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默安抚完佳期,拧眉看了一会那女孩子,再望着杨天成说:“不好意思,这女孩和江离简直像是一模子刻出来的,这点你是清楚的,如果她不是江离,那你可不可以清楚的告诉我们她是谁,毕竟我老婆和他江离是很好的朋友,她看见这女孩和江离长得如出一辙,有点激动了。(.)”
童佳期一直看着那女孩,眼泪帕拉帕拉地往下掉。
杨天成看见童佳期伤心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回头和女孩小声地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到童佳期身边,示意童佳期和她过来。
童佳期见状,跟着杨天成小走了几步。
杨天成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童佳期,她的确不是江离,只是和江离长得很像而已,而且她也失忆了,什么都记不住。她和江离真的很像,有时候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江离!我现在只知道,她失去记忆以后,被一对老夫妻照顾,那对老夫妻正好是我爸妈的朋友,于是我和她就遇上了。童佳期,你别怪我不让你认江离,只是现在我只想和她安安静静地生活,过去在她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她全部忘了也是好事。”
童佳期听完,更是雷雨婆娑。
她哭着哭着猛地擦干眼泪看着杨天成笑道:“我不应该难过,应该很高兴的,她就是离儿!离儿耳朵上有颗痣,我认识!离儿她还活着,她真的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杨天成,求你把她让给我几天可以吗?”
多少个****夜夜的思念,终于让她等回了朝思暮想的离儿。
此刻的佳期泪眼婆娑。
激动得,哭得像个泪人,她也很想上前拥抱让她思念成狂的江离。
她的脚步迫不及待的动了动,刚想靠近江离,却发现离儿满脸恐惧地看着她,然后攥紧杨天成的袖子,一步步往后退,看上去似乎也很害怕的样子。
杨天成将江离的恐惧和害怕看在眼底。
忙伸手将她护在身后,满脸为难地看着童佳期道:“佳期,你也看见了,离儿现在不仅什么都记不住了,而且还很怕生!当初我遇见她的时候,也是花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才和她熟悉起来的,你一时半会还让她适应不了,让你和你在一起呆几天这个想法,怕现在是不行了!要不这样吧,我把我家的地址给你,你有时间就来我家找她,相信时间长了,她一定会想起你的!”
杨天成这是最折中的方法了。
佳期望着害怕她的江离,眼泪还是忍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掉。
江离失忆了,记不住她了!
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还活着!
这是上天对她最大的眷顾了!
佳期流着泪看着江离说:“好,你给我你家地址。”
杨天成闻声,掏出手机,在发给佳期信息的那栏上,写上了他家的地址。
然后牵着江离和他们告别:“有时间你们来找我们,好了,我们要走了。”
“好。”
绥默拥着佳期,很绅士地和杨天成摆手。
杨天成牵着江离的手离开。
离儿皱着眉,有点不安地回头看着童佳期,莫名其妙地看着杨天成问:“她是谁?为什么看见我会哭?”
“她叫童佳期,是你最好的闺蜜,你们以前好到形影不离,可惜,现在你的记忆丢失了,不过,不急,等你的记忆恢复了,你就能想起她了。”
江离听完,有点……羞愧地低下了头。
有些事她不能说,这辈子也不会说。
这些年,这些人都是她命中的过客,可惜,她什么都不能说。
……
童佳期望着江离渐行渐远的背影,当即眼泪更是凶猛地往下掉。
绥默望着泪流满面的老婆,忙伸手帮她擦着眼泪。
一边擦一边安慰她:“傻老婆,江离还活着不是件高兴的事吗?你哭什么呢?她不过是失忆了,只要她是真实地活着,失忆这种事,我会想办法找国内最好的医生帮她恢复记忆。至于能不能恢复得过来,就要看她自己了。”
佳期闻声,猛地投身到绥默的怀抱,抱着她健硕的腰肢,猛地放声大哭。
想要用哭泣的方式,宣泄此刻心中的喜怒哀乐。
绥默听着她的哭声,伸手温柔地帮她顺着背,可能哭出来心情会好一些。
童佳期眼泪刹不住,像决堤的河水,泛滥成灾。
一边哭,一边抱着绥默说:“老公,我是不是真的很傻?离儿还活着我本应该很高兴的,可为什么,一想起她死的那个时候,我就好心酸,好难受,控制不住的想哭。”
绥默闻声,会更加用力地抱紧她。
想要将自己的温暖全部传给这个傻丫头。
温声说:“老婆,江离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那些伤心的往事放在你心里,如果你不放过它们,它们也不会放过你,所以我的好老婆,往前看,往好的方面看,至于那些不好的事情,就像扬灰撒土一般,放手让它们飞走吧。”
佳期知道绥默说得很有道理,但一时间她哪里做得到!
也只能尽量放开自己的心扉,任往事随风飘散。
两人在热闹的人群中拥抱了一阵过后,魏子净开着车便到了。
来接机的人,还有角角。
当他看见爹地妈咪度蜜月回来了,当即张开小手臂,飞一般朝他们飞奔过去。
“爹地,妈咪,我想死你们了!”
角角飞奔过去,一把抱住绥默和佳期的大腿。
佳期望着角角,悲伤的情绪缓缓一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