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握在别人手中的棋子,根本就没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机会!就像是过河的小兵,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只能任人摆布。
后来,他以为他渐渐的掌控了自己的命运,谁知道不过是自以为是的想法罢了。
薛德一直都在利用他!什么狗屁私生子,完全是薛德那个死鬼用来打掩护,好保护好他亲生儿子的挡箭牌罢了。
“薛仲扬,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
薛季昌唇边勾起一抹阴鸷的笑意,在这酷热的夏日,也让人感到阴气阵阵。
……
薛仲扬阴沉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说话。
他在维多利亚港坐了很久,魏道天坐在车子里,一直等着薛仲扬。
维多利亚港是一个美景如画的港口。近观碧水鳞鳞,高楼夹岸,远处风帆点点,海山无垠。
夕阳下的维多利亚港更是美轮美奂,技艺最高超的画家都无法将美丽的维多利亚港勾勒出来。
薛仲扬坐在那里,看着夕阳落照的维多利亚港,直到最后一抹残阳落尽,天都黑了,薛仲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宋得之打来电话来,还没有说话,电话里就传来了她和孩子们嬉戏的欢笑声,“呵呵……别闹,我和爹地说话呢。”
“爹地,我要吃蛋糕,草莓蛋糕!你给我买!”三斤大声的喊道。
“不能吃了,你昨天刚吃完,再吃,你的牙齿会全部都掉光光的。”
“我会刷牙的!”
宋得之说道,“薛仲扬,不准你给她买!”
“爹地,要买!”
“你爹地不会给你买的!”
“坏妈妈!”
“下周吃!”
宋得之对着薛仲扬说道,“喂喂,怎么不说话?你在听吗?”
“在听!”
声音很低沉,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宋得之起身,走了出去,关上门,周围安静了下来。
“怎么了?不开心吗?”
两个人相处久了,就这点不好。因为你中能够从对方细微的表情一个动作,甚至声音就能够听出来,对方是高兴还是悲伤烦恼。
“我今天去见薛季昌了,他告诉我,爷爷曾经欺负过我静蓉。”
“静蓉?谁?”
“我哥的女朋友。”
“哦,我想起来,你不是说她嫁人了,上次还让我陪着你去给她挑选礼物。”
“……”
“欺负是什么意思?不会薛老头要静蓉给你哥守活寡,不让她结婚吧?这也太过分了。”
“薛季昌说我爷爷曾经酒后强暴过静蓉姐。”
宋得之笑不出来了,她一直不喜欢薛老爷子,只是没想到薛老爷子会干出这种事起来,她沉默了一会儿,消化着这个消息,劝道,“事情还不清楚呢,你别什么都信了薛季昌的。薛季昌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薛仲扬一直都很敬重薛老爷子,宋得之是真心的不希望薛老爷子干出这种事情来,否则……太qín_shòu不如了。那可是孙子的女朋友也。
“恩,我知道。”
“你别杞人忧天了,我虽然不喜欢薛老头,但是感觉他不是那种人。也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我待会去找静蓉姐,晚上晚点回去。”
“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
宋得之想了想说道,“还是我陪你去吧,女人之间更好说话!”
“好!”
薛仲扬也想让宋得之看看,他哥哥曾经爱过的女人。如果他哥还活着,静蓉和宋得之如今已经是妯娌了。宋得之性子活泼,静蓉沉静,她们会是好妯娌的。
……
宋得之打车来到多利亚港的时候,薛仲扬就坐在敢港边的长椅上,他和灯火斑斓的维多利亚港融为了一体,成了那风景的一部分。
“仲扬!”
“今天的维多利亚港,特别美丽。”
宋得之抬眼看了看,暮霭沉沉下,繁华的香港,灯火璀璨,将维多利亚港照亮,“恩,是很漂亮。”
“我哥哥很喜欢维多利亚港,以前他功课不忙的时候,就喜欢坐在这个位置,画维多利亚港。”
薛仲扬只要一想起死去的薛伯苒,就会心情低落好一阵子,宋得之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给他安慰,“你别难过了……”
薛仲扬用力的握了一下宋得之的手,收起萧条的情绪,“走吧!”拉起了宋得之。
“恩。”
“……”
“我们现在去找静蓉姐?”
“恩,现在!”现在就要弄清楚,否则,他寝食难安。
“我穿成这个样子,太随便了吧?我想回家换一身衣服。”
宋得之穿了一个t恤,下面是休闲的黑色九分裤,头发随便挽了起来,固定了起来。
“你又不是去相亲,穿那么好做什么?”
“感觉像是要去见婆婆的心情也。”
“现在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罢了!”
……
宋得之和薛仲扬一直住的都是独栋的别墅,静蓉却住的是香港的廉租房。香港的廉租房是给香港的穷人住的,格局不合理不说,面积还特别的小。
住惯了大房子,骤然来到这个只有五十来平方的房子里,宋得之觉得转身走转变过来,而且屋顶的天花板特别的矮,有一种天花板要掉下来的感觉。
在看看端茶走出来的女人,长得实在是漂亮,怎么嫁了一个经济条件如此不好的男人?
“我们家很小,让你们见笑了。”见宋得之一直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