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期的双手使劲撑住绥默压下来的胸膛,他是有肌肉的,她压着她的胸,好痛!
绥默见童佳期双手撑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身体中间,眼底闪过几丝不悦,绥默腾出一只手来,捉住童佳期的双手,支起来,举到童佳期的头顶使劲摁住,不给她乱动的机会。
童佳期双手被举到头顶,她感到强烈的不适,便努力挣扎着被压得紧紧的身体。
“绥先生,您放开我,您放开!”
童佳期拼尽全身的力气努力的挣扎着,绥默越是这样压着她不放开,她心里的恐惧便更加肆意的升腾起来。
那个漆黑的夜晚,那个压在她身上,强取豪夺的强\/奸犯!
不堪的记忆在童佳期脑海里回放,那种被撕裂的痛和羞辱,让挣扎恐惧的童佳期猛地哭了起来。
“不要!不要,走开,走开!”
童佳期嘶声吼,疯了般,尖叫,哭喊。
眼泪打湿了她身下的毛笔字。
绥默没有想到童佳期的反抗会是如此的强烈。
他低头看着童佳期恐惧的眼睛里满是肆意的眼泪,疯了般剧烈地晃动着,力气大得连书桌都跟着摇动了起来。
童佳期心里的恐惧不断蔓延开来。
她吸着鼻子,哭喊:“走开,走开!”
绥默看见那‘抵死不从’的模样,身上挺起的欲,望,愈发膨胀。
他伸手,指尖摸着童佳期滴落的眼泪。
这女人,多大了,还哭!!!
再多两个这样的女人,恐怕和角角凑在一起,就可以打麻将!
绥默闷哼一声,努力压抑着身身体里的欲,望。
这不谙男女之事的女人,的确能激起他冷却欲,望。
他喜欢干净的女人,童佳期很对他的胃口。
绥默这样想着,身体也变得兴奋起来,可是身下的这个女人,哭就算了,还在流鼻涕。
像个孩子一样,鼻涕流出来就算了,还不断地吸着鼻子,硬生生的把鼻涕吸了回去!!!
(童佳期: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绥默,有本事你放开姑娘的爪子,让姑娘擦擦鼻涕啊!丢人,捂脸。)
绥默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顿时软了软。
他伸手轻轻捏住童佳期的鼻子,冷不丁地问:“童小姐,你把我的衣服当成手帕了是不是?要不要我脱下来给你擦?”
绥默问完,果真伸手欲去解西装的扣子。
“呜呜,绥默,你这个衣冠禽,兽,你放开,放开!”
童佳期的鼻子被绥默捏着,热情充斥着她的脑海,让她从刚才的哭哭啼啼中,立马醒了过来。
她看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绥默,不是那晚压在她身上强取豪夺的男人..。
绥默一听这女人骂他衣冠禽,兽,原本冰冷的眸子倏地闪过一丝凛冽的光。
他猛地低下头强-吻住童佳期‘聒噪’的唇瓣,将她嘤咛的哭泣和一大堆想要骂他的话全都堵在她嘴里!
骂他衣冠禽-兽是吧?
好啊,那就让她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衣冠禽,兽!
“呜呜,你,滚,开,滚开!”
童佳期被绥默强压下来的唇瓣夺走了她的呼吸,她双手攥成拳,奋力挣扎。
绥默的吻越吻越深,甚至开始咬她的唇。
童佳期吃痛,被绥默强行按住的腿挣扎得更加奋力,当她的腿挣脱得到了一点点的自由,童佳期猛地抬起腿,一脚踢在绥默的腿上。
“嘶!”
绥默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还没等童佳期反应过来,他已经快速离开压在童佳期身上的身体的跌坐在椅凳上,低着头,双手抱着被童佳期踢到的胳膊。
童佳期从桌案上翻身下来,吓得不敢看绥默,抬腿便要往外跑。
“童小姐,麻烦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是真想我让我终身残废是不是?!”
绥默低沉的声音放出来,这女人,下手要不要这么重!?
吓得要死的童佳期听见绥默的话,但是她不敢停下来,她害怕。
于是夹着腿,加速往外跑。
绥默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怕了!
童佳期快速逃离书房,魏子净正好上来,叫住童佳期问:”童小姐,请问首席现在在哪里?”
“书房!”
童佳期没有回头,急步跑到绥角角的房间去拿她的手机准备离开。
绥角角十分钟前就已经醒了,原本要哭的,但他看见童佳期的手机还在,心想他妈咪肯定没走,再加上这会他爹地也不在,他爹地妈咪肯定给他生妹妹去了。
童佳期进来的时候,发现绥角角坐在床g上拉着苹果5在切水果。
“妈咪,妈咪,你看角角多厉害,切了好多分,妈咪你看。”
绥角角见童佳期这会进来,忙拿起是手里的苹果5给童佳期看,脸上满是骄傲。
童佳期喵了一眼身后,见绥默没有跟过来,这会她放心了不少。
打死她,她也不会想到绥默刚才想要‘吃她’!
还是拿着手机逃吧。
她可不能再新婚之前,又向上次一样,被人再吃一次!
童佳期坐在床边,看着绥角角手里苹果上的分数。
她伸手摸着绥角角的头,温柔地微笑说:“角角真聪明。”
绥角角看向童佳期的脸,看见她眼睛有点红,忙问:“妈咪,你怎么不开心?是不是爹地欺负你了?”
“没,你爹地没欺负我。角角,你好好的休息,外面天色黑了,妈咪要回去陪外婆了,乖。”
绥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