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身后的江钧颇有些无奈地扶额。
打人就打人,还问别人准备好没,俨然是要给对方一种心理上的压迫。
师姐啊师姐,你也太恶劣了吧!
果然不出江钧所想,那些三天前被江沅给瞬间打趴下的城武武馆的人,一个个被她那身上散发着浓浓地黑暗气息给吓得直倒退。
江沅见此,忍不住嗤笑一声,面带鄙夷道。
“真是一群孬狗,果然会叫的狗不咬人!”
“你!”
宇文发性子急,加上他那骄傲的大男子主义,哪里容得了被一个女人给鄙视?
当即怒发冲冠,抬手对着身边一个见江沅就节节后退的男子一巴掌。
“你们都是群废物!十几个大男人,打不过一个娘们!今天不给老子把她给拿下,你们都他妈-的滚出城武!”
“嗤。”
江沅又面带嘲弄地啧了啧嘴。
“喂,会叫的狗,有本事你自己上啊,人家那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你,那叫不自量力,以卵击石,最终自取灭亡!”
宇文发哪里受得了她如此讥讽,也顾不得对武馆的弟子说教,提起拳头,就要往江沅的面门打去。
然而,却在这时,宇文启眼珠子一转,勾了勾唇,连忙拦下了宇文发。
“慢着。”
“爸?!”
宇文发也有些恼意,毕竟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本就脾气不太好的他,越发火冒三丈,也顾不得对方到底是不是他爸,怒吼道。
“别说你怕了这个贱女人!”
“放肆!”
宇文启竖起眉毛,冷瞪了他一眼。
“胡说八道什么?你这臭小子就知道性急,你慌什么慌?如此性急,将来如何成就大事?!”
宇文发对自己父亲还是有所畏惧的,饶是在火大,但此时也只能忍着怒火,不敢再反驳自己的父亲。
心有不甘地冷瞪了江沅一眼,怒甩衣袖,走回到了宇文启的身后。
江沅冷冷看着宇文启。
这个家伙又打什么鬼主意?
不管了,既然他们不动,那就别怪我了!
眼神陡然一凛,身上气势大涨,寒气如冰剑般直-射-在城武武馆的人身上。
城武武馆的弟子们猛吞了几口水,不着痕迹地倒退一步。
惊恐带着些许欲哭无泪。
馆主为什么要来招惹江和武馆的人?
尤其是这女人,简直是变-态,变-态啊!
他们可不想当炮灰啊……
看着踱步走来的江沅,宇文启狠毒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连忙道。
“师侄女,有话好好说,你看,既然咱们都举办的是武馆,我们不如就来一场堂堂正正的比赛,如何?”
“哼,比赛?不用了,比赛有什么好玩的,打人,才有意思!”
江沅一脸邪妄,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抬手,将双手的骨头捏的咯咯作响。
宇文启看着丝毫不为所动的江沅,心下一片慌乱,连忙从胸口掏出地契,举在她的面前。
“我们输了,就将武馆还给你们!”
江沅脚步微顿,斜眼睨着他,美眸微眯,上下打量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话语中的真实性。
宇文启见她犹豫,心头也有了一丝松懈。
半响,江沅看了眼身后的众人,最终点头道。
“好,既然输赢都有赌注,不如这样,我们输了,我江沅,就给你们当打杂的,端茶倒水,绝不有任何怨言。”
宇文启眼前一亮,嘴角不自觉勾起,带了几分得意的味道。
小娘们,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啧啧,这小娘们,虽然粗俗了点,不过,模样倒是长得不错,到时候落在他手里……
哈哈哈哈!
江沅冷冷地看着他,嘴角诡异勾起。
你就得瑟吧,到时候让你跪在本小姐脚下哭!
“当然,如果我们赢了,武馆不仅得还给我们,你们的武馆,也得给我们。”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宇文启心头一跳,凝神看去,当看到江沅嘴角那泛起的一丝诡异弧度,原本有些胜券在握的心,也有些动摇。
“这……”
“怎么?是不敢赌呢?还是知道你们会输呢?”
一句话,又将宇文启身后的宇文发的火气给点燃。
“放-屁!谁说我们不敢赌!谁说我们会输!”
“哦?呵呵,不愧是城武武馆的继承人,我江沅佩服你这份傲气。”
就是不知道这份傲气,你还能够坚持多久!
江沅暗暗勾起一抹冷嘲,美眸里毫不掩饰地透露出她对城武武馆人的不屑。
宇文启一把拉住了宇文发,怒瞪了他几眼,斥责他的多嘴。
然而此时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如果如今他拒绝了,那么他今后就会背负上,孬种的称号。
这个小娘们,前些时才受了伤,他就不信,他儿子还打不过一个伤患!
眼珠子一转,心下有了几分计较。
场面上气氛凝滞了几分钟。
就在这时,那张四方脸上扬起一抹让人看到虚伪到不行的笑,答应道。
“好好,既然师侄女想赌这么大,我这个做师叔的,自然不会拂了师侄女的雅兴。”
宇文启顿了顿,继而又道。
“不过,既然是武馆之战,作为馆主,我和师兄就不能参加,毕竟将来这武馆啊,始终都是要落在年轻人的手上,师侄女,你说对吗?”
江沅微微眯眼,脸色微冷。
“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