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婷闻言,更加下意识地攥紧童佳期的手。````中``
“我知道绥默他恨我,他不可能将角角还给我,所有我求你,绥默他好像很听你的话,童佳期,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夏婷松开童佳期的手,双手伏地,猛地磕头求童佳期。
童佳期被的夏婷磕头动作弄得一惊,忙伸手拉住夏婷磕头的动作说:“夏婷,你别这样,绥默这一关虽然难过,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夏婷一听这话,面上猛地一喜。
“什么办法,你说,你快说。”
童佳期想了想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开绥默心中的心结,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们以前应该发生过什么事吧?”
童佳期知道绥默之所以不肯放开角角,是因为绥默恨夏婷。
至于他为什么恨夏婷,童佳期一直想不通。
夏婷一下反复被童佳期戳中了要害,那些她不愿去回想的往事,现在她不得不沉痛地去回想。
“我和绥默是因为丝丝认识的,丝丝是我的闺蜜,我们自小关系就很好,虽然她后来交了绥默这么有钱的男朋友,但我们关系依然很好的,其间,我和夏远也见过绥默几次,四个人还在一起吃过饭。
那时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直到有一天的晚上,我去夜店玩,正好丝丝也没有去过夜店,于是我就带着她一起进去玩玩。因为我经常去夜店,在那里和一些人玩得也不错,几个哥们在一起几杯酒一喝,我就有点晕了,把丝丝给忘了。/\/\中.
在我醉醺醺睡了一会以后,丝丝被几个醉酒的男人拉倒沙发上,给轮lun奸,等绥默赶到的时候,丝丝已经死了。”
想起这段往事的时候,夏婷单手捂着心口,那里陈旧的伤口,依旧在一点点地疼着。
他童佳期惊愕地听完夏婷的说完的话,她不曾想,原来绥默有过这样一段痛心疾首的故事。
看来就是因为丝丝,绥默才和夏婷结下仇怨的。
“如果我知道丝丝会发生那样的事,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带丝丝去夜店玩的,可是,人生没有后悔药,绥默当时因为这事拿着枪要杀了我,若不是夏远跳出来用肩膀替我挡住那一枪,恐怕我早就已经下去找丝丝了。”
夏远肩膀上的那一道伤口童佳期是见过的,原来那是曾经,他为夏婷受的伤。
夏婷细细地将这些过往一点点地呈现在童佳期面前。
童佳期现下对他们几个人的故事也是有了解了。
她扶起跪在地上的夏婷说:“不管你和绥默的过去怎样,绥默都不应该因此剥夺你做母亲的权利,夏婷,你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劝劝绥默。”
“谢谢你,谢谢你。”
夏婷感激,又要跪地,但还是被童佳期给拉住了。
在童佳期欲要离开病房的时候,夏婷很不安地拉住童佳期的手说:“童佳期,角角这件事我只能拜托你了,我,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
时间已经不多?!
童佳期闻言一怔,说:“你别瞎想,公-安局关你一段时间就会放你出来的,没事的。”
夏婷却在这时候缓缓摇摇头,眼眶猛地一红,眼泪便开始泛滥。
童佳期一看不对劲,忙问:“你别哭,你别哭,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
童佳期担忧地看向夏婷。
夏婷一边哭,一边擦眼泪说:“童佳期,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
“你,你瞎说什么啊?绥默现在身体已经在恢复了,过不了几天公安局就会放了你,你……”
“不是公-安局放不放我,是我,是我自己。”
夏婷痛苦地打断童佳期的话。
童佳期一惊,忙问:“夏婷,你,你身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夏婷抬头,用带泪的眼睛看着童佳期说:“童佳期,我得了性xing病。”
“什么?!”
童佳期听见夏婷的回答,整个人猛地呆在原地,身体僵硬,完全反应不过来。
夏婷将童佳期的惊愕看在眼底,转过身缓缓说:“在我回来之前我就知道自己得了这病,夏远他妈太过狠毒,她当年将我卖进了外地的窑子里,那些男人不分昼夜地强qiang奸我,不戴套tao,几十个男人轮流和我做zuo……我的病就是那时给被传染的……”
童佳期惊愕地听着这些,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童佳期,你不用怀疑,这是真的。”
夏婷将童佳期满眼的不可置信看在眼底,提起那段疼痛的往事,她的心依旧止不住地疼。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治不好吗?我带你去看医生,我。”
“童佳期,你别为我白费力气了,那些男人身上的性xing病不止一种,该看的医生,我都已经看过了,都没用。。”
夏婷悲伤地说出这个答案,泪从心底一点点往外流。
童佳期怔怔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相信还能发生这样惨绝人寰的事。
“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和夏远在一起了,我现在唯一的希冀就是角角,我希望他能陪我最后一段日子。”
夏婷将话说到这,童佳期说什么也不好去拒绝什么。
童佳期望着夏婷的眼睛,郑重地说:“夏婷,你先在这里好好的,我会尽快说服绥默,然后带角角过来见你,你要保重自己。”
夏婷泪流满面地看着童佳期的脸说:“谢谢。”
离开夏婷的房间,童佳期的心情十分沉重。
听了一上午夏婷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