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溪南言刚好抱住她,让她免受皮肉之苦。
只是溪南言刚刚本就承受重伤,如今正吃力的抱住沐清月,伤上加伤,他的脸苍白的厉害,瞟了眼感激涕零的沐清月,虚弱的说道,“你要是再不从我身上跳下去,等会儿我可不想做你的肉垫,成为第一个被你压死的人!”
额……
见溪南言明显状态不好,沐清月赶紧跳下来。
“你现在受这么重的伤,要不,就坐下好好休息。”沐清月又开始打着鬼主意。
“我还活的好好的!一点小伤,还能让我坚持到城外。”溪南言从袖中拿出小瓶,倒出乳白色的药丸出来,一口吃了下去,闭目养伤。
过了好一会儿,溪南言淡淡睁开眼,此次状态似乎好了许多,脸色也多了几分红润,他把玩着瓷瓶,“果然是灵药,不到一会儿竟然让我恢复了两成功力。”
对上沐清月疑惑的双眼,他唇角微勾,“是不是有很多疑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随着溪南言御剑飞行,二人飞到褚朝国城外,见到的不是喜气洋洋的车队,而是凌乱不堪,周围的送亲队伍狼狈的躺在地上,他们有些人竟然身形仿佛被吸血一般,像及了木乃伊。
“这里怎么回事?初璇呢?”沐清月跳到凤鸾上,却见软榻上除了一滩血而外,并没有其他。
溪南言站在外面,一脸的深思。
他走到一个痛苦呻吟的人面前,全身打了几个穴道,待那人好些,问道,“这里发生了何事?”
“有一群全身~黑衣的鬼,来袭击……”还没说完,那人睁大眼,死不瞑目。
“看来这里经受了很长的一次战斗,我们来晚了!”溪南言站起身,看见周围大片干尸,微微皱眉。
沐清月也从马车上跳下来,“南非月和白子清二人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她本来是帮助白子清和初璇二人共结连理,让白子清趁乱劫走初璇,二人双宿双飞,然后制造出初璇死亡的假象。
但是,没想到自己来晚了一步?
“会是谁敢袭击褚朝国的公主?”
溪南言掏出那瓷瓶,放在手中来回把玩,“敢袭击褚朝国的公主,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慢慢就会捉出那幕后之人的。”
“难道你说是南非月?”之前沐清月本就怀疑过南非月,只是最近南非月对她的好让她忽略了这些,认为他不是这样的人。
溪南言手中的瓷瓶,不得不让她再次怀疑南非月。
曾经,南非月就是拿的这个药出来的。
只是,公主被劫,这事最终还是传到墨弈城耳中。
派兵过来时,沐清月和溪南言莫名其妙被跑出来的穿着黑袍子的东西迷晕,随后倒在了迎亲队伍之中。
他们二人是莫名跑出来,然后完好无损的谁在那里,其他都是些干尸,整个样子莫名让人怀疑。
迷晕的沐清月和溪南言华丽丽的作为嫌疑人被关入大牢中,听候发落。
而外面,墨弈城封闭了所有消息,将公主被劫封锁的严严实实,那些知道一星半点的人全都被杀灭口。
整个褚朝国从喜庆到压抑。
外面的老百姓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依旧享受着全国举庆的欢乐。
皇宫,更是陷入一片死寂中。
金銮殿,墨南非刚刚进入大殿,一块杯子碎片飞在他的脚边,他跨过去,往前面走去。
宫女和太监颤抖着身子使劲往边上走,说不出的害怕。
殿上的墨弈城十分狂躁,桌上的奏折全都被他丢在地上,他的眼神暴戾狂躁,像头正在发怒的老虎。
墨南非挥退那些宫女和太监,大殿一片寂静。
“皇兄~”
墨弈城瘫倒在龙椅上,微微皱眉。
“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禁闭思过吗?”
墨南非弯曲着腰将那奏折一一捡起来,略微有些担忧,“听说璇儿被杀,我很担心你。只是,南丞相和白丞相二人也不知所踪,相信璇儿应该还会在世间的。”
“那有怎样?你以为国师是吃素的,要是他知道联姻的璇儿出现这些事情,不仅会毁了两国的关系,也会毁了我褚朝国的大好江山。”
“可是,你也不该把无辜的二人关押起来啊!溪大人和沐姑娘他们是不会做出阻扰皇族迎亲之事的。”
“呵呵~”墨弈城冷笑,“南非,你始终是太过单纯了,这事,必须要找到替罪羔羊来抗,国师到时候可不会在说些什么。”
轰~
墨南非倒退一步,他越来越不敢相信面前如此狠辣歹毒之人竟然是他的皇兄,为什么越来越觉得他陌生的让人不认识,就像魔鬼一样。
“皇兄,你太可怕了!我不会让无辜的人受牵连的!”摞下一句话,墨南非气的拂袖而去。
当天,墨弈城下令,不准任何人去看两个罪犯,墨南非深深被挡在大牢面前。
思考许久,最终,墨南非找上了君暮然。
却听到的是,国师已经离去~
夜深沉的可怕,黑漆漆的找到一丁点星星和月亮。
见沐清月盘膝着腿,双眼一直不曾离开那窗户,溪南言不禁疑惑,“这没有月亮的,你倒是好了好些时候、”
沐清月侧过头,无聊的躺在枯草上,“我倒是在想着,还有多久再能看到天空呢,此次我们是证据确凿,恐怕不久就要离开人世了!”
隔壁的溪南言眼角划过丝笑意,“看你说的那么伤感,只是我怎么感觉不到你有伤感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