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默默的感动,也默默的……捂脸。
不就是脸肿了么,怎么搞得跟瘫痪一样?
挡住男人的动作,她撑着身子起来,在男人询问的目光中,她忍着脸上的疼意,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爷,我自己来就行了。”
“会扯道伤口,你会疼。”这一刻,男人的眼中有痛意。
啊哈哈哈……这爷们儿总算会怜香惜玉啦,楚瑜在心中狂笑。
但是面儿上,她讪讪地,说话还是不那么美,可却很实际,“我只是脸伤了,身上又没事儿,手脚都利索着,我能自己来的。你歇息一会儿吧。”
她不是矫情。
也许是在这古代这么久了,也受到了男尊女卑的影响,她看着赵储这么一八尺高,又处在权利高端的人,屈尊降贵地来服侍她……
说实话,她过意不去。
那一双粗糙修长宽大的手,应该去指挥人做事儿,而不是为了哄她开心,也不是来打水端盆子给她擦身子。
可男人这会子是真的打算走暖男路线,什么高冷,骄傲,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执意要给服侍她。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证明,只不过这行动……真的是不忍直视。
她经不起他的“行动”,只能软在榻上,任由他给她擦身子。
身子软了,可眼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清明的。
她能看到男人俊美的脸,专注,认真,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儿珍宝,擦拭着,百般呵护。
更让她泪腺泛酸的是,男人眼眸有火热的光芒,可从他紧绷的脸色和身子——他压抑的挺辛苦。
当擦到腰腹处时,楚瑜又伸手挡住了男人的动作,“爷,还是我自个儿来吧,你先去歇会儿……”
“爷来。”
男人很是执着,可他的身子紧绷得她都快看不下去了。
“为什么?我又不是瘫了。”
“爷的女人,爷不服侍谁服侍?”
鼻子狠狠一酸,她哽咽道:“你若是再继续下去,我又想哭了……”
这感动天感动地有木有啊?
可赵储明显不觉得,擦拭的动作加重,他低声训斥:“你这该死的女人,你哭个什么劲儿?没看到爷正揩油揩得正欢呢么?你方才揩了爷那么多油,你该让爷揩回来,”
“……无赖!”这颠倒黑白有木有?
这分明重头到尾他都在揩她油啊!
赵储不再回答她,专注揩油大业,当擦拭女人的下半身时候,那一塌糊涂的湿润粘腻,让赵储眉心跳了跳。
手帕在女人那神秘地带轻轻擦拭着,赵储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强行压抑住身体一波又一波的紧绷感,他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内,服侍完了。
然后再是给女人的脸抹药,抹完了药倒了水放置好了盆啊桶的,又短了稀粥喂女人喝下,才上了榻坐着歇息。
搂着娇娇软软的女人。
但愿时光多停留一刻。
不知不觉间,女人在他的心上,大过了他的事业。
可若是没有事业,他如何能给她的女人安稳尊贵的生活?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他喟叹一声儿,轻声问:“脸可还疼?”
“已经没那么疼了,你陪我这么久了,不去做正事儿吗?”
见女人到现在都没有跟他提打她的那回事儿,也没有怪他,怨他,更没有拿这件事儿来缠着他给好处,还这么善解人意……
眸子微眯,心中欢喜着,这女人倒是越来越像女人了。
是了,这才是他赵储看上的妇人。
在女人的嘴上啄了一口,他低沉的问:“你不想爷一直陪着你么?”
“当然想啊,但是爷你要忙你的事情,你先去忙吧,回来想吃什么,你跟我说,我给你做。”
“你还会下厨?”赵储心中荡了一圈又一圈儿。
“当然会啊,我会做好多菜。”这可不是吹牛,楚瑜是孤儿,自个儿不动手做饭,饿死啊?
“好,爷等着。”
“那你喜欢吃什么?”一个恋爱中的女人,是十分乐意为男人洗手作羹汤的。
看着女人眼眸里闪烁的光华,赵储的心软成了云朵,“你做什么,爷就吃什么。”
“好,我一定好好给你做一顿饭。”
“以后天天都要做!”
“没问题!”
说的差不多了,时辰也不早了,赵储该去办正事儿了。
不知道赵储是用了什么灵膏秘药,脸不疼了,话也可以随便说了,于是楚瑜开始认真给赵储更衣,一件一件的穿,像极了一个服侍丈夫更衣的妻子。
只是更衣太不容易,赵储人很高,估摸着一米八五以上,楚瑜一米六五的个子站在她面前……唉,忧桑。
更个衣都把楚瑜给玩出汗了。
为女人擦了擦额头的汗,赵储问:“累了?”
“不累,就是难度系数挺高的。”
“那你要强加练习。”
“嗯,必须的。”
“真乖!”赵储宠溺的笑笑,抱着女人又来了个缠绵的吻。
时间不等人,赵储没有多与女人耳鬓厮磨,“爷走了。”
“嗯,我等你回来。”楚瑜像极了一个送别丈夫出差的妻子,神情温柔带笑,语气温顺乖巧,就连行为都淑静了。
赵储心中一动,再看了一眼时辰,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可迈出门槛的那一步,他突然折回来。
在女人惊讶的目光中,他一把拥住女人窈窕有致的身子,神情有那么一点儿凝重,楚瑜的心一跳。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