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月没有理会南非月,而是自己跑出了武器铺,准备跑向皇宫去。就在此时,一道人影从她面前擦肩而过,狠狠撞了下她。
沐清月吃痛的捂住肩膀,想叫住那人,却见那人转眼间消失不见。
她站在街中间,搜寻那个撞她的人,正在出神时,并没发现后面突然失疯的马儿。
“小心~”有人猛地将她抱住,倒在一边,那马儿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撞落不少东西。
沐清月连忙回神过来,南非月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起身,二人之间贴的也十分近,莫名的让沐清月想起了那个吻。
在面纱下,面色不由得一红。
“月月,快点,快点扶我起来,我的手……我的手脱臼了!”上方传来南非月痛苦的声音。
他整张面孔紧紧皱起来,额角渗出丝丝冷汗。
沐清月这才注意,南非月为了保护她,将整只手压在她的身下,而那只手擦伤十分严重。
“等等~”
沐清月小心的挪出身子,将他的手慢慢给拉出来,整个过程,南非月不吭一声,十分配合着沐清月,偶尔偷瞟她认真的脸颊,眼角不自觉的泛过一抹温柔的笑意。
终于,沐清月吃力的将南非月给扶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救我,那么危险,你那么傻的跑过来我,万一脱臼的不是手,而是身子压过去怎么办。”
扶起来后,沐清月忍不住责怪道。
闻言,他嘴角微扬,带着些坏坏的笑意,“你担心我?”
“谁担心你!”沐清月口是心非,她望着南非月脱臼的手,四处扫了扫有没有医馆,“我先去找医馆,你这手伤的这么严重,需要及时医治。”
又是手,当时南非月救她的时候,也是手被差点电的残废,如今又为了救她,手脱臼的这么严重。
看他笑嘻嘻的样子,沐清月知道他是不愿将痛苦表现在她的面前。
见沐清月满脸愧疚,南非月嘴角微勾,用一只完好的手将她抱在怀里,沐清月愣住,想从他的怀里出来,可是又想到会碰到他的手,只好乖乖任他摆布。
南非月深深吸入她的发香,喃喃道,“要是你一直这么乖巧的待在我的身边就好了!”
那话,极低,模糊不清,沐清月也没有听清楚,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南非月唇角微勾,他的眼光落在不远处那白影上,将她抱得更紧,“我说,好像国师大人来了!”
“恩?”
他慢慢放开沐清月,沐清月疑惑的跟随南非月的视线望过去,果然在一处酒楼上,君暮然仙姿飘飘的站在那里,只是望着二人那暧昧的姿势,他眼中划过丝怒意,转瞬消失不见。
“怎么?看到他走了,你难道不追上去?”
南非月拖着脱臼的手,见着前面一动不动的沐清月,嘴角划过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面前的人动了,南非月嘴角的苦笑越来越深,他慢慢望着沐清月越走越远,暗自嘲笑,不愿看她的背影,“自己只是说的气话而已,你又何必真的跟上去?”
他转过身,轻轻一叹,像是自娱自乐,“回家让大夫好好扎的漂亮点,做个蝴蝶结,然后写上爱的痛苦。哎,我南非月可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拖着孤单的背影准备离去,就在此时,有人猛地拉住他的手,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去买药,你走啥走啊!”
“恩?”南非月愕然转身看着沐清月。
此时沐清月满脸是汗,那张蒙面的面纱浸湿了一半,她弯曲着腰,喘着粗气,手上拿着的是药膏。
“你,不是走了吗?”不是看他生气而跟着去了吗?为什么还会跟着回来?
见面前的人傻傻的看着她,沐清月白了他一眼,“我是刚刚看到远处有个叫什么狗皮膏药的,想着是治跌倒摔伤的,就去买了十贴,让你等下贴着,可是浪费了我二十纹银,心痛死我了!”
闻言,南非月突然大笑,眼中全是笑意,他主动将手的方向转向沐清月这边,见沐清月一动不动,不由笑道,“你不是要为我贴药吗?”
“哦哦!”
沐清月连忙点头,拿出一贴狗皮膏药,一巴掌直接拍在他的受伤处。
瞬间引起南非月的狂叫,不少路人都望着他们。
心想这两人有病吧!
南非月略微有些尴尬,他瞪着沐清月,“你不会想谋杀我吧,下这么重的手!”
只见沐清月满脸无辜,“是刚刚卖狗皮膏药的老板给我说的,要想根除,就要一巴掌下去,管治管有效。”
说着还为狗皮膏药打起广告来。
南非月服了,他这辈子恐怕真的会载到她的手上,想他堂堂fēng_liú哥儿,竟然也有掉坑的时候。
夜色慢慢晚了下来,
南非月将沐清月送到皇宫的时候,便听到初璇公主已经先回去了。
沐清月想,自己没有等她,应该是初璇生气了吧!说着又狠狠瞪了眼罪魁祸首,“都是你,走路走的这么慢,初璇等下生气,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南非月耸耸肩。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坐马车要晕车,死活要走路,最后也只能无奈的跟着走路回来。
马车又倒转回去,直接奔向公主府。
皇宫竹林,白影超凡脱俗,望着前面的竹林,他那看透一切的双眼陷入了沉思之中。
“暮然……”
一道紫光划下,紫烟落在他的身后。
君暮然转身,望见紫烟到来,也只是淡淡看了眼后,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