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非哇哇大叫:“喂,覃天,你太过份了,你……”
说到这儿,后面的话却再说不出来。(·首·发$$(小)$(说)$.---.高速!因为他看清了覃天的脸,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顾不得追究覃天刚才的暴行,问道:“出什么事了?”
覃天不理他,看着凌叶问:“凌叶,你跟我说实话,小小有没有跟你提过她有情人?或者她有没有对哪个男人有好感?她有没有说过,她想跟我离婚,跟她的真爱在一起这一类的话?”
凌叶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足以放下一个鸡蛋。
半天才缓过劲来说:“没有啊。小小怎么会跟你离婚?她不是跟你关系挺好吗?那天一提到你,她就满脸的甜蜜。她还说,她有你这样的好老公很知足了,不应该老纠结她爸跟她的感情。”
“真的?她真是这样说的?”覃天失魂落魄地问。
“当然是真的,”凌叶补充说,“小小还说,老天对她是公平的,没有给她慈爱的父亲,却给了她一个好老公。她很喜欢你啊,她想跟你一起快乐地过一辈子呢。”
覃天深深地埋下了头,震惊又自责。
凌叶所说的话跟他这些天的认知完全是反的,慕小小不但不排斥他,反而想跟他一辈子在一起。
这让他一时间难以置信。
不是不相信慕小小,而是难以相信自己的幸运。
他很想痛骂自己一顿,为什么没有跟她好好谈话,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呢?为什么一赌气就对她不理不睬呢?
齐若非听见覃天和凌叶的对话,象是听到了什么爆炸性的新闻似的,瞪圆了眼睛,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中.
突然爆出一阵大呼:“小小想跟你离婚?覃天,你被人甩了?哈哈,你为她做了那么多事,结果还被她甩了,好,这才叫恶人有恶报。”
凌叶用力拉了他一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开玩笑也不看看场合。明明现在覃天的状态很不对劲,他还跟他说这种话。
凌叶劝道:“覃天,是不是小小跟你说过离婚的话?这有可能是她在使小性子。你是不是得罪她了?有时候,女孩子生男人的气,是有可能说出这种极端的话的。她只是在赌气,你别当真了。”
“不是,她没有这样说,是我自己以为的。”覃天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桌上放着的杯盘刀叉被他拍得跳了起来,撞得乒乓直响。
齐若非夸张地笑:“啊哈,你自己以为?你当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叶用手死命捂住了嘴。
覃天没工夫跟他斗嘴,心慌慌地说:“小小不见了,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她辞了职,据说是跟她情人去旅游了。现在看来又不象。我去找她了,请你们也帮我留意一下,有她的消息马上告诉我。拜托了。”
心太慌,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覃天说完,拉开门,很快消失在门外。
凌叶放下了捂着齐若非嘴巴的手,责备说:“你干嘛呀,你没看出覃天现在很不对劲吗?真是的,这种时候也开玩笑。”
“这种时候不开,就找不到机会开了嘛。你是不知道那家伙,平时根本捉弄不了他。”齐若非遗憾不已。
刚才若不是凌叶阻止,他定会好好地戏弄覃天一番。
当然,戏弄归戏弄,该帮他的忙还是会帮的。
齐若非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掏出了手机,联系可以帮他找人的人。
凌叶也忙乎了一阵,静下来后,好奇地问:“你说覃天为慕小小做了很多事,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他啊,他为他心上人可真是操碎了心。”齐若非好笑地说,“你该知道,慕小小喜欢设计服装。他就找到我,死乞白赖非要我帮他老婆忙,借我公司的名义指定让她设计款式。其实嘛,所有的操作,所有的出资都是他搞定的。”
“为什么要用你公司的名义?”凌叶弄不明白,“他自己给小小开个工作室玩不就好了吗?或者干脆他自己弄个服装公司,创个服装品牌。这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嘛。”
齐若非说:“还不是为了照顾他亲亲老婆的自尊心,怕她知道是他在背地里帮忙。他想让她认为,她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取得成功的。”
“哇,原来覃天这么好啊。”凌叶惊叹着,眼中冒出了星星,“真是个好男人啊。”
“怎么,你对他动心了?”齐若非醋意大发,“人家可是名草有主了,你别想打他的主意。”
“喂,你在说什么浑话?”凌叶气鼓鼓地在他头上敲了一个暴栗,“我不过是替小小高兴,为她感到值,羡慕他们的这份感情。我怎么可能对覃天动心思?你再敢乱说,小心我揍你。”
“是,是,老婆大人息怒,我再不敢了。”齐若非醋意顿消,抱着凌叶乐开了花。
“哼,老是吃些莫名其妙的醋。”凌叶也不禁被他逗笑了。
齐若非说:“你知道吗,覃天对慕小小做的还不止这些呢。就连上次那个化妆晚会,也是他出的主意,目的是为了保护他老婆。”
“哦?这又是怎么回事?”凌叶饶有兴致地问。
齐若非笑说:“我慢慢跟你说啊……”
覃天离开西餐厅,又给慕小小打了个电话。
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听。
覃天心慌意乱,调动了他所有的力量,派人从各方面查找慕小小的下落。酒店、各种交通工具等等,想找出她的具体去向。
安排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