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开始昂首挺胸起来,吞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手覆盖了过去,轻轻的在上面揉摸着……
袁筱丸此时,正在做梦,不过,梦境是最能体现一个人身体最真实的想法,而她做的梦,也正是春梦。 uu.
她梦见自己和赵天在一起,赵天的双手仿佛带着一团火焰,点燃了她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
袁筱丸搂着赵天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滑到他的腰间,扯下了睡衣的腰带,褪去繁琐的衣裤,两人之间的隔阂,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部散去……
赤诚相对,赵天对她的身体进一步上下其手,而她也觉得浑身火热,又是酸软,又是颤抖,而身下对他也极其渴望起来,甚至有湿润,等待着他的进入……
她已经分不清梦和现实了,随着赵天的动作,微微的发出了娇一吟……
赵天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路吻咬……
最后终于抵达了她那从未被人探究过的幽幽谷口,居然湿透了……
赵天将自己的硕大顶在袁筱丸的谷口,一个挺身,往里狠狠地一送……
“啊……”袁筱丸在梦里原本是无比的配合赵天的,可是尖锐的刺痛终于惊醒了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神经……
“乖,放松一点,别怕……”袁筱丸一睁眼,看见赵天正覆盖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唇,正贴着自己的唇,低声地呢喃着……
原来,并不是在做梦?!
袁筱丸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赵天对她身子的侵略,突如其来……
袁筱丸只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感觉到和他气息的交汇,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男人的味道,和香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像是绵绵细雨一般,滋润着万物,也滋润着袁筱丸的心。
一时间,袁筱丸像是触电一般,全身的力气似乎在这一时刻全数被抽空,连本能地想要回应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听到自己的娇喘与他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不断交织。
赵天终于得以勇敢攻破城池,如鱼得水的他,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在里面高歌畅游,时而有力,时而温柔;又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驰骋……
她的身体,竟然软得不可思议,仿佛一个甜蜜而又温柔的幸福家园,把他紧紧地包围起来,让他如痴如狂,让他发疯……
渐渐地,他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爆发,如同暴风雨般狂烈,更似海潮般,一浪连着一浪,将她深深地淹没……
而她,尽管痛,却还是被带动得一阵阵的颤栗,狭窄的甬道快速地抽搐着,有种痛且快乐至死的极端感觉……
在他的一次次进攻下,身体早已如同被电击般,战栗,颤抖,最终彻底臣服,变得酸软无力,融化成一池春水,让他沦陷,将他溺毙……
缠绵中,爱更深;**间,情更浓……这夜,他要她,她也要他。两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所有人……
最后……两人无比默契,如同烟花一般,同时在空中爆炸盛开……无比的绚丽多彩……无比的愉悦……无比地幸福……
这夜,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若这一刻能永远地为他们停留……一辈子。两人的爱,或许会永恒……
憋屈了五年,极度的释放后的赵天,抱着她一直不放。
依然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继续低头亲|吻|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让她那因为情|绪而导致身体上的绯红,逐渐的消褪。
心疼地用手轻抚着她脖子上,胸前仿佛一点点草莓般的吻痕,“你不知道,我这五年,每天每夜都盼望着这一刻的到来……”
“嗯……”袁筱丸点点头,“我也盼望着……”
“你知道么,我母亲在去世前,还是逼我和庄丽丽订婚了……”赵天愧疚地对袁筱丸说道。
赵母去世了,之前赵天在闲聊中对袁筱丸说过。
“虽然他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毕竟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没法违逆她临终的要求……”赵天对袁筱丸说道。
“那你和庄丽丽,有没有?”袁筱丸试探地问了一句。
赵天摇摇头:“筱丸,原谅我,以前我不懂事,的确是在情场上玩过几年,可那些女人都是看中了我家的钱,对我都不是真心的,所以我受到了伤害,也玩玩就算,从未对女人付出过真心。因为我不喜欢那种不爱我,只爱钱的女人。
庄丽丽,我是碰都没碰她过,因为我知道她是碰不起的,她的家庭,她的地位决定了我不可能和她玩玩,所以尽管我和她订婚了,可我和她连手都没牵过,我过来找你的时候,便解除了和她的婚约……”
“你不用说了,我相信你……”袁筱丸用手轻轻地捂住了赵天的嘴,“我爱的是你的人,绝不是你家的钱,所以,你完全可以把你的真心交给我,我会好好呵护他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的……”
袁筱丸的话还没说完,赵天已经用吻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一切尽在不言中……
袁筱丸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赵天的肩膀处,把他拉下来,搂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她这动作,让赵天那刚刚因为满足而消减**又开始冲动起来……在她身体里慢慢地胀大……
两人再次身心交融缠绵在一起,不分彼此,共攀高峰……
第二天,袁筱丸醒来了,浑身腰酸背痛啊……
“亲爱的,你怎么了?”赵天正在床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