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琪猝不及防地被江清让抱在怀里,愣住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在杜琪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后脑勺已经被一只大手按住,嘴也被人封住了。
江清让不似慕容希那般浅尝即止,而是火热地勾缠,大手按住杜琪的脑袋,她逃也无处可逃。
直到杜琪已经快无法呼吸,江清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嘴是放开了,手并没有,他的手还在杜琪的小脸上流连。如果可以,他一刻也不想再放开这个呆瓜。
杜琪还没有从刚才的事缓过劲儿来,江清让摸着她的脸,带着沙哑性感的声音说:“呆瓜。”
杜琪听到他说话才反应过来,赶紧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不能、不能随便这样的。”
江清让伸手再把她拉进怀里,杜琪害怕地挣扎起来。江清让在她耳边小声地威胁道:“再动,我可要再来一次了。”瞬间,杜琪就学乖了,任由他抱着不敢动。
江清让很满意这个威胁的效果,在杜琪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真的是我的呆瓜啊。”
子衿刚才走开去解了个手,回来的时候便见到了一副“和谐”的画。秋千架旁边是几株桂花树上,慢慢地飘下许多白色、淡黄色的花瓣,满园飘香。秋千架上,一双璧人互相拥抱,耳鬓厮磨。人和植物在秋阳的照耀和衬托下,够成了一副绝美的画卷,让人不忍打扰。
子衿看了觉得有点臊得慌,忍不住就转头离开回避。走到一半才发觉,刚才画风怎么那么奇怪呢?惨了,爷真的是陷进去了,真的被那个傻子吃的死死的。但是如果不说,别人肯定不知道那个小子是个男的,这样看起来画风也挺和谐的。不得不说,子衿今日的心有点塞。
江清让这只腹黑狼,在杜琪家把她吃干抹净之后一副潇洒模样回了宫。今日,他怎么看谁都觉得顺眼呢?子衿跟在他身后,回到书房里,早有隐卫等候多时。
隐卫一看,江清让是哼着小曲进来的,脸上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害得他得心又漏了一拍,到现在他还不习惯江清让的这张脸,实在是太tm的美了。
“有什么进展吗?来来来,过来与我说说。”江清让让他走进一点。
“爷,有一个最新的消息。据说,北凛长公主的女儿身上有北凛宝藏的秘密。现在皇室的人已经偷偷在我们南平开始找她了,还声称,得到她的女儿便得天下。”隐卫将最近调查来的消息一一通报。
“秘密?还在她女儿的身上?”江清让摸着下巴静静地思考。
“是,据说北凛长公主的夫君也是北凛人。他们只要找到他们的女儿,便会把她接回北凛。”隐卫说。
“那是,要是我,我也接回去啊,犯不着让一堆宝藏在外面行走。难道你们还没查到他们的子嗣在哪里吗?”江清让问。
“十四年来,他们一直居无定所,在南平一直不停地换着地方生活,所以找起来甚难。”隐卫硬着头皮说。
平时的江清让如果听到这样的回答肯定是要发火的,可是今天他的心情好,看谁都可爱:“下去吧,抓紧时间找,务必要在北凛皇族找到他们之前先找到。”
隐卫领命而去。
乌日娜今天一早就为了慕容希亲自下厨,煮了个他爱喝三鲜汤。因为慕容希酷爱素食,一向以素为主。
煮好了汤,乌日娜兴冲冲地就端到慕容希住的书房里,慕容希已经起来了,洗漱好正坐着喝茶。发现乌日娜进来了,慕容希放下茶杯就想离开。他就是不想和这个女人呆在同一个空间,会让他恶心难受。
“等等,你去哪?”乌日娜看到他又想逃避她,厉声问。
“去没有你的地方。”慕容希依旧一点情面都不给。
乌日娜这些日子已经被他训练成听了任何话都会先忍住眼泪,放下汤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你就这么走,难道你不怕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会遭遇不测吗?”乌日娜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淡淡那地说。
慕容希猛然转过身盯着她看,看来她是已经是忍不住了,要狗急跳墙了吗?
乌日娜终于知道,只有提到那个女人,慕容希的脸上才会出现这种紧张的神情。伸手舀了一碗汤出来,乌日娜指指另一只椅子,示意慕容希坐。
果然,慕容希很听话地走过来坐下,一脸戒备地看着她。
乌日娜怒极反笑,把汤碗放到慕容希眼前:“喝吧,只要你不对我无情,我也不会对她不义。”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慕容希只好一口一口的,把这碗像毒药的汤喝下。
乌日娜很高兴,虽然是用这样的手段让他喝了汤,但是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很快,慕容希已经把汤喝下,一脸鄙视地看着她。
“你放心吧,我暂时还不会对她怎么样。当然,这要看你的表现。你要是对我好,我高兴了,自然就会忘了这件事。不过,你要是对我不好,那我也不知道我哥给我留下的那止暗卫会对你的心上人做出什么事?而且,你也不知道我们的暗卫在哪里?我们随时都可以对她出手。”乌日娜娇嗔的声音,却说着这么恶毒的话,让人听了满身鸡皮疙瘩。
慕容希最近一直在找北凛长公主的后裔,没有办法分神去找苏合给乌日娜留下的那只暗卫,现在只能先低头。于是,面无表情地对乌日娜说:“我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慕容希一路怒气冲冲地向府外走去,他居然没有办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