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绿豆粉那么简单吧。”在阎萝月离开后阎熄就支开了其他几人。
“嗯?”阎楼煊直径走到阎熄的面前,轻柔的抚摸了阎熄的眼睛。阎熄第一次感觉到阎楼煊的手是这么的柔和。
“我说,不只是绿豆粉就可以治愈我的眼睛吧。”自眼睛被伤过后,阎熄每晚都会被疼醒,就算是现在阎熄就感到眼睛火辣辣的疼,单一绿豆粉阎熄怎么也不会相信就这么简单。
“嗯。”阎楼煊没有否认,但阎楼煊也没有说到底需要些什么。
“不管是什么,我知道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我都不希望你去冒这个险。”阎熄抓过阎楼煊的手,柔声说道。
“我知道。”
阎楼煊别过脸颊,眼中透着古怪。
“公主,魔后特让奴婢来问公主明日的魔界之筵上穿些什么衣服?”
此婢女名为惠乐,乃是魔后贴身侍女。
“就那件淡紫色的吧。”寒枫转过头来随意看了几眼,指着那件紫色衣裙说道。
“是。”惠乐将那件紫色衣裙拿到一处专门给寒枫放置第二日要穿衣服处后,“公主,剩下的奴婢都放置衣橱了。”
“可以。”
寒枫本就高冷美艳,平日里又喜黑色,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以至于寒枫公主五百高龄而待字闺中。
“你先出去吧。”寒枫朝着惠乐慵懒的挥挥手。
“是。”惠乐一板一眼的说道。
“魔界之筵?”待惠乐走后,寒枫将这四个字呢喃了一遍。随即又轻笑了一声。起身,走出了魔殿站在门口看着魔界那一成不变的天空,眼中走过一丝无聊与烦躁。
寒枫不禁意的低头看着魔殿下一池魔水,而屹立在魔水上的单薄身影吸引了寒枫的注意。
“有点儿意思。”寒枫目含好奇看着那一抹身影。
“是不是该庆幸终于有人能入你眼了。”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寒枫的身旁,酸涩的说道。
寒枫看着前方,“这世上那么多人,要是全都入我的眼那我不累吗?”
那人没有顺着寒枫的话说,只站在寒枫身后看向魔水上的人,想了想,“你知道吗?听所那人乃是天界的宠子。”
“所以呢!”寒枫撑着头,转头看向来人。
“所以,那人会是我的。”来人睨了一眼寒枫,嘴角上扬,带着似有若无的挑衅。
“寒烟,你在跟我开玩笑嘛?”寒枫皱着眉头看着旁边那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寒烟瞬间拉下了脸,“到我这就算是开玩笑了?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寒烟本身就是个笑话?”寒烟双眼通红不甘的看着寒枫。
寒烟乃是魔界二公主不错,可那地位却远远比不上身为大公主的寒枫。
寒烟冷了脸看了一眼寒枫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寒烟转身看着寒枫,“寒枫,若是你绝你是万能的,所有人都站在你这边,那你就错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你这副自恃清高的模样,一个老女人谁还敢要。”
说完,寒烟深深看了寒枫一眼,胡乱的擦了眼泪离去。
对与寒枫,寒烟是恨的,恨之入骨,但寒烟也恨自己,什么人家不好投,偏偏投进了这家。魔界二公主,一个听着倍儿有面子的身份,在寒烟眼里还不如一个平民,至少平民有着属于自己的幸福。
“.”
寒枫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咽回了肚子,看着寒烟的背影若有所思。
魔界之筵也成魔筵,是魔界每年一度的宴席,将邀请六界之主前来赴会,冥界自然也在应邀之中,以往阎楼煊都会多多少少有些推辞然后找理由不去,但这一次龙御没有,这是他任冥王位后第一次参加六界宴席。
“冥王殿下?”
魔界丞相万路看着看人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冥王阎楼煊薨之事六界之主都有耳闻,却没想到这事属实,眼前这位信任冥王殿下,很明显年年轻气盛,眉宇间的傲气让万路有些不悦。
“嗯。”
龙御扫视了眼前之人一眼,无比敷衍的应了一声。
“支同,带冥王殿下过去席位。”万路看向一旁的侍卫,吩咐道。
“是。”
待龙御走远后万路眯着眼啐了一口唾沫,“真是不知好歹。”万路作为魔界丞相何时受过这样的无视,想想,万路胸口处就冒起一团火,管他是长江还是黄河都扑不灭。
“今日是魔界之筵,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来我魔界做客,话不多说,大家随意。”
魔帝寒覆是在不会说那些客套话,只得随意说了几句。
“寒枫,下面坐着六界各种青年才俊,稍微注意注意。”
魔后乘着众多舞女在跳舞之时斜身与寒枫说着,只是这一字一句都落入寒烟的耳中,寒烟的脸色微变,抓着酒杯的手加大了力道,一不小心注入了点魔气,将杯子精美的的外壳生生的抓出五个指印。
“天界之子——修竹,到。”
是他?寒烟看着远处进来的男子,那一抹单薄坚挺的身影就此住进了寒烟的心里。寒烟不敢多看其一眼,生怕破了自己在其心中的影响,寒烟紧张的捋了捋头发,正襟危坐,颔首,眼神却微微向修竹方向瞥去。
“本宫来迟还请魔帝见谅。”修竹手拿把折扇微微伏了个身,含笑的道了声歉意。
“天子说笑了,快请入座。”魔帝笑脸相迎看着修竹,示意下面空着的那个位置。
笙歌乐舞。
“久闻,魔界大公主寒枫,琴艺超然,不知道我们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