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临近药碗那一刹那,他又猛地停住,端过那碗药,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这药可是他花了大价钱,被坑的倾家荡产才得来的,这么摔了……真他娘的肉疼!
焦战突地抬头瞥了一眼赵鸿,支支吾吾道:“殿下,还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婆婆妈妈的,又出了什么事儿!”
“殿下,属下和属下一帮人的俸禄……何时发?”焦战好不容易支支吾吾的说完,头垂的更低了,感觉到面前冷气袭人的气息,他又赶紧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属下等没有银钱,很多事情周转不来……”
两者有区别吗?说来说去还不是要银子?
赵鸿忍着心在滴血的疼,问道:“本殿下名下的几个产业,进了多少银子?”
“殿下,都花的差不多了,还有一点要留着周转的。”
若是都拿去花了,那些产业就都周转不来了,后面这句话焦战没敢说。
“殿下,钱自然是花在该花的地方,属下等不敢乱花。”焦战都快哭了。
“好……那只好去大圣钱庄取银子了。”赵鸿没办法,只好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一下子私房钱快没了,他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一般,有气无力地,往椅子上坐下去。
傍晚,赵凤城回到宫里,先去御书房,给泰洹帝汇报了一下今日的行程和经过,然后才回到自己宫里。
谁料,眼前一阵黑影从天而降,扯着他肩膀上的衣裳,跟上次一样,悄无声息的掠过皇宫,来到上次的那处荒郊。
赵凤城暗暗打起一百二十分的警惕,看着眼前一身冷气的人,“皇兄,你要做什么?”
“交不交人?”赵储单枪之入,一点废话的意思都没有。
闻言,赵凤城警惕的后退数步,与赵储保持一定的距离,才道:“若我还是不交呢?”
“打你!”
赵储这一次没再跟赵凤城废话,说完身子便如一阵风似的,却以势如破竹之势往赵凤城极速靠近,双掌凝出一道劲风直往赵凤城胸口击去。
赵凤城身子侧偏了一个极大的弧度,才躲过那足以重伤的一击,刚刚躲过,又是一道劲风袭来,赵凤城一跃而起,又听得“嘭”的一声巨响,身后一块儿石头瞬间化为粉碎。
这么躲避不是办法,世界上最好的防守是进攻,赵凤城也再也不客气,抽出腰间的软剑,内力猛灌,以闪电之势向赵储刺去。
赵储势力不可小觑,经过上次一事,他赵凤城明显在他之下,所以,这一击,也是赵凤城全力一击。
赵储面目平静却冷肃,犹如一汪无波的寒潭,面对直刺而来的软剑,不躲避也不攻击,剑气逼来,赵储眉头也不皱一下。
眼看着剑气就要刺入赵储眉心,赵储竟然还是没有躲避的意思,赵凤城一惊,忙收回剑,他可是担不起弑杀手足的名声,他现在是完全琢磨不透赵储在想什么了。
猛攻之下急收手,想要不伤到他人便会伤到自己,噗的一声,赵凤城又吐出一口血,脸色变得煞白。
捂着胸口,同时也在暗暗调理内息,看向赵储,他问:“你为何不躲?你到底想怎么样?”
“打你。”
还是两个字,赵储惜字如金,说到做到,一拳出手只见一道道拳影飞过,赵凤城被打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赵凤城脑子里片刻的晕乎,但是耳边一阵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一阵一阵的剧痛。
打的他快要麻木了,赵储又给他灌下一瓶药,然后屁股都没拍一下就走人了。
“赵、储!”赵凤城眼睛死死盯着赵储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齿地将他的名字一字一顿说出来,恨不得啃他的骨血吃他的肉。
可惜赵储早已到了自家府上。
书房里,暗卫天一单膝跪地,将赵凤城今日的行程一五一十的细细禀报一通后,又道:“属下等没有发现八皇子不对劲的地方,楚姑娘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言外之意,就是赵凤城没有去见楚瑜。
“继续查!”
“是!”天一还没有离去的意思,还带来一条消息,“殿下,太上皇的人带话来说,楚姑娘在他们手上,想要楚姑娘,必须拿着太子妃的尸体去交换。”
“不必理会。”赵储淡淡的道,似是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或许,他根本就不信这条消息。
天一默默垂眼,没有别的消息需要说,便退了下去。
次日早朝,苏正刚提出:“陛下,三皇子殿下西征归来已久,却迟迟不交兵符,此乃不符律法,微臣在此,恳请三皇子殿下将兵符交至我兵部保管。”
“若我不交会如何?”
赵储神色冷冽逼人起来,一袭玄黑的朝服,更是衬得整个人如同地狱里来使,本就让朝臣心惊胆战。
出口这句话,更是让满朝文武倒吸一口凉气,定了定神,便有口快的臣工冒死谏言:“若是不交,以谋逆论处!”
有一人冒死谏言,便会有第二人,第三人,乃至更多的人。
“陛下,微臣也冒死谏言,三皇子至班师回朝起已有两月,可这兵符,却迟迟未交,不知三皇子殿下究竟是怎个意思?”谏言的是位御史,是大皇子的人。
“陛下,兵符一定要交由兵部,前些日子,三皇子殿下就私自出了两次兵,一次是为了寻找楚王府大小姐,那一次,让全城百姓以为是兵变,闹得人心惶惶!还有一次,竟然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