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妙姑娘客气了,你如此侠义,若是我的生发膏真能帮助到你,那我是非常高兴地啊。”

“三爷,你好样的,二爷我得谢谢你。”

萧羽墨是由衷地对胡太医表示感谢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迫切的希望善妙不再是光头,希望她像其他的姑娘一样,长发及腰,梳着美丽的发髻,头上戴着各种发饰。

萧羽墨看着善妙,心想,善妙若是有一头黑发,配上各色头饰,应该是个绝色的美人。

这么想着,他居然思想开了小差,好在他还能有意思自律,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可是家里头有老婆的人,虽然说不是自己愿意娶的,可那也是萧太后赐的婚,在这边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善妙见萧羽墨愣了下,就拿手在他眼前晃晃摇摇:“二爷,你这是在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她这一问,倒让萧羽墨感觉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候,鹿卻酒馆外面一阵嘈杂声,从外面进来一队官兵,手上拿着一叠画像,威风赫赫的直了鹿卻酒馆。

酒馆老板见是有官差来到,连忙上前低头哈腰起来:“各位官爷,今儿个怎么有空到小店里来里歇脚,小二,拿上好的女儿红,给各位官爷满上。”

酒馆老板招呼着小二,他可不敢得罪那些吃皇粮的官差,虽然老板有些钱财,若是让官兵惹上,也是挺麻烦的一件事啊。

顿时,小二上前给各位官爷倒上水酒,领头的官爷四下望了一眼,拿出画像,指着画像上的人说:“这几个人是西梁钦犯,有没有见过。”

鹿卻酒馆老板上前定睛一看,有点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他愣了一下,随即又拼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自己不确定的事情,还是明哲保身,免得引火烧身,到时候自己再惹上一身骚,那就不好了。

没想到他的这个表现那领头官爷并不满意,他斜着眼睛说:“见过就见过,没见过就没见过,你愣什么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

老板一听,吓得全身发抖,连忙自辩说:“回官爷,小的真的不知这画像上的人,求官爷高抬贵手,放小店一码,这小店也是小本生意……”

说完,从手里掏出一大锭银子塞到官爷手中。

那领头官差毫不犹豫地拿了店老板手中的银子,放进自己的腰包:“这可是大事,这几个钦犯昨夜打了窦附马的公子,如今太后有令,抓住定当不赦,若是有人隐瞒包庇,同罪论罚!”

看那些官差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店里一些打尖的客人就一个个相继离开,得罪权贵下场很惨,能躲则躲吧。

“给我搜!”

领头官差手一挥,一声令下,手底下的官兵连忙进酒店里里外外的搜了起来。

胡太医和萧羽墨见来了一队官兵,怕是这西梁又出什么事了,第一感觉就是将昨天斗窦太岁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二爷,会不会是……”

萧羽墨点点头:“大家小心点,怕是冲着咱们来的。”

他想得更多,如今胡坤和梦云都不在,善妙和胡太医都不会武功,如果对方人多势众,怕是自己要寡不敌众啊。

这时候,率先上来的一个官差,昨天他也参与了那场街头斗争,他指着善妙激动地说:“头儿,看,就是她,那个戴帽子的,就是昨天那个小光头!”

齐刷刷的几十双眼睛朝善妙看过来。当看到萧羽墨的时候,他又激动地喊着:“对,还有那个男的,就是他,昨天扇了公子爷两个耳光。”

说完,他左顾右盼,在寻找打第三个耳光的胡坤上哪里去了,怎么在这里没有发现。

“被发现了。”善妙轻声说。

萧羽墨当然知道被发现了。他当机立断,吩咐善妙说:“善妙,你快走,找到胡坤和梦云。”

“二爷,那你呢?”

“别磨磨蹭蹭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萧羽墨态度坚定,在命令善妙必须立即离开。

善妙眼睛一红,泪花闪了出来,她突然间萌生出一种要和萧羽墨同进退同生死的豪迈。

“还不快走,不想全部被抓的话就给我快走,找到胡坤,他有办法会来救我们的。”

说完,萧羽墨推了善妙一把,顺便将一块乾坤八卦形的玉佩硬按到善妙手中。

那些官差也不是傻子,看到善妙想逃,大叫:“快抓住她,想逃?没门。”

萧羽墨冲上前去,替善妙挡住那些官差,给善妙留出一条路,好让她逃得够远。

胡太医不希望好不容易逃出的善妙被再度抓回来,哪怕自己没有功夫,也赤搏相向,与官差们抵抗起来。

一时间,将鹿卻酒馆的大片桌椅,凳子砸得稀巴烂。

一阵打斗后,过了一柱香的功夫,虽然萧羽墨渐落下风,但是他的内心还是一阵释然,毕竟这这柱香的功夫足够善妙逃出,并且,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找到胡坤和梦云,那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领头官差功夫不弱,萧羽墨终究是寡不敌众,被抓了起来,当然连同胡太医也不能幸免。

众人将萧羽墨和胡太医捆绑后押到附马府,窦弥璋那可是神气乍现,终于有了血耻的喜悦。

于是,连忙上前要给他几个耳光以泄自己当日之恨,没想到只看到昨夜四人中的其中一个,另一个虽然是一起抓来的,不过他不认识。

胡太医昨夜没有上鹿卻大街逛夜市,窦弥璋没见过,当然不认识。


状态提示:第050章 命悬一线--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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