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火墙将尉迟幽兰封锁在独立的空间中,她手中的长剑也在接触了火墙后化成一团灰烬。 她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想起了穆静晗之前说过的话,她尉迟幽兰是斗不过她的。
是啊,哪怕是倾注全力的一击也被她轻松压制,自己这一辈子活的真失败。她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火舌缓缓靠近,她却失去了求生的**。要是一开始就是错的,那这样结束也很好。
她,尉迟幽兰,不是天之娇女,不是才艺佳人,而是一介武夫之女,从小知书达理,骁勇善战。人前她是别人口中赞不绝口的大家千金,人后她是战场上的女兵,手染鲜血。恪尽本分,冷静睿智,每一步都在算计中活着,直到碰到他。
明明长相普通,没有奇特之处,偏那一份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傲然气势吸引了她的目光。哪怕后来再玩世不恭,他还是谨小慎微,冷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就是这样一个他,撞入自己的心田。三年的暗恋,三年的单相思,这份爱情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慢慢凝结出花苞。自己小心翼翼的护着,哪怕是当着他的面,也没有告诉。
直到今天,尉迟幽兰才发现,她喜欢上了他,彻彻底底的陷入了爱情的陷阱里。
她看得出,独孤行思不爱她,不喜欢他。他对一个叫穆静晗的女孩产生了异样的心思,她嫉妒穆静晗,这份嫉妒让她迷失了方向。一味的苦练武艺,只为了除去眼前的劲敌,却不想临了却被穆静晗收拾了,她这一生真可悲。
是要死了吗?当火舌舔上她脸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唇畔却挂上了一个轻松愉悦的笑容。
死了也好,再也不用牵肠挂肚,不用理人世间的是是非非。金钱权势,她都不稀罕。红尘路慢慢,她修不得今生,就修来世缘吧。
“胡闹!”一声冷哼飘入她的耳朵,磁性的声音激的灵魂一颤,她在昏迷前听到了独孤行思的声音。这,是错觉吗?
穆静晗也没想到自己决定杀了尉迟幽兰的时候,独孤行思会冲破长老们布下的结界,用一己之力破了自己的领域。
领域被破,她或多或少受到了反噬。气血上涌,强忍着喉咙口的腥甜,她笑道:“你终于出现了。”
许久未见,独孤行思换了一套装束,改穿深蓝的了。别人穿深蓝的显深沉,他穿上去却显得愈发年轻,英俊谈不上,作风上凌厉了些。从他轻易破了自己的极火领域看,那个**已经在拼命赶超南宫旭尧的途中,远远不是自己这个小虾米能赶得上的了。
独孤行思一路风尘仆仆的过来,没想到刚入了一号场地没多久,就看到穆静晗对一个女人下了毒手。原本他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是谁,直到言语过激的群众中偶尔听到了‘尉迟幽兰’的名字,这会他不淡定了。冲上前去就把长老的结界给破了,把穆静晗的领域也破了。接过人事不省的尉迟幽兰,他不满道:“我再不出现,你的手上又要多一条人命了。”
“多就多么,我无所谓了。”解除了危机,穆静晗心情愉悦,难得给了独孤行思一个好脸色。“哦,对了,刚才尉迟幽兰信誓旦旦的说她是你的未婚妻,我猜了半天,她估计是因为我跟你一起做任务的久了,所以以为我对你有不轨之心。三番两次刺杀我不说,还骂我。”
独孤行思挑眉,道:“所以呢?”
穆静晗右手一摊,道:“我要精神损失费加污蔑费,还有刚才你破了我的极火领域,我受了点内伤,你要给我疗养费。”
独孤行思信誓旦旦地答道:“没有。”
“怎么会没有?独孤行思我告诉你,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笔帐你赖不了。”更何况穆静晗也不是真的想要杀了尉迟幽兰,她是想试试看能不能用极火领域将背后的狼套出来。狼是套出来了,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坑!
女干商啊,女干商,独孤行思,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很多钱,以至于你这辈子还是用一张欠钱的脸对着我?
独孤行思放下了尉迟幽兰,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了两句。“小骗子,我还没有计较你上次作假骗我的事情,还有我给了你流火戒的事情,光这两点就足够赔偿你的所有损失。而且,你不是炼药师么?内伤什么对你而言,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么?”
“你!实在是欺人太甚!”她穆静晗发誓,再也不要跟女干商打交道了,玩心计玩不过,脑子也没他聪明,还是遵循见他一次就躲远一次的原则吧!
“还有,忘了提醒你一句,南宫旭尧他生气了!”独孤行思哈哈大笑,抱起尉迟幽兰就跳下擂台。
穆静晗:“……”
独孤行思下台后,也不知道长老院抽了什么风,统统将这一切怪罪到了穆静晗的头上。她一个女子,人微言轻,又是外来的,被告知取消了比赛资格。
穆静晗非常愤怒,拉着南宫旭尧就去找长老院理论,谁知还没找到长老,却被南宫旭尧甩手不干了。
穆静晗:“旭尧,你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如独孤行思所说生气了?可是看上去他很平静啊,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
穆静晗粗线条的神经再次刺激了一直默默跟在南宫旭尧跟穆静晗身后的肖潇。他长叹一声,主子哎,你自求多福吧!未来夫人她实在是脑子迟钝到一定境界了!
南宫旭尧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就走。
穆静晗三两步跑上去,想也不想反搂住了他的腰身,小心翼翼的问道:“旭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