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小兰马上调整好步子。
初璇这才看到有些过去,一边浇水一边问道,“说吧,这么着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说王爷和皇上大吵了一架,差点就让王爷闭门思过。”
看小兰说的那么严重,沐清月暗下思考,莫非是她说的话让墨南非有了些勇气,只是他直接去找墨弈城,这怎么看,都是种傻瓜行为嘛。
“你知道他们因为什么事情而争吵吗?”
沐清月问向小兰,却见小兰摇摇头,“此事除了王爷和皇上知道外,恐怕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不到一会儿,皇宫来人,要求召见公主。”
轰!
这话犹如当头棒喝,砸的初璇公主头晕晕的,她脸色惨败如纸,隐隐约约中肩膀在颤抖,她猛地抓住沐清月,妄图想抓住一丝救命稻草,“清月,我不要进皇宫,我怕~”
从初璇公主的口里得知,墨弈城对她总有种说不清的感情在其中,每次都会单独见面,却对她做些难以说出口的事情,幸好每次白子清在她身边解救了她,如今白子清还在大理寺中,初璇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沐清月身上。
沐清月安慰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同初璇一起到皇宫中。
初璇躲着墨弈城,她又何不是躲着另一人呢?
如今去往皇宫,沐清月只求不要见到他。
圆子倒是十分高兴,想着自己要见爹爹,利用二人的传音,兴奋的念叨,“娘亲,咱们要见到爹爹了,圆子好久都没有见到爹爹了,好想他啊!”
沐清月轻轻一笑,却是轻轻叹口气。
如今自己杀父仇人已经变成妖王,自己之前差点要了师傅的命,现在又有什么脸面面对他。
“我一定要跟爹爹说,有个大坏蛋要泡娘亲,不过那大坏蛋买的红红的果实挺好吃的。”想着,圆子又是咧嘴一笑,趴在沐清月的肩膀上。
嘴边似乎有什么晶莹的液体流了出来。
坐着马车,很快到了皇宫,正好碰见了从皇宫出来的溪南言。
他淡淡对初璇颔首,转身离去。
似乎从那次说他手中冤案多多的时候,溪南言每次看着初璇都是臭着一张脸,弄得初璇每次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这个冰块给热着了。
“且慢!溪大人!”初璇连忙叫住离去的溪南言。
溪南言停住脚步。
初璇拖着好几层长裙小跑来到溪南言面前,光洁的额头渗出丝丝细汗,“溪大人,本宫,本宫想问下,他怎么样了?”
溪南言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瞳孔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在她的眼角处瞥了眼又飞快的收了回去,“本官不清楚他是谁?”
初璇挣扎了好久,才说出了他的名字,“白子清,现在在大理寺如何了?溪大人办案入神,本宫可以作证人,并不是他出手伤了本宫。”
闻言,溪南言缓步离去。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只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公主不日就要嫁入天朝国,还是不要想其他的为好。”
初璇愣了下,沐清月见她傻傻的站在那里,轻轻拍了拍初璇,她转过身时,已经梨花带雨,“我知道我即将要嫁入天朝国,但是我只想知道他是否能够脱离大理寺,我只想让他平安而已。”
她猛地抱住沐清月,轻轻在怀中抽泣起来,沐清月本能的僵住,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环抱住初璇。
哭了好一会儿,皇宫的人来催了,初璇收住眼泪,强颜欢笑的去见墨弈城,为了怕初璇害怕,特意让圆子跟着她。
沐清月自己则在皇宫处乱转悠,不知不觉来到那座废弃的冷宫前。
筹措了下,她推开那座大门,入眼的便是洛司澄挽着袖子,头发扎起,将裤腿儿卷到膝盖处,露出结白的小腿,整个人比之前多了几分英姿。
那张俊美的面孔依旧是面无表情。
他在泥土处踩踏,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六月在旁边为他端来茶水,同样卷起袖子以及裤腿,脸上还有些泥巴,“皇子,喝些水吧。”
洛司澄点点头,喝下些水后,转身要拿锄头,结果看到站在门前的沐清月,他仿佛没看见她一样,转身又在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倒是六月看到沐清月,直接下逐客令,“这里是禁地,还望姑娘快些离去!”
沐清月挑挑眉,直接跃过六月,仿佛进入自己家门一样轻松随意,坐在石凳前,看向忙碌的洛司澄,“哎,走在路上渴了,想进来喝杯茶水,你们不会这点礼仪之道都不懂得吧!”
“……”
六月扭头,直接无视沐清月,洛司澄忘我的玩泥巴。
一个大活人直接就这样被两人无视。
沐清月嘟嘟嘴,“我可是公主身边的人,都这样无视我,太可恨了!”说着她玩味的注意洛司澄的表情。
果然,洛司澄那张死人脸终于有了点点变化,他抬起头来,湛蓝的目光澄澈的正视着沐清月,“你是她身边的丫鬟?”
额……
沐清月愣住了,蒙在面纱后面的嘴唇微微扬起,眼角闪过丝狡黠,她跑到洛司澄面前,直接脱下鞋袜,同他一起站到泥巴中,“我也要来玩泥巴,话说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会想出这些乐趣。”
随后,便听到某人哽住了,“这……是我用来做陶瓷的!”
“陶瓷,就是这些瓶瓶罐罐吗?竟然还可以用泥土做陶瓷,快点来教教我!”沐清月兴奋的拿起洛司澄好不容易和好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