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姐姐你也这么说?”杜琪也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不是好好的吗?
“你能保证你能保住他吗?”杜莨突然开口问江清让。
“我用我的命担保。”江清让摸着心脏说。
“好,我就信你一次。”杜莨既不想让杜琪知道真相,又想成全她不想离开骊州的想法。
“你放心。”江清让比杜莨还更想保护杜琪。
“你和我出来。”杜莨离开的时候,顺便把夏姬也给拎了出来。
目送夏姬求救的眼神,杜琪无能为力地朝她挥挥手。
“你说,我哥不会打人吧?”杜琪用手肘捅了捅江清让。
江清让听了又担心又好笑,全天下因为这个呆瓜都要乱起来了,就只有她还在乐呵呵地替别人操心:“你能不能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啊?”拎起杜琪,江清让就将她的屁股一股胖揍。
“打我干嘛,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哎哟,哎!”杜琪痛呼着。
“你这呆瓜,究竟要我怎么办?”打在杜琪身还是会痛在江清让心,于是他改成将杜琪箍在怀里。
今天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反常了,到底是发生了是没事?杜琪知道一定是什么不好的事,所以这些人一个字都不会再自己的面前提起,更别说自己去问了。她隐约只感觉到应该和那个什么公主的事有关,眼下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她自己去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等到要查的时候,杜琪还真不知道该从何入手。一大早起来,在江清让回去之后,杜琪偷偷地溜出了满春楼,连桃爷都没带。
就在杜琪出楼的同时,慕容希的暗卫已经兵分两路,一路当然是偷偷跟着杜琪,另一路是直奔慕容希家,向慕容希报告。
慕容希收到消息,立刻跟着暗卫一起出来。他已经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自从杜琪生日那天晚上的风波过后,他一直在等着能再次见到杜琪。
杜琪偷偷摸摸地往茶馆摸去,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茶馆是最能八卦的地方,说不定能有什么收获。
找了个偏僻的位子坐下和小二要了一壶茶,杜琪就这样呆着,想要听听最近的当红八卦。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什么北凛公主的没有听到,却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一个大八卦。
只见两个书生模样的人坐在同一个桌子,左边的是一个白面书生,看起来有点娘炮的潜质,右边的则是一个稍正常点的。左边的突然扭捏地朝右边的使了个眼色,说:“你知道吗?最近的满春楼可了不得了。”
杜琪一听到满春楼的名字,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怎么回事,说说呗!”右面的书生立刻来了兴致。自古书生都一样,对于风月场所都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太子殿下公然在满春楼和小恶霸抢一个小倌。”白面书生笑得跟做贼似的。
“哎,大概这小倌有什么能耐吧?”另一个书生开始好奇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动物,对于大人物的事迹总是存有窥探的心态。
“据说啊,那个小倌长的国色天香的,就是女人也要输上三分。就像、就像。”白面书生的手指往杜琪一指,道:“就像那边坐着的那个呆瓜一样。”
两人从头到脚将杜琪望了个遍,再次继续他们的话题:“那确实,这等姿色,大概连皇帝也会被迷倒吧。”
杜琪听到精彩处,被他们两个望得顿时一阵鸡皮疙瘩,尤其那个白面书生末了还抛了个媚眼,现在她最想的是再继续听下去,这一段听起来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据说啊当日小恶霸抓住那个小倌就想就地正法,却被太子殿下来了个英雄救美。据说啊,那恶霸最后反正是被人抬出来的。”白面书生说到兴起之处,捂着嘴偷着乐。
杜琪听着听着怎么有种越来越熟悉的味道。一下暴冲起来,抓住白面书生的领口就问:“你说的那个小恶霸究竟是什么人?”
白面书生一下就嚷嚷起来:“救命啊,有人要强要人家啦。”
他旁边的那个书生立刻起来解围:“这位兄台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快快说来。”杜琪也是急了。
两个书生都被杜琪的气势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呆瓜个子不高,又一脸呆相,想不到力气却是这么大。白面书生赶紧道:“兄台,你听就听吗?你问就问啊,何必拉拉扯扯的?”
“还不快说。”杜琪见这个人啰里巴嗦的,抄起桌上的碟子就要往他嘴里塞去。
“兄台请高抬贵手啊,那小恶霸就是周劲啊。”白面书生已经吓到不知所措,整张脸更白上几分。
杜琪听后扶着头倒退了几步,娘的,周劲是那个小恶霸,那、那个太子不就是江清让了。杜琪虽然没有问清楚江清让的来头,但是她隐约猜到他是大户人家的孩子。眼下这个想法是对的,可是没想到这个大户也太大了吧,整个南平都是他们家的!
不行,她必须去找他问清楚。不过刚刚受的刺激太大,杜琪是用虚浮的脚步走出茶馆的。
两个书生见到杜琪已经走远,纷纷舒出一口气,吓死他们了。
杜琪一出茶馆的门,两腿一软,眼见即将跌个狗吃屎。忽然从杜琪的背后伸出了一双手,接住了她。
杜琪虚惊一场,转过身想向救她的人道谢。却在看清此人之后,连笑容都不见了。
没错,他就是慕容希。刚刚杜琪在茶馆的一切,都没有逃过他的眼:“你没事吧?”
杜琪心里还有气,连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