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怎么不怕,只是我还真不知道鬼是什么样子,不知道鬼是什么样子,心里就无惧鬼的传闻。我一直在苦思冥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妈妈的异常,她怎么说自己的老师已经死了?
怪老头没有马上离开,他也没有靠近我,就那么远远的站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问。
“你叫什么名字。”
“瀚宇。”
“是瀚宇?”老头貌似惊喜的样子吃惊道。
“是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
“那你可认识阴秀眉?”
“她是我妈。”提到妈妈,我心里就堵得慌,她的异常,跟矢口否认自己老师还存在的样子,让我极度反感。
“嗯,她是你妈,我是你外公。”老头的话真实是吓我一跳,他他他……居然说是我的外公?外公就是我妈妈的老汉,我特么的乱跑乱撞,撞出一外公来。
有些事,就是那么奇怪,很突然、意外、难以置信,不得不信。
听老头说出妈妈的小名叫眉儿,我心里一热,真的就相信了他是我外公无疑。
外公带我到一处低矮的茅屋前,进屋点燃蜡烛;蜡烛?不对吧!现在都时兴电灯的,他怎么还是用的蜡烛?
外公看我迟疑的样子,满心的疑问,他急忙解释道:“唉,欠了电费,被人掐断了电源,只能将就蜡烛撑几天再说。”说着话,他支起脖子冲里屋喊道:“老婆子,你看看是谁来了。”
里屋传来一声同样是苍老的答复,接着颤巍巍走出来一白发苍苍的婆婆;婆婆是我外婆,她拥住我,心肝宝贝的叫,让我奇怪的是,外婆身上没有体温的;她这样子拥住我,外公不高兴了,胡子一翘,立马拉开外婆道:“你这样不好,孩子会受不了的。”
外婆眼泪花还在眼眶里滚动,拍打一下自己的脑瓜子道:“看我,一时高兴忘记了。”
我抿嘴笑笑,暗自决定要在回家之后把外公外婆的事告诉妈妈。让她回家来看看,外公外婆过得很清苦,家里的摆设都很陈旧也老套。
外婆去煮饭,我跟外公有一句没一句的拉家常。
外公说:“一切都是天意,阴阳界以后就靠你了。”
我不太懂外公话里的意思,虽然很突然的感觉,但与生俱来亲切感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跟他真没有距离,我忽然想到莲子,在外人面前不好打听,在外公面前他心疼我,一定会告诉我的。
“外公,你知道莲子家里的情况吗?”
外公一愣,脸色剧变道:“你以后离那丫头远点。”
“为什么?”
“反正你听我的没错。”外公闪烁其词的回答,我如坠五里云雾中,还是没有搞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人莲子怎么啦?救我两次了,虽然一切事端都是她哥哥引起的,可要不是她来救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外婆很快端来晚饭,我一看傻眼了,是一大碗红薯;红薯甜腻腻的气息扑鼻而来,我却没有胃口,都是因为那具腐尸的原因,让我最近都没有胃口吃饭。
在外公一再的热情招呼下,我却之不恭,只好拿起一根细小的红薯慢慢吃起来。
外婆没有再靠近我,笑眯眯、慈祥的样子,只是那么远远的看着我一口一口吃掉她亲自煮来的红薯。
就在这时门外有喊声,喊的是我的名字。
“瀚宇出来。”我一听声音是莲子,就想起身去看。
外公气呼呼的走到门口,大声呵斥道:“丫头,你别没事找事。”
“阴爷爷,他可是你的亲外孙。”
外公老眉毛一横道:“我知道。”
“既然知道,你就应该保护他啊。”
“笑话,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保护他?”
“他……他。”
“他还不是被你那该死的哥哥给害的,你来这假惺惺的,想对他做什么?”
莲子连连摇头道:“我没有,我就是想帮他的。”
“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一切我老头自有分寸。”
我咽下最后一口红薯,看外婆还是老样子笑眯眯的盯着我。
她的模样跟妈妈相似,但是在记忆里很模糊,在后来总是想不起她的样子。
当时我心里毛毛的感觉,才故意装出吃饱的样子起身,打着饱嗝到门口时看莲子已经离开。
从外公家门口看外面,参差不齐好像有很多跟他们家一样的房子,我暗自奇怪,之前看见的那些土堆,目测都是这些房子?
我在看外面的时候,外公阴沉着脸退回到屋里,背起手在屋里走了几步停下,老眼深邃的看着我道:“瀚宇,你该回家了。”
我巴不得外公这么说,所以当时就很开心的样子道:“嗯,说完就往外面跑。”其实我是想去追莲子的,追到她就可以亲口把心里的疑问都搞清楚。
可谁知道我明明记得是跑的,就那么一下浑身一震,蓦然醒来,记忆中的一切瞬间变得虚无缥缈不真实起来,我环顾四周却是在家里;迷惘中我恍如从另一个世界来到现实世界中,头疼得厉害,我皱着眉头,明白自己是受伤了,额头上包扎的是纱布,还有一股酒精跟药物的味道。
妈妈苦着脸,一直在默默的守候我。她说我刚才发疯般冲出屋子,跌下山崖,是马格找到我,抱起去了小镇医疗站敷药。
不,妈妈在撒谎,她在试图掩盖什么。我没有说话,苦苦思索,视线在屋里一寸寸移动,最终想到裤腰上那一卷东西来。
“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