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不是木头,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笨丫头而已,可是经过上次的事情,所以出嫁之前,苏晚已经让宫里的嬷嬷好好的教导了她一番,她便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
想到那日的噩梦,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发抖起来。
战越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按住她的身体,“我就让你如此的害怕?”
永乐咬下唇,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抱着头,一眼惊恐,唇微微的颤抖,“走开,不要碰我,走开!不要……可不可以,很痛。”
战越的瞳孔微微的收缩,想到之前对她的伤害,不由得有些不忍,仿佛只能远离了她,才能抚平了她心中的害怕。想得苏晚赠给自己的香块,便在小香炉里点了一块。
果然过一会儿,永乐的情绪平静下来,两只手反复的搓在一起,战越发现她的手都给搓红了,立马抓住她的手,“好了,不用这样,近期都不会让你侍寝,你不用这般的害怕。”
“真的?”永乐的眼里掠过一分欢喜。
战越的心微微的下沉,果然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她的执著,竟然让他好像看到了曾经的她,不想委屈了自己,却又控制不住的爱着他。
苏晚,你给我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第一次居然让他有些看不懂的味道。
不过终有一日,他定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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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走后,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平静了下来,整个东宫的正殿被护得滴水漏,里里面面皆是敲不开的门砖,这让隐在暗处的康海兰完全的没有新招数。
走进了苏晚的大园子,便看到了种在园子各个角落里防蛊的草药,她倒是没有想到苏晚的身边厉害的人这么多,居然可以从一个小太监的身看到她的招数。
不过那又如何?他们照样拿了她没辙,只能眼睁睁的任了她去。
想得这里,不禁勾起了嘴角,一眼的得意。
冬日的阳光有些温暖,虽然已过翻春,却俨然冬天的感觉。园子里的积雪扫得干干净净,花枝也抽出了新芽,倒是一派春日的景象。
她的足刚落上了石阶,连翘和杨枝立马迎了过来,“海兰郡主。”
“你们太子妃可在?就说我过来请安了。”康海兰就是想要看看苏晚的脸色,虽然没有成功的伤到了她,但是让她损失了霓裳这个婢女,想来她也是如哽在喉吧。
毕竟这霓裳是她用得惯的婢女,眼下虽然荣宠的去了东赢,可未必幸福。谁也不想离乡背景吧。
连翘机灵的转了转眼珠子,“海兰郡主稍等片刻,此时太子妃正在和步夫人商量事情,所以不方便见您,连翘去问问,可好?”
康海兰的性子极其的冲动,连翘这般的低声下气,却也能让她怒火中烧,想到前几次的吃亏,便硬生生的将怒火压了下去,“好,我等你。”
“是。”
连翘敲了敲门,得到了应声,这才推门进去,麦冬听了消息,便抛珠帘走至内殿,“太子妃,步夫人,海兰郡主过来给您请安。”
“哦?那让她进来吧。”苏晚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来,看起来她是真以为她们没有发现什么,所以才会这么的胆大妄为,敢在她的眼前晃。
戚紫烟忿忿的咬下唇,“你见她作甚,没准儿又藏了什么心思来祸害你,这个女人留不得,晚晚,把她直接解决了多好,留着碍事。”
“这事我们已经有了商议的结果,不可如此的轻举妄动,压着你的脾气。”苏晚虽然也想扒了这个女人的皮,可是不能急,对于她,必须要好好的玩够了,这才可以放手。
戚紫烟闷闷的应声,“好,我知道了。”
康海兰就是一个张扬又嚣张到了极点的女子,抿着俏臀,抛了珠帘至殿内,看着苏晚,半倾了身,“给皇嫂请安,皇嫂可用过早膳了?”
“坐吧。”苏晚指了指一侧的绣墩。
康海兰颔首,款款落座,却不想苏晚不动声色的催动了异能,绣墩倏地从她的身下移走,她整个人未料到,一屁股下去,随即便是一声痛苦的低唤声,“哎哟!”
“海兰郡主,你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你不会想要陷害了我们太子妃吧!”戚紫烟蹲下身,看着康海兰一脸警惕的问,却忍不住低低发笑。
康海兰的脸色极其的难看,只差没有跳起来扔一巴掌,她在极其的压抑,“是我自己不小心,又怎会怪了太子妃,步夫人这是什么话?”
苏晚立马下榻,扶起了康海兰,“这绣墩竟敢摔了我们的海兰郡主,紫烟把它给砸了,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她的话中有话,眼神犀利。
戚紫烟闻话,暗自偷笑,“是,太子妃。”说罢,掌中凝了内力,用力的击在绣墩上,一瞬间便化作了木渣。
康海兰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这这……步夫人真是厉害,一手便将绣墩劈成了这样,不过海兰摔了,确实与这绣墩无关。”
“不管有没有关系,这绣墩都该死。”苏晚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那绣墩说着。
“呵呵,是……”康海兰知道这两人上演的便是指桑骂槐的戏码。
苏晚想得看了看桌面上的茶,瞧一眼麦冬,“麦冬,还不快快给海兰郡主备了茶,再把长平公主弥月的菜单拿过来,本宫要与郡主好好的商量一下。”
“是。”
麦冬那手脚灵活,立马备了茶过来,同时拿上菜单。苏晚说是和康海兰商议,却由始至终都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