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似是没想到这个柔弱的女子敢忤逆她,她那原本倾国的面容瞬间沉了下来,死咬着唇,一脸愤恨的盯着傲然的吴花果。
“王后莫要生气。”又一道人影闪了过来,是那一言没发的胖子,此时他开了口,但低沉的嗓音下压抑着怒气。
吴花果目光锁定那说话的胖子,他也向这边看了过来,脸色十分难看,本来就积了一堆肥肉的脸,其上眉头皱的更是紧巴。
冷傲的眸眼里带了几分警告,眼睛虽小,目光却十分锐利。吴花果丝毫不畏惧,胆正的迎上他浮上杀意的眼神。
在胖子飞过来的时候,她已调动体内六七分的灵气,只待千钧一发之际出手,但她明白此刻不是最佳时机。
两人身上的戾气重的很,始终作为旁观者的珍蚌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说实话,他一直害怕她和他父王母后间起争端。
蚌族生性高傲,又怎会轻易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他知道他们定是不喜欢的,但无论如何,他也要尽他所能保护所爱之人。
他伸手将欲上前的两人拦住,深邃的瞳孔深深的看着二人,道:“父王母后,孩儿知道你们不会轻易接受她,但无论你们说什么,孩儿也只认准了她,再无一人。”
看他心意已决,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然,王后秀眉紧皱厉声道:“珍儿,你不要逼父王母后。”
珍蚌一扫二人阴沉的面孔,话语中传达着十分强烈的愿望:“孩儿非她不娶。”一个人一旦认准了什么, 便会用他坚守的态度死守着内心的信念。
“你……”王后颤抖的玉手指着她的不孝之子,一边摇着头一边叹息。胖子则扶着她颤颤巍巍的身子,企图用柔和的言语劝服他。“珍儿,你不要伤了你母后的心,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为了你……”
他流露着真切情感的话被珍蚌扬手止住,“父王不必劝儿……”
至此,他的话彻底激怒了一向强势的王后,但毕竟骨肉相连,她不忍责罚于他,只好将矛头对准她认为皆是因她而起的女人。
吴花果清楚的瞧见了那锋芒展露的,带着浓烈的杀气向她逼来的眸眼。她的眉眼一挑,灵动的眸子半眯着,她身上的煞气丝毫不输给其二人。
蚌族王后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一个暴脾气涌上来,直接运起一掌击向吴花果的胸口。
“小心。”吴花果已做好防守的姿态,灵力已汇聚的她轻易便可闪躲过去,却不想此时一个身影冲了上来。用自己的力量抵抗那威猛的攻击。
许是没料到她儿会突然冲上来,措不及防的王后在愣了一会便收回了掌,沉声道:“不孝之子你给我让开。”
然而眼前的身影却稳如泰山,她的眸子突然眯了起来。手也不自觉握起。
她这个儿子从来没有违背过她,如今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向她出手,她好生失望,一口闷气没喘上来,吐出一口血来。
“王后……”众人失色,胖子飞身将摇摇欲坠的人儿拥在怀里。率先挑起战争的王后在发动那一掌时,周围的虾兵蟹将便纷纷向这边靠拢,却都没敢上前,而眼见它们的王后受伤,它们瞬时躁动起来,手中顿时多了一些尖利的武器。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随着珍蚌高昂的吼声,这些胆小的鼠辈自是不敢上前,握着手里的武器耀武扬威,面面相觑的盯着它们太子的方向。
他娘受伤,珍蚌定是有所触动,吴花果看他身体向前倾了倾,挪上去的脚步又很快的收了回来,依然挡在她的面前,轻柔的话语让她心头一暖:“别怕,我保护你。”
“你这个逆子……”胖子厉声一喊,顿时牵起巨大的水波向吴花果两人划来。
吴花果一掌将护在她身前的人打飞,她早已下定了决心要独自应战,他本不该被牵扯进来的,她不能总是连累身边的人。
在她将珍蚌推开的同时身形也向后退了退,飞身上空的她忙将已调动了八分的灵气汇聚。双手在胸前交叠而后扣成兰花,再一出掌,顿牵起一股强大的水流向前方扬了去。
声势浩大,这力度虽然威力无比,但蚌族之王也是修炼了万年,在震撼中很快回过神来,紧抱着他的王后向上一跃。
“你是驱妖师?”他的眼神带有锐气,面露不悦的他斜睨着这个弱小的女子。
看起来柔弱的女子竟会是驱妖师,而他也想不通它们蚌族怎会与驱妖师有交集。
“是又任何?”吴花果没有否认,迎上了他的攻击,对上他沉沉的目光。
“不管你是什么修为的驱妖师,你打伤吾王后,吾定要你付出代价。”
吴花果身形颤了颤,并不是被他的气场吓得,而是感到吃惊,默默流汗的她真想回他一句:胖子你眼瞎呀,我哪只手有碰到你老婆。而且明明是你老婆先动的手,作为受害者的我真心伤不起。
“驱妖师?”王后的自我恢复功能让吴花果惊呆了,听到这三个字的她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满血复活,激动的从胖子怀中跳了起来,咬着牙恨恨的瞪着只是一枚路人的某人。
是的,她只是路人甲,你们蚌族好好的过日子就得了干嘛要把我拉进来……尼玛的掉节操哇。
“怎么?”吴花果最不喜欢被人像眼中钉似得盯着,所以她的态度十分不好,神色一凛,扫了眼一脸幽怨的王后,遂将目光挪向了一旁。
这群乌合之众,尼玛只会装腔作势的舞文弄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