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只能在他手上吃亏!
赵储的眼中一阵冷意迸射,无形的威亚又释放出来,李夫人不敢再言其他,只能硬着头皮应道:“妾身,妾身回去穿就是了,爷息怒……”
“你当我家爷的怒气是那么好息的?你忽悠谁呢?还拿回去穿,你现在就给穿,穿在身上,一天都不准脱下来!”
“穿!”赵储一个带着杀意的字眼,直接将李夫人斩得没有推脱的余地。/
李夫人知道,这个小贱人可以惹,但,这个男人,绝对惹不得!
“是,妾身这就去穿。”
“这就乖了,那衣服去吧!”
李夫人咬咬牙,硬着头皮接过那衣裳,然后往一间房里去了。
穿了这衣裳会如何,李夫人是知道的,为了不让全身都起红疙瘩,全身痒,她脱衣服的时候,内衣没有脱。
要是胸上、****都起了红疙瘩,还痒,那她还用不用活了?
哪里晓得,此念一出,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李夫人吓得赶紧用衣裳裹住身子,又羞又怒的斥道:“你进来做什么?我这不是在换衣裳吗?”
“我自然是来监督你的,把你肚兜和亵裤,都脱了!”楚瑜冷冷地道。
“本夫人为什么要脱?你这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响起,那声音,是文婆子的,那惨叫程度,惊了李夫人一身汗,她怨毒地看着楚瑜,“你,你到底对文婆子做了什么?”
“你猜?”其实楚瑜也不知道。
可是外边儿的对话,清晰的传入了李夫人的耳中。
“回禀主子,舌头已经割下了。”
“拿去喂狗!”
楚瑜也是心惊,这屋内何时又来了一人,还把文婆子舌头割下了?
再次感慨了一下,这个时代人与人的公平性实在是相差太多,但她也不能改变。
她回头一定要跟赵储说说,以后不能这么暴力血腥了。
她没法适应这样的规则,她却没法改变这样的规则,只能去试着改变人了……
毕竟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李夫人吓得怔住了,一脸的惊恐,眼神似是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之中没法自拔。
楚瑜冷笑一声,“李夫人,你别装疯卖傻,我可是会医的,就算你疯了,我也给你治好,到时候让你生不如死。”
李夫人再也不敢耍花招,只能硬着头皮将身上的衣裳全都tuō_guāng,然后穿上那浣花锦做的衣裳。
楚瑜这才满意的放了李夫人,和少了舌头,疼得几近昏厥的文婆子离开。
李夫人穿上了由她亲手动了手脚的衣裳,身上痒的不得了,想挠,又不好挠,只想快点儿进屋里,沐浴更衣。
半路上,却见府上的一只大黄狗,嘴上津津有味地嚼着某样猩红的东西,还有猩红的液体,自大黄狗嘴里的那两颗尖牙处流出来……
“是文婆子的……
李夫人回头看了一眼恐惧不已的文婆子,同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李夫人呕的一声,将早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赵储,你真的让他把舌头拿去喂狗了?”楚瑜一脸的膈应,指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一身黑衣的暗卫天一,问道。
“姑娘,狗吃的是猪肉。”暗卫天一解释道。
他们是狠了点儿,可不至于如此泯灭人性。
可割舌头带给楚瑜的震惊太大,她还是不信,“你哪来的猪肉?”
“是在李府灶房割的,带血的。”暗卫又解释道,同时摊开了手,手上的血水是洗干净了,只是还有一层油渍。
“是猪肉就好。”楚瑜松了一口气,然后来到赵储身边,劝道,“我说爷啊,你以后能不能不这么狠,你可以打人家板子,割舌头多残忍吧?”
“爷只是说到做到。”赵储淡淡的道,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那文婆子和李夫人一伙的,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那私下里做的勾当,割十条舌头都不够。
“我们商量一下,下次,你就打别人板子,不要割人家舌头了。”作为一个现代人,接受着现代人的观念,她还是接受不了割舌头。
实在是太残忍了。
“好。”赵储竟然是出奇的好说话,竟然一口答应了,可下一句,让楚瑜头皮都发麻起来。
“那就割臀肉。”
“……”还是割肉!楚瑜要哭死了。
但是比起割舌头好多了,赵储能让一步已经算很好了,楚瑜也没有再继续“商量”。
“那就说好了,以后不准再割别人舌头。”
“不然呢?”赵储淡淡的问。
楚瑜红果果的威胁道:“不然……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咳咳!”一旁一直插不上话的的“灯泡”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二人,“主子,您不回宫里上朝?还有工部,都等着主子。”
无故不上朝可是大罪,主子竟然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现在午朝都差不多开始了。
“带话回去,说本殿下昨夜为救八皇弟,身受重伤,不能下床。”赵储撒起谎来,脸不红心跳正常。
不可谓不高手。
“是,属下告退。”既然找到了主子,并且有了不回宫的理由,天一也就回去转达消息了。
至于别的,那不是他该管的。
“等等!”楚瑜突然想到了什么,“赵储,让他去监督一下那老娘们儿有没有老老实实,别一回去就把衣服换了!”
天一的脸有些僵硬,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