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子的话让沐清月感动的想哭,紧紧抱住圆子,又是哭又是笑,一把鼻涕擦在圆子那白雪般的绒毛上,引起圆子的炸毛。
“娘亲,你真不讲卫生,好恶心的鼻涕啊,呜呜呜~”
沐清月理所当然的看着它,“我是你娘亲,你是我孵出来的!”
万恶的人啊~
两主仆斗嘴斗的不亦说乎,初璇公主身边的侍女前来禀报,“清月姑娘,我家公主有请去湖边游玩。”
咦,初璇每天都闷闷不乐的,怎么会想到去游玩,看她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以为她真的哪里也不去。
既然是初璇叫她去玩,沐清月自然赏脸,也没想那么多,自然应允了。让初璇先等等,她从衣柜中拿出一件很简单的白裙,为自己穿上,然后用面纱蒙住自己那张绝色的小脸蛋。
露出的眼角那颗泪痣,却让她轻灵的气质多了几分妖魅。
圆子变作一个一只雪白的猫儿,温顺的躺在沐清月的怀中,死活都不让沐清月再次将它抛下,口口声声要保护沐清月的安危。
沐清月无奈的将圆子抱在怀里,往大厅处走去。
只是大厅处不只初璇一人,还多了三个熟悉的面孔。
分别是南非月,墨南非,以及齐诺。
这三人一直未吱声,看到沐清月来后,一直拘谨的初璇跑过来挽住她,愁眉苦脸的面容也展出一丝笑容。
“清月,听说今天有很多人耍龙舟,很热闹,咱们一块儿出去玩吧。”
看到好不容易露出笑脸的初璇,沐清月当然答应,宠溺的摸摸她的发,“好,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闻言,初璇笑的更开怀了。
南非月摇着折扇,fēng_liú倜傥的走过来,“早闻清月姑娘一首《战杀令》跳的出神入化,让看了这场舞蹈的人赞不绝口,我早就想来看看,是何人能够将战死沙场的将军演的惟妙惟肖,今日看来,实在是妙不可言。”
那次表演的时候,南非月并未在场,却能清楚宴会的一切,果然是老奸巨猾的南丞相。
“南非月,咱们来游湖,要是只是见见沐姑娘,那既然见完了,你也可以走了吧!”齐诺很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不不不,好不容易来到公主府,既然作为备选驸马之一,自然也要起到保护公主的作用,微臣可不想公主再出意外。”南非月有意无意的扫向墨南非以及齐诺。
齐诺脸白一阵,红一阵。
墨南非更是坐不住了,但是都无话可说。
初璇公主亲自从他面前消失,他都没有阻止,也没有找到璇儿,此事是他的责任,如今又有什么脸面同南非月争执呢。
要说此次不该来的还是他。
但是,墨南非的目光不自觉的扫向初璇,带着几分痴恋。
他仅仅是想见她罢了。
三个男人明争暗斗的跟在两个女子后面,沐清月悄悄问道酣睡的圆子,“你有没有看到师傅?”
“睡?”圆子还在迷糊中。
“师傅在哪里?”
“爹爹有事情离开了,只是站了一会儿。”
“哦!”沐清月的心中有几分失落。
师傅身为国师,居住在皇宫中,总是神出鬼没的,现在见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也不知道师傅在忙些什么。
转念一想,师傅身为国师,那事情自然很多,肯定被墨皇拉着去求求雨,然后又在高台上祈祷,跳着骑马舞,然后嘴里念念有词。
额,打住——
沐清月不能再让自己乱想想,要是再想的话,也不知道会在想到哪里去。
一路上,初璇开心了不少,或许是听到白子清即将要被放出来。
什么证据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可是沐清月隐隐猜到些什么。
“月儿,你看看这银簪多漂亮啊,小小的水珠在上面,一摇一晃的,还有叮铃叮铃的声音。”来到略显热闹的大街,初璇拉着她来到一处小摊面前,兴奋的拿着银簪给她看。
“璇儿,要是你喜欢,我把这整车都包给你!”墨南非插进两人面前,含情脉脉的望着初璇。
沐清月也被墨南非庞大的身躯挤开。
扁扁嘴,将头扭开。
买首饰的老大爷一看两个都是有钱的主,连忙说好话,“两位可真是男才女貌,才子佳人啊,公子可真宠爱这位姑娘。”
这话说的初璇有些尴尬,墨南非却是欣喜万分。
缠着初璇要给她买银簪。
而沐清月被那红红的圆圆的东西吸引,走到买糖葫芦的大婶处,好奇的指着糖葫芦,“这个红红的东西是什么?可以吃吗?”
大婶为沐清月解释道,“这是糖葫芦,里面这个果实是山楂,当然可以吃了,姑娘买一串吧,只要五文钱。”
“好~”沐清月正兴奋的准备掏银子。
一人拿走了全部的糖葫芦,磁性的声音从沐清月上方传来,“这些糖葫芦,我都要了!”
丢出白花花的银子给大婶,大婶有些为难,南非月倒是豪爽的挥挥手,“不用找了,这就当小费。”
圆子不悦了,恶狠狠的看着南非月。
它还想吃了,那么鲜艳的东西,肯定很好吃。
看到那串糖葫芦,圆子就直流口水。
大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人,五十两银子相当于要卖一辈子的糖葫芦,没想到今儿个还遇到这么个大富人。
拿着银子,大婶赶紧收拾离开。
南非月将整串糖葫芦递给后面的侍从,从架子上抽出两串糖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