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凯年见惯了童佳期对他冷冰冰的样子,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夫人啊,不是我想怎样,是岳母大人让我来接你回家吃晚饭。”
薄凯年目不转睛地盯着童佳期看,脸上满是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童佳期一听岳母大人,顿感恶寒。
“你要吃你自己回去!我现在没空!”
童佳期说完,愤怒转身去开车门。
哪道薄凯年一个闪身,猛地挡在她面前,拦住了童佳期的去路。
的哥见状,看着童佳期喊:“小姐,你到底要不要上车?!”
“要!”
“上什么上?我说师傅,难道你没看见我的布嘉迪威龙停在你旁边吗?!”
薄凯年伸手拍了拍的哥的车,态度异常恶劣。
的哥听完,扫了一眼后车镜里的布嘉迪威龙,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丢下‘有病’两个字,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童佳期看着的哥扬长而去的车身,想要上前追,胳膊却被薄凯年一把抓住。
童佳期满眼都是无奈,甩开薄凯年的手,甚是抓狂。
“薄凯年,你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回家吃饭!”
“好啊,夫人我们一起回去,今天你可是让我好找,现在我还真的有点饿了。”
薄凯年不依不挠,上前拉着童佳期的一只手不放。
“。。薄凯年,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报警!”
童佳期拿出手机,欲要威胁薄凯年。
薄凯年闻言,却是嗤之以鼻地笑了笑。
“夫人,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警,察来了,也管不了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啊。”
“。。薄凯年,你可以再无耻一点!”
“夫人,乖,我们回家,岳母大人该等急了。”
薄凯年搂着童佳期的肩膀,将童佳期往他辆布嘉迪威龙边拽。
“薄凯年,你放开!放开!”
童佳期挣扎反抗。
“不放,除非你跟我回家吃饭!”
薄凯年搂着童佳期的肩膀,并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童佳期她这会真的赶时间,没空理会这疯子!
低头一见他的脚,童佳期一咬牙,猛地扬起腿,一脚跺在薄凯年的脚上。
薄凯年脚上吃痛,童佳期这样用‘暴力’对付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他依旧没有任何一丝防备。
真的是因为太过喜欢这丫头了,所以才这么轻易的收起戒心。
童佳期腰身一闪,逃开薄凯年的钳制。
然后便扬起腿,使了劲地在大街上狂奔。
薄凯年缓过神来,快速跟上去,穷追不舍。
一辆正经过的轿车,看见窗外这一幕猛地减缓了速度。
“首席,街上的那个女孩子,好像是童佳期小姐。”
坐在后车里的男人缓缓看向窗外,正看见童佳期脱了鞋在街上奔跑。
一边跑着,还一边回头看跟在他身后穷追不舍的薄凯年。
“首席,要不要停下来让童佳期小姐上车?”
助理魏子净减慢车的速度,征询着后座男人的意见。
童佳期这会光着脚气喘吁吁地狂奔着,真怀疑薄凯年这家伙是真的有病,不缓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既穷追不舍,又没有超过她的样子。
“呼呼呼!”
童佳期是真的跑不动了,只得缓缓停下来蹲在地上喘着粗气。
身后的薄凯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猛地上前,一把将童佳期扑倒在地上,唇瓣不偏不倚地,覆在童佳期温软的唇瓣上。
车上的司机完全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猛地看着后车镜里的首席大人,心想,童佳期小姐这回死定了!
后车座的男人看见这一幕,俊秀的眉宇猛地拧在一起。
冷冷地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冷声道:“回公寓。”
魏子净听令,不敢再多话,转着方向盘,提速从街道上掠过。
童佳期睁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薄凯年,的一见他们之间暧昧的动作,她顿时火冒三丈。
气愤地扬起手,一巴掌打在薄凯年脸上。
然后猛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薄凯年,爬将起来攥紧颤抖的拳头朝薄凯年吼:“薄凯年,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怎样?欺负我这样一个婚前失,身,被男友抛弃的女人你很快乐是不是?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时间和你这个富家子弟玩!我求求你发发善心饶了好不好?”
童佳期感觉自己原本就破碎的心,这一刻又在发了碎裂的声音。
她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可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掉了下来。
薄凯年听见童佳期这样的嘶吼,他的心也瞬间一疼。
他差点忘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她身上的伤,心上的伤,都还没有愈合。
薄凯年从地上站起来,冲上来一把抱紧流泪的童佳期。
“童佳期,我喜欢你,绝不放手,那夜的事我愿意负责,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薄凯年,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童佳期伸手敲打着薄凯年的胸膛,眼泪更加肆意。
“夫人,别哭,我愿意对你负责一辈子。”
薄凯年抱紧童佳期,不让她挣扎。
童佳期闻言,敲打他的动作猛地一滞。
如果这个人不是新婚前夜强\/暴她的嫌疑犯之一,她可能真的会感动,可这一刻,她却感动不起来。
童佳期双手抵在薄凯年坚硬的胸膛上,看着薄凯年冷笑道:“薄凯年,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你以为强\/暴了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