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光云裳看向玄冥,冷冷的反驳道:“玄冥,亏你还是和云汐一起长大,可是你却万万不若云汐通晓情理,识得大义,在你的眼中,你只能看到白泽的两难抉择,你可曾想过我受了多么大的侮辱!”
玄冥向来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更何况云裳还将云汐搬了出来,如今他的心里只觉得这陵光云裳绝对是疯了,就算是没疯,也几近癫狂的状态,奈何都是因为一个情字,让人无限唏嘘,又无可奈何。
玄冥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唇,藏在喉头的话语却还是没有说出口,或者应该说不知道将什么说出口,原本这感情之事就是旁人说不得的,更何况还是如此纷繁复杂的感情纠葛。
白泽淡淡的瞟了一眼云裳,轻轻地吐出一句话道:“她疯了,你不用理会与她。”
白泽也无心将陵光云裳伤的体无完肤,可是若不让这个女人彻底的对自己死心,不再保有心中的最后一丝幻想,怕是她就不会死心,终是放不下所有。
这句话就恍若是冬日里的河面剥裂了一道口子,这无尽的深深寒意,将她的心刺得七零八落,连最后的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陵光云裳眸子里的仅存的一丝光泽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浓的化不开的恨意,她的眸子直直的望着白泽,全部的所有都换做了唇角一抹苍凉的微笑道:“白泽,你如此薄情,休要怪我不义,这个女人非死不可!”
凌歌心中有千般无奈,万般唏嘘,虽然与陵光云裳的第一次见面,陵光云裳便一直针对于她,陷害于她,两人之间却毕竟横亘这连着一丝血脉的姐妹之情,她虽然不指望这云裳会真的接受自己,不过也不希望和云裳兵刃相见。
只是如今没有后退的余地,没有回旋的余地,要解决的事情哪怕是不想面对,也终是一个要解决,终是要有一个结果。
玉姬却是等的不耐烦了,她如今只是一心想着如何将手中的魂珠完全吸收,不过却碍于被这些可恶的人阻挡,只有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人除去才是上策,也可以防止夜长梦多。
玉姬沉不下心气,在一旁煽风点火道:“云裳公主,你还在犹豫什么?不要在和这些人说废话了,将他们彻底解决才是正道!”
这一番话犹如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云裳的仅存的一丝理智,她的眸子里满是狠毒的眸光,纤纤玉手一翻,掌心中蓦地出现了一枚红色的火珠。
这枚火珠的内里盈动着滚滚的火焰,一簇簇的火焰交织在一起,犹如有一只冲天而起的火凤,在珠子里啼叫飞翔。这颗珠子看想去虽然与若水冰姬所持的那颗灵珠有几分相像之处,但是这熊熊燃烧的火焰犹如在天地间燃烧的火焰一般,似是永远都不会熄灭。
玄冥看到这颗珠子不禁惊恐的喊道:“云裳,你竟然将朱雀国的火凤灵珠偷了出来!这可是你们朱雀国的火族的镇族之物,何其金贵!难不成你想用这颗珠子对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