱的人走了,楼道里再次变得清静起来。
江沅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刚才那嗜血而狂妄的表情悄然褪下,缓缓转身,浮起了被那些人推倒在地上的温茗。
紧张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母亲,美眸里闪烁着担忧与关切。
“妈,你有没有事?”
温茗微微摇了摇头,温柔美丽的脸庞上并未有任何恐惧。
反而略有些担忧地拉住了江沅的手,里里外外的查看着,见她并未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妈妈怎样都没关系。”
“胡说,妈,你可是我和老爸最重要的人,就算我跟老爸怎样都没关系,只要妈你没事,就好!”
江沅不认同地摇了摇头,扶着似乎受了点惊吓的母亲,走进了屋。
而站在楼梯口的陆离,也抬腿,跟着走了进去。
“妈,你坐会儿,我跟你倒杯水。”
江沅将温茗安坐在沙发上后便站起身,准备去关门。
然而转身就看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的陆离。
“喂,你怎么在这?”
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怎么来了?
她还以为他走了呢,毕竟遇到那事,可不是谁都愿意掺和进来的。
陆离并未在意她的口气,只是打量着江家的房子。
当目光触及到摆放在客厅电视机上的相片之时,眼睛微微一亮。
“来看看你需要什么帮忙。”
低沉地嗓音带着淡淡的语气,听起来格外随意。
抬腿越过江沅,走到电视机前,将相框拿起来,仔细观摩。
江沅白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他,关上大门后,便走进了厨房。
直到倒了一杯水出来,耳边又响起那低沉而独特的嗓音。
“这是你几岁的时候?”
江沅将水杯递给温茗,闻声抬头望去,看着他手里的相片,撇了撇嘴。
“八岁。第一次参加全国武术大赛,那个时候是少年组,所以很容易赢到了冠军。”
陆离轻佻了挑眉,将相框又放了回去,摆放好,只是一双眼依旧凝在那相片上。
女孩扬起着灿烂天真笑脸,高举着胜利的奖杯,神情满是自信而飞扬。而穿着小号道服的她,显得格外可爱。
嘴角微勾,邪魅的脸庞上闪过一抹深意的笑容。
看来,她这辈子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呵呵。”
薄唇轻抿,低沉而朗朗地轻笑声从他性感的薄唇中缓缓溢出。
江沅有些莫名地看着他,眼里透着奇怪。
这家伙突然笑什么?
神经病!
暗暗翻了个白眼,便转过身,看向温茗,正了正脸色。
“妈,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许是知道江沅想要问什么。
温茗微微叹了口气,年近五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深深地自责。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的失误,我没想到……想到伯毅那孩子竟然会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更加没想到他竟然会骗我,唉……”
温茗不禁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
……
“老师。”
温茗微微一愣,随即温柔的脸庞上被喜悦给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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