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父打子的战役,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最后,还是心软的母亲打开了薄家的大门,放儿子跑了出去。
薄凯年带着满身的伤痕,逃到了绥家。
当绥默看见薄凯年胳膊上的伤,咧着嘴调侃他:“哟,这是女朋友玩**玩的?!”
薄凯年:……
“绥默!你有点良心好吗?我这身上的伤,全都是我亲爸打的!”
绥默的闻声,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变得严肃起来。
“你亲爸把你打成这样?确定是亲爸吗?要不要起诉他?我的团队有最好的律师,可以免费帮你的。”
“绥默!”
薄凯年气得一蹦三尺,瞪大眼睛看着幸灾乐祸的绥默,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这家伙成了朋友!
“那是我亲爸!我告他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不敢再打你。”绥默很轻松地应。
薄凯年无语至极,都有点懒得理绥默这专门损他的混蛋了!
白了他一眼,骄傲不逊地道:“我就是喜欢被他打,咋地!”
绥默:……
无语了好了一阵,也还他白眼,很鄙视地他:“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真变-态!”
“就是这么变-态,咋地,你有意见?”
“为了防止被传染,我要离你三丈之远。”
“最好离我一百丈,看见你我觉得伤口更疼了!”
“那我还真不能走了!”
“……”
两人大男人突然来了小孩子的兴致,你一句我一句地逗着嘴。
绥默欢快无比,薄凯年眉头皱得很深。
佳期的到来,让薄凯年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马扑上来,抓着她的胳膊诉苦:“好佳期,你快点来评评理,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也就是你老公,快把我给欺负死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佳期看了绥默一眼,笑着将手里的药膏递给薄凯年说:“他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拿着药膏擦擦伤口吧。”
薄凯年望着药膏,失落受伤的心情顿时变得大好。
他看着佳期,很感动地伸手抱住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佳期,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喂!薄凯年!她是我老婆!请你自重!”
绥默不乐意了,立马过去揪住薄凯年的衣领,将她活生生地拽离了佳期的怀抱。
薄凯年很生气,很委屈地瞪着绥默:“我说你这家伙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可是伤者!更何况,我已经把佳期当妹妹了,你还有意见啊!”
“确定是当妹妹了?没有别的想法?!”
绥默拧眉,表示不相信!
薄凯年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支支吾吾地道:“就算我有别的想法,不都还没实施吗?你燥什么燥啊?!”
“我能不燥吗?万一你一冲动,对我老婆动手动脚呢!”
“喂!我说你这人……”
“怎么?想打架?就你这满身的伤,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
“哼!绥默!我告诉你,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掐死!”
“是吗?!”
“啊啊啊!绥默!你这个混蛋!卑鄙小人,竟然搞偷袭!无耻!”
望着争锋相对,抱在一起要‘打架’的两个人,站在一边的佳期表示很无语。
忙跑过去劝架:“好了好了,都不要闹了!薄凯年,你要是不想脸上留疤的话,还是快点擦点药膏。”
“胳膊我擦不到,佳期你帮我擦吧。”
薄凯年笑着奔向佳期,像是安装了小马达一样。
佳期还没伸手呢,被薄凯年封为历史上最不绅士的男人绥默顺手夺过他手里的药膏,自告奋勇地道:“来,我帮你擦!”
“你这么粗-鲁!我才不要!”
绥默:……
“听话!乖乖过来,别让我用强的!”
“不要!打死也不要!”
薄凯年像是玩性大发,迈着步子就客厅到处跑。
绥默见状,也迈着脚步跟着追。
两个大男人,像是疯玩的小孩一样,跑得佳期都有点头疼。
“薄凯年,你给我站住,我给你擦药膏!”
“哼!我才不要!今天非得宁死不屈!”
“别闹!快点过来!”
“哼!绥默,我劝你最好别烦我!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你新女朋好友吗?!”
“绥默,你混蛋!你耳背啊?!”
“有点!”
“求你了,别再追我了行吗?!”
“你停下来我就不追!”
“你追我,我怎么停下来啊!!!”
……
“哎呀,我是不是来得太不是时候?”
上官慕颜一进绥家大门,便看见薄凯年和她表哥在你跑我追,玩得不亦乐乎。
那个暧-昧哟,还真是基情四射!
慕颜姑娘都有点不好意思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从指缝里看着他们道:“表哥!你可是有家室的男人,怎么能薄凯年这小子搞-基啊!”
绥默:……
薄凯年一听见是上官慕颜的家伙,顿时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要炸开了。
这个杀千刀的女人,竟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真是自投罗网啊!
薄凯年放下和绥默嬉戏打闹的心情,攥紧拳头,迈着健硕的脚步怒气冲冲地朝迎面而来的上官慕颜冲过去。
怒气冲冲地道:“你这个坏女人!你还好意思来!不怕我杀了你吗?!”
浓浓的火药味!
凶神恶煞的威胁!
上官慕颜面色没有任何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