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在所有人开始着手准备的时候,白子清不适出声,扫了眼沐清月,冷冷出声,“公主,既然你想和他在一起,就和他在一起,到时候是死是活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留下这句话,白子清拂袖而去。
因为他的话,现场一片尴尬——
墨南非叹息,“真是固执!”他来到沐清月身边,看着她低垂着头,以为她因为白子清弃她而去,正想安慰着她。另一人比他更快,比她更先出手。
只见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南非月轻轻安慰着她,“子清与我有恩怨,牵连到公主,是微臣的错!为表歉意,非月只能拿茶赔礼!不知公主能否赏微臣一个薄面!”
他虽是笑着,说话也温柔,却难掩对她的讨厌之意。
即使南非月表面看去与她过多亲近,却在无形之中感受到他的疏离。这个和白子清的不一样,白子清拉着她的时候,是出于本能,没有掺杂过多的杂质。
反观眼前之人,说话之中处处透着小心,仿佛随时随地被他算计。
“好啊!”既然你要装,姐姐陪你一起装。
“主子,让紫嫣来!”在南非月准备泡茶时,紫嫣先一步拦住他。
墨南非摇起折扇,挑了下他的桃花眼,说话酸溜溜的,“瞧瞧就是不同待遇!”沐清月看了下他们,并不说话。
只是多看了几眼那个叫紫嫣的女子。
总觉得她每次看着自己的时候,莫名带着敌意。
南非月断然拒绝,板着个脸对紫嫣训斥道,“此次是向公主赔礼道歉,作为诚意,应当是我亲自泡茶!”
紫嫣退在一边,恶狠狠的瞪了下沐清月。
沐清月无辜的很,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南非月泡个茶吗?有必要像杀父仇人一样看着她,再加上她还不愿意待在这里呢,只想赶快喝完茶回家去。
现在便是南非月的表演时间……
他不似平常冲一壶热水就将茶泡好,而是先用热水冲淋茶壶,包括壶嘴壶盖,同时冲淋茶杯,随后即将茶壶、茶杯沥干。
按茶壶的大小,往泡茶的壶中置入一定数量的茶叶。那茶叶正是紫嫣刚刚采起来的莲蓬,嫩得很,轻轻一掐便会流出汁液来。
刚准备泡莲蓬时,丞相府中的下人匆匆来报,打扰了南非月泡茶。
“大人,有急事!”
“什么急事?不分场合打扰我泡茶!”南非月淡淡道,手下的动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下人看到其他人在,想必有些顾忌,正在为难之时,恰好沐清月出声。
“丞相,有急事就先处理事情吧,正好本公主也有些饿了,准备回去用餐。至于这茶,改日再喝!”
“那么,就依公主的意思!”南非月淡淡微笑。
甩掉一个南非月,后面还跟着墨南非,他不肯回去,还是沐清月好说歹说,终于将麻烦送了回去。
回到自己小院中,已经是傍晚……
更诧异的是,院中多了名不速之客。
“不知右相大人来本公主小院有何贵干?这夜半三更的,孤男寡女在一起恐怕会影响右相大人的声誉。”
“璇儿,你我之间非得这么疏离吗?”黑夜之中,弥漫着淡淡的感伤。
月光之下,白子清白衣墨发,胜雪唯美。
就这样,她看着他,他看着她,他的眼里有她,而她的眼里再没有他。
“南非月对你做了什么吗?”一如之前遇见的温柔。
额,现在是什么局面?
沐清月咳嗽了下,越过他身边,却被他拉住。“璇儿,你非要如此躲着我?是不是怪我将你丢下?”
沐清月没有出声,听白子清静静说道,“南非月不是好人,我这么做,也是想让你离开他身边,不要在接近他,接近他对你没有好处!”
沐清月暗了暗眸子,“那你告诉我原因?为什么不能接近他?”抬起头,正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对于这个白子清,是初璇公主的青梅竹马,但是两人整整十年没有相见,再次相见之时,白子清成为了初璇公主的后备驸马爷,居住在公主府,照顾初璇公主的饮食起居,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对她露出厌恶眼神的男人。
只是,沐清月还记得,当时自己被那个皇上调戏,他冷眼旁观的情景,让她无法释怀。
虽说南非月没有真心,但是他又有多少真心待初璇公主。
恐怕,只是寥寥无几吧!
“既然说不出话来,那么请把手放开!”
白子清蠕动红唇,却一个字也没有发出来,最终,慢慢松开自己的手。
收回自己的手,沐清月转身离开。
有几次,白子清试着张了张嘴,但是看到她的背影,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视线紧紧缠绕着她的手,直到玄关关上,他依旧站在院中,紧紧注视房中亮着的灯光。
袖下的手握紧又无力放开,对着紧闭的房门吐出最后的话语。
“你的手……没事吧?”
留下这句话,孤独离开——
夜半三更之时,一道人影踹了出去,直逼公主府后方的竹林。到了公鸡打鸣之时,又悄悄的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宫中的人来到公主府。
沐清月昏昏欲睡,被送往皇宫,据说她的禁足令已过,有事相谈。
清晨的集市还十分冷清,偶尔挑着担子卖菜的人路过,还有便是这醒目的轿子走在街道上。
褚朝国与天朝国相比,没有那么爱动武,看的出来这些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