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虽然很遗憾今后的路我不能再陪你一起走,但我希望你能早点醒过来,和夏婷重新开始,虽然我很不甘做了她四年的替身,但想想,这四年要是没遇见你,我也不可能有那么幸福的回忆,夏远,谢谢你,谢谢你陪我走了这长长的一段里,让我不再孤单,让我曾经很幸福,夏远,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深深的喜欢过。”
肺腑的话从心里吐出来,晶莹的眼泪,不知不觉打湿了童佳期的眼眶。
她久久地看了夏远一眼,然后在心里狠狠地下定决心,我若离去,再也不会回来。
眼泪,飘在空气中,落地留痕。
……。
绥家。
这一早,绥角角起得特别早。
因为她爹地绥默说,他妈咪今天会过来陪她过生日的,他激动得清早就醒了。
绥角角原本是站在门口眺望他妈咪的,魏子净跑过来的和他说,他的生日是在中午,所以他妈咪可能中午才来。
绥角角知道了他妈咪童佳期可能来不了这么早,但她依旧不肯回到院子里去,他呆在院子里,看着花圃上那些厚厚的积雪,他开始堆起雪人了。
魏子净见绥角角死活也不肯跟他回屋子,只得一个人悻悻地回到屋子里去了。
绥角角兴高采烈地在胡乱地堆着雪人,虽然他堆的雪人不是样子,但他却乐在其中。
只是,直到中午十分,绥角角也没有等来童佳期。
这会,小家伙明显变得有些焦躁不安了。
雪他也不玩了,就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门口,望着马路的方向。
魏子净实在有点担忧,忙上二楼,来到绥默的书房。
他一进门,第一眼便看见绥默站在窗户边,静静地没有声响。
魏子净走过去,望着绥默所看的方向,他看得方向正好是门口的方向,视线在绥角角身上,也能扫到门前的那条路。
魏子净不知道此刻沉默的绥默在想什么。
他缓缓开口道:“首席,要不我去童小姐家看看,要是童小姐今天不来,小少爷这个生日肯定过不好。”
魏子净对于今天童佳期的到来心里持着怀疑的态度,那天童小姐跑得那么决绝,应该是伤透了心,这次还真不一定会来。
想来,魏子净还是觉得童小姐和他们家首席变成现在这幅样子,真是完全怪他!
他真不该无缘无故的搀和童小姐和他们首席的事,事情现在变成这样,她有不可推卸的这人。
绥默沉吟了半会,回答魏子净说:“离吃午饭的时间还早,再等等,不急。”
绥默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魏子净从绥默脸上没看见其他表情。
魏子净心想,既然首席让他不急,可能是真的有把握童小姐会来,不然怎么可能会如此自信呢?!
魏子净没再说什么,缓缓退出了书房。
此刻的绥默心里对童佳期到底来不来也没有谱童佳期到底来不来。
医院里童佳期那样坚硬的语气,和强硬的态度,想与他断绝关系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绥默在和童佳期赌,他在赌童佳期和角角的感情。
同时也在赌这场猫捉老鼠游戏的主动权。
先前那么久的时间他都没有出现,已经给了她足够的自由,如果这一次她不能迈出一百步中的一部,那么就由他来走这完整的一百步!
绥默怔怔地看着窗外想。
下午时间快到一点的时候,魏子净兴高采烈的冲到楼上来喊:“首席,童小姐来了,童小姐来了!现在正在院子里。”
绥默闻言,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放下手里的书,缓缓从椅榻上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望着院子里的情形。
“角角,妈咪来了,妈咪来了!”
女人提着一个大大的礼盒,冲到门口,一把抱住坐在门槛上望眼欲穿的绥角角。
绥角角在门口等久了,明显有点疲劳。
他一听妈咪这个词,立马伸手抱住女人哭:“妈咪,你终于来了,角角以为妈不要角角了,角角好害怕。”
绥角角将自己在门口等待童佳期一上午的委屈给表现了出来,伏在女人怀里开始哭鼻子。
女人心疼地抱紧绥角角,也跟着流下泪来。
“角角,是妈咪不对,妈咪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宝宝了,再也不会了,妈咪会永远呆在角角身边。”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幽咽着,似乎比绥角角更加委屈。
小男孩听见女人的哭声,立即伸手来擦女人脸上的眼泪。
绥角角软软的小手缓缓摸着女人的脸,轻轻地擦着她眼角的泪滴。
他静静地盯着女人的脸看,等绥角角看见女人左耳和下巴之间通红的如钥匙大小的烙印时,绥角角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他妈咪的女人。
待他看清楚以后,绥角角猛地伸手将面前的女人推倒在地,哭着喊:“丑女人,你根本就不是我妈咪,你是欺负我妈咪的丑女人,你不是我妈咪,你不是!你走开,我不要见你,你走开!”
绥角角哭着从女人身边跳开。
女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绥角角推倒在地,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她看见绥角角像个发怒的小男人一样,在凶着她哭,她的心么猛地疼得厉害。
她从地上爬将起来,拾起一边的礼物,蹲下来递到小男孩面前道:“宝宝,我真的是你的妈咪,这是我给你买的变形金刚,宝宝你看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