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白凝睇着叶妙可,有些吃惊道:“晓波明天要结婚了?”
“是啊。(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
莫秋白又说:“可儿,那明日我让妈照顾若兰,我陪着你应酬。”
叶妙可笑了笑,轻轻道:“伯母一个人照顾若兰会很累,香儿留在这里几天好了,等若兰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再回去。家里还有木儿在,我的事情有她在打理就可以了。”
叶妙可对着香儿吩咐道:“香儿,记住了吧,留在这里照看若兰,记得一定要打起精神,有事情就叫医生,还有记得给若兰换衣服,保持若兰身体的清洁。”
“小姐,你放心吧。”香儿笑着答。
两人依依不舍地话了别,叶妙可上了车子扬尘而去。
在等红绿灯的路口,她被眼前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
心中微微一滞,周少梅竟明目张胆的和祁初石坐在一辆车子上。
祁初石开着车子,周少梅微微笑着被祁初石拉着手,两个人嘴里不停地在说着什么,气氛似乎很融洽。
叶妙可在心中冷哼,这个女人可真够厚颜无耻的。她就不怕祁家的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吗?
祁初石是祁家的仇人,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追寻着车子而去,祁初石在一幢高层建筑的门口停了下来。
叶妙可看着祁初石挽着周少梅的手上了楼,两个人边说边笑,分外的开心。
小心翼翼地跟着她们而去,叶妙可看着电梯上面显示的数字十八楼,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眼睛地余光撇向祁初石进的楼层,一八零八。
这间屋子不知道是周少梅帮祁初石买的,还是他自己租的。
这样想着,叶妙可心中冷哼出声,周少梅应该不会拿着祁家的钱贴给祁家的仇人祁初石吧。
正打算上电梯打道回府,此时旁边的门打开了,叶妙可看到一个穿着有些旧的男人从一八零五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的身材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会吹倒。
他带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长长的帽檐遮住了他本来的面目。
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气氛沉寂的有些可怕。
这个男人从他一上电梯就一直没有说话。
这个男人似乎有意得不让别人看清他的容貌,自从她进了电梯,男人的头低得更低。
她在心中期望着时间快点过去,快点摆脱这个有些诡异的男人。
一阵轰隆的巨响,叶妙可的身体开始踉跄的站不稳,电梯一下子猛的下降,心猛的一沉,不会这么倒霉吧,周少梅和祁初石呆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竟然电梯还会出现故障。
叶妙可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紧张而又恐惧的情绪。
没想到这个电梯倒是有一个可以扶的扶手,她拼命地抓住扶手,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不松开。
她下意识地撇了眼那个男人,他平静地犹如一座雕像。
男人依旧没有向她看过来,叶妙可有些慌了,毕竟现在她和他被困在这个电梯里。
“先生,我已经按了紧急求救按钮,这个电梯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我。。”叶妙可有些无力起来,她感觉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全身微颤着。
电梯刚刚抖动的太厉害了,她尽管已经扶住了扶手还是被甩了出去。
她的身体感觉有些吃痛,连说话也有些无力。
那个男人听到她的声音身体猛的一震,后背开始变得紧绷,叶妙可坐在电梯里,她几乎可以看到他近乎完美的下巴。
他凉薄的唇没有多少血色,此刻却意外的有些颤。抖。
他跌跌撞撞的挪着步子走到她面前,然后,他一下子就扣住了她的胳膊,紧张地而又嘶哑地问道:“很痛吗?”
心中猛的一沉,连呼吸都开始紧绷,他,是他,她这一辈子最想逃离的人,她这一辈子不想再见到的人,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声音。
他竟然,竟然会再一次和她相逢。
她拼命地逃离到他不在的城市,却再一次落进他的视线,他的世界里。
抬起头,紧紧地咬着下唇,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他。
她拼命地想要挣脱掉他的禁锢,拼命地想要逃离他的视线。
他用尽了力气,似乎在用他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在守护着他的宝贝,他就是不松开。
“放开我,顾以寒,放开我。”叶妙可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顾以寒那张她最熟悉地紧绷俊挺地脸上是丝丝的激动而惊慌,仿佛只要他一松开,她就会不见,不,他再也不要过这样没有她在的日子。
“可儿,求你,求你,让我抱一会儿。”顾以寒的声音依旧沙哑。
在两个人的撕拉,牵扯出,顾以寒的衣袖被叶妙可不经意地撸了起来。
满目的伤疤犹如一条条僵死的虫子爬满了顾以寒全部的手臂。
叶妙可心中微微一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顾以寒。
他受伤了?
叶妙可又撸起顾以寒另一个衣袖。伤疤依旧是爬满了他的胳膊。
杨逸飞说过顾家在大火中隐没了,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顾以寒许是在这场大火中受的伤吧。
想起顾珏,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叶妙可的心有些抽痛起来,她垂下头,不想让他的伤口影响到她的情绪。
她甚至强忍着心中的冲动,想要问清楚顾珏的情况,问清楚顾家王嫂的情况。
挣扎了许久,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顾以寒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叶妙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