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之所以喜欢薄凯年抱,可能薄凯年身上有她喜欢的味道吧,小孩子小时候不都这样嘛,妈,我和薄凯年真的没什么啦,妈,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童佳期说劝着童母,老人家就喜欢‘操’这些闲心。-````中``
“佳期,既然你这么说,妈也放心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下楼看看‘鸡’汤炖好了没有,等下让绥默给你‘弄’点上来喝,我等下送点‘鸡’汤去医院看看婷婷,这孩子在医院肯定也吃不了什么好的。”
童母自顾自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妈,婷婷那边就先麻烦你了,等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婷婷那边的事就‘交’给我了,我不再让妈你两边跑来跑去,怪辛苦的。”
童佳期开始有点心疼童母了。
童母闻言,拍着童佳期的手背说:“傻丫头,妈不累,有魏子敬送我去,妈又不用走的,累什么呢?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有我有你爸,还有绥默,你一点也不要‘操’心,只要好好养身体就行,听见了没?!”
“嗯,好。”
童佳期听着母亲温柔的话语,当然不愿辜负她的哦托付,忙点头答好。
中午薄凯年留在绥家吃饭。
薄凯年当下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硬要拉着绥默陪他喝酒,绥默最近熬夜,很不像话喝酒,但见薄凯年拉着他不放,他只得舍命陪薄凯年。
算了,就暂且满足这个家伙一回吧。
由于童母不在家,童父突然担心起楼上的两个小孩子了。
童父不喝酒,薄凯年也不好拉童父喝酒。/\/\中.
童父早早地上了楼,一是想给这两个大男人一点‘私’人空间,二是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女’,于是楼下便剩下了两个相互碰着酒杯的男人。
“绥默,来,干杯,今天我们要不醉不归,干杯,干杯!”
薄凯年喝得相当豪爽,好几十茅台,一杯接着一杯。
绥默被迫灌下了几杯,感觉肠子都在燃烧,这酒,可不是一般的烈。
“薄凯年,酒多伤身,差不多就够了,少喝一点!”
绥默灌下一口酒,猛地拉住薄凯年继续倒酒的手。
薄凯年只是有点小嘴,他笑呵呵地看着绥默笑:“绥默,原来你有妻管严啊,没事没事,我没事,我没人管,我可以敞开肚子喝,大喝特喝,我没事,我千杯不醉的。”
薄凯年傻傻地笑着,猛地从绥默手中夺回酒杯,又倒了一大杯酒,然后仰头,又是一口直直地灌了下去。
灌下去以后,又是拿起酒瓶,‘欲’要倒酒。
绥默见状,猛地夺回薄凯年手里的白酒。
义正言辞地看着薄凯年,凶狠巴巴地道:“薄凯年,如果你想买醉的话,自己回家喝去!我这里不管酒!”
绥默看出了薄凯年完全是在借酒浇愁,这家伙,要是真喝出什么事来,他要怎么负责?!
“绥默,给我,你给我!”
薄凯年听见绥默的一通骂,他不管,依旧伸手找绥默要着酒。
绥默将酒举得高高的,当然不愿意给他。
薄凯年当下急得跳到桌子上,差点将一桌子的酒菜给掀了!
薄凯年站在桌子上,开始发起酒疯来。
“绥默,你给我!你把酒给我!”
“薄凯年,要喝酒你自己回家喝去!我这里不管酒!”
绥默将酒放在最高的架子上,死活也不肯给薄凯年。
薄凯年完全够不着绥默放下的酒,他当下酒‘精’发作,脑子一团浆糊,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揣着桌子朝绥默骂:“绥默,你什么东西?!你抢了我的童佳期,我都不想和你计较了!现在你又抢我的酒,绥默,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当我薄凯年是死的,以为我薄凯年很好欺负是不是?!绥默我告诉你,我要是再心狠一点,再对童佳期死缠烂打一点,你绥默连童佳期的一根‘毛’也得不到,绥默你相信吗?”
“给我酒,现在给我,快点!”
薄凯年狠狠的一通骂之后,又开始嚷着要酒。
绥默被薄凯年这家伙骂得鼻子都气绿了,薄凯年这家伙,发酒疯竟然敢这么骂他!!!
岂有此理!
薄凯年这家伙,绥默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当场冲上去,一把掐死这家伙!
“绥默,你死了吗?动动不行吗?!快点把就酒还给我!还给我听见没有?!别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我虽然没什么钱,但我也是富二代出生,你再有钱,还轮不到你只我面前嚣张!我把我最心爱的‘女’人童佳期都给你了,绥默,你现在却小气吧啦的连瓶酒也不给我喝,绥默,你\/他、妈的什么意思啊?!”
薄凯年之前灌了大半瓶烈酒,这会脑子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借着这股酒劲,将对绥默的不满,一下子全部给爆发了出来。
绥默默默地站在一边,一脸漆黑。
要不是看在薄凯年现在是醉酒的状态,他现在铁定饶不了这个家伙!
“下来,我送你回家!”
绥默可不想听这家伙在这里发酒疯,他站到桌边,要拉薄凯年下来,好送他回家。
哪想到薄凯年一听见回家这几个字,立马怒了!
“回家?!回他\/妈的屁\/家!这就是我家,我回什么家?!倒是你,你从哪里来,赶快给我滚回到哪里去!”
薄凯年站在桌子上,趾高气扬的指着绥默骂,死活也不肯下来!
薄凯年这醉酒后的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