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贝贝听着杨天成这样的尖叫,似乎是越发的用力。
一边用力,一边咬牙切齿地喊:“薄凯年,我要阉了你!我要阉了你!”
“啊!”
杨天成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下的硬物差点要被林贝贝这个疯女人给连根拔起了!
痛,贯彻心扉的痛。
杨天成疼得额头上冒出大量的汗珠,这种痛,让他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来反抗林贝贝这个发了疯的女人!
终于,杨天成挣脱出自己的一只手,因为疼得厉害,他也来不及细想其他,当下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咬牙切齿的林贝贝脸上。
林贝贝当下被打得头晕目眩,握着杨天成宝贝的手在不自觉地松开。
杨天成见状,赶紧将林贝贝推开,然后挣扎起来,向一边爬去。
脸上火辣辣的杨天成看见欲要逃脱的‘薄凯年’,当下爬起来抱住杨天成的一只腿,然后扬起自己的脚,一咬牙,狠狠地朝杨天成的下-体跺了过去。
“薄凯年,你去死!你去死!”
林贝贝狠绝的叫唤和动作,让杨天成一时间完全猝不及防。
“啊!”
顷刻间,杨天成便感觉身下一痛,然后便被林贝贝的‘佛山无影腿’踹下了床!
“啊啊啊!”
杨天成摔倒在地上,顿时感觉身下硬物灼热滚烫疼痛得厉害,那种痛,让他整个人的身体揪在一起,所以的感观几近麻木。
杨天成的冷汗不断往地上直飙,这种嵌入骨髓的痛,让他一时间承受不住,疼晕在地上。
..
等杨天成醒来的时候,抬头一看桌案上的闹钟,凌晨上三点多。
他用尽力气从地上撑坐起来,身下的硬物的痛感,又开始缓缓传遍他全身,让他全身麻木得几乎没有一点力气。
杨天成在地上挣扎了半晌,弄得满头大汗以后,终于从地上站立起来。
他疼痛地撑着身子,扶着墙壁,觉得自己快要痛死过去了。
在离开房间之前,杨天成的耳朵边竟然传来几声鼾声,他挣扎着偏过头来看,竟然昨晚发疯的女人林贝贝,这会她竟然还在床g上呼呼大睡!
这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
杨天成满目愤然,火气往上直冒,刚想要生气,下面的宝贝立即被牵动,疼得他难受无比,一时间连扶着墙壁走向客厅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杨天成的这段‘路程’走得相当的艰难,好不容躺在沙发上,身下灼热的痛感让他难受不已。
林贝贝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疯了,疯了!
疼痛中的杨天成还记得林贝贝当时喊:“薄凯年,我要阉了你!”
“薄凯年,你去死!”
林贝贝竟然在梦里叫着薄凯年的名字,她和薄凯年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想要薄凯年断子绝孙,又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待薄凯年?!
杨天成一边疼,一边陷入混沌。
竟然因为薄凯年受了如此大的伤害,如果他身下真的不举了,那么他以后的性福该怎么办?!
杨天成陷入头疼中,痛到麻木。
……
这边的童佳期挂断了电话,对杨天成奇怪的语气表示纳闷。
也不知道他和林贝贝这会在一起会不会出现什么状况。
童佳期一边焦心现在躺在病床g上的薄凯年,一边又要担心不知道情况的林贝贝,这两人的事凑在一起,足够让童佳期担心的。
“夫人,别走,别走,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夫人,陪陪我,夫人,抱抱我。”
处于高烧中的薄凯年这会再胡乱地说着梦话,童佳期听着他的这些梦话,湿润在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转。
事到如今,薄凯年还对她念念不忘,这是怎么样的一份感情?!
“夫人对不起,我不想背叛你,我不想,我……”
薄凯年的声音渐渐变得细碎,这句话打结,声音里竟然带着哭泣的语气。
童佳期将薄凯年说的这些话联系在一起,尽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薄凯年肯定经历了一段很重的创伤,而且,这段创伤,还似乎和林贝贝有关。
“夫人,呜呜,别走,别走。。”
薄凯年在梦中极力乱挥着自己的手,完全意识不到手上还吊着针管。
童佳期看见针头上隐隐约约出现红色,立马按住薄凯年乱挥的手,望着他乱摇的头说:“薄凯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不走,我不走。”
“夫人,抱抱我,抱抱我。”
童佳期也不知道薄凯年究竟有没有听懂她说的话,但他接住的话,让童佳期误以为薄凯年醒了。
“薄凯年,你醒了没有?你醒了没有?!”
童佳期拍着薄凯年的胸膛,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没有睁开的迹象,只是另一只手开始摸索到童佳期的手上,当下紧紧抓着童佳期的手不肯松开。
高烧糊涂的薄凯年手劲不是一般的大,他抓着童佳期手腕的地方,疼痛得厉害。
“夫人,抱抱我,抱抱我。”
薄凯年的呢喃声再一次响起,童佳期看着他满头的大汗,和一脸痛苦的表情,这才知道薄凯年还在噩梦中。
“好,我抱抱你,你别动,别动。”
童佳期轻轻地俯下身子,缓缓松开薄凯年吊着点滴的那只手,倾下身子,缓缓抱住薄凯年的胸膛。
她靠在薄凯年的胸膛上,听着薄凯年灼热的心跳,手轻轻地安抚着他的心脏处,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