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花婉月,本座最喜欢你这样尖叫了,你越是叫的凄惨,本座越觉得很有成就感。.”火煊眼底满是冷漠,动作更是粗野,对于他来说,花婉月越是凄惨,他心里就越觉得解恨!
双眸喷火的看着火煊,花婉月咬牙切齿,在心里一遍遍的诅咒着火煊与红菱,不,是玉姬,还有夏洛洛,她今日所承受的这一切苦难,若是有朝一日她能够得自由之后,一定会千百倍的奉还给他们,一定会的!
眼底满是冷漠,花婉月僵硬着身子,看着火煊的眼神仿佛是看着世间最肮脏的所在,奈何,她的眼神却更加的激怒了火煊,令他更是疯狂的用尽他所能用上的所有法子,狠狠的折磨着花婉月……
饶是见惯了火煊狠辣的玉姬,此刻看到火煊如此丧心病狂的这么花婉月,她的眼底有了惧色,或许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怎奈,一想到当初花婉月对她的残忍,她便又用力的甩甩头,把自己不该有的怜悯通通收敛了起来,比起给人做奴婢,她更愿意做宠妾。
如今的她在狼族混的风生水起,尽管火煊在|床|上会想尽法子让她取悦他,可她很乐意,他们本就是各取所需,火煊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为了她能够如此折磨花婉月,令她很感动,就算是火煊如今抛弃了她,她也无话可说。
毕竟,火煊的恶名在外,在她想要委身于他之时,早就清楚自己的身份,她会用自己取悦火煊,却绝对不会交付自己的真心。
只不过,随着火煊对她各种宠溺,各种纵容之后,玉姬觉得她似乎逐渐的沦陷了,她的心沦陷了……
看着火煊动作粗鲁的对待着花婉月,玉姬的心里仿若刀割一般,下意识里,她只想要火煊跟她一个人亲热,心里的嫉妒跟疯草一样邪肆狂长了起来,令她看向花婉月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时间,对于花婉月与玉姬都是一种折磨,除了火煊享受着那变|态的快|感之外,她们两人一个早就已经麻木了,另一个却因火煊而对她怀恨在心!
直到火煊宣泄完他的欲|望之后,玉姬这才迅速上前,体贴的为他奉上滋补汤,又怂恿着火煊去泡个温泉,她稍后就去陪他!
明知道玉姬这是想要支开他,对花婉月做些什么,可火煊还是一点儿不在乎的点点头答应了玉姬的请求,顺势把玉姬一把逮住,压在|床|边,自己随手施了个清洁术之后,又生龙活虎的与之求欢……
眼底有泪水汹涌而出,却被玉姬狠狠的逼了回去,不管怎么样,他对她总是带有怜惜之心,这就够了不是吗?
“狼主,人家受不了,不要了,啊……狼主,你好坏哦,狼主,不……”娇|喘|连连,玉姬的|淫|声|浪|语令花婉月心里的恨排山倒海一般袭|来,却令火煊再也忍不住的狂吼呐喊了起来。
似乎唯有那样,才能令他达到那极致的快|乐……
“小妖精,说,不什么?嗯?是这样还是这样?”声音沙哑着,火煊动作愈加狂野了起来,他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勇猛驰骋在属于他的领地上,那样的恣意飞扬!
整个人虚脱似的瘫软在|床|上,玉姬眼波流转,眼底满是火煊那恣意飞扬的身影:“唔,狼主,人家不行了……”饶是她与他一起经历过无数场欢|爱,可不得不说,这一场欢|爱耗尽了她的精力,令她再也无法承受的昏睡了过去……
吃饱喝足的火煊满脸都是餍足的得意,随手为他们施了清洁术之后,体贴的为玉姬盖上锦被,却在瞥到花婉月满身脏污,尤其是她身上还残留着他们一起欢|爱时流下的污物,眼底的厌恶愈加浓烈了。
看了一眼沉睡过去的玉姬,火煊却直接一挥手,就把狼狈不堪的花婉月与他们隔绝开来,他对她除了泄愤,没有半点儿怜悯之心。
哪怕,她花婉月那身子的确算得上是极,可他火煊不稀罕!
不曾想,昔日里对火煊厌恶至极的花婉月这会儿却忽然间改变了态度,她在与火煊隔绝的屏风背后,声音娇柔的说道:“火煊,我知道,以前是我父王与我伤害了你。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也折磨了我许久,我们,和好。这样折磨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不是吗?如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难道打算一直与我这样互相折磨下去吗?”忍受着心里蚀骨的恨意,她决定改变自己的命运。
闻言,火煊忍不住笑喷了:“哈哈……哈哈……花婉月,你这是向本座服软了吗?你不是一直自诩妖界第一美人儿吗?你的夫婿需是你看上眼的最优秀的,而本座,似乎不够那个资格。更重要的是,如今,是你没有资格成为本座的妻子。花婉月,早在你父王三番两次拒绝本座父王,你们父女给本座父子难堪的时候,我们之间注定只能成为敌对的人。除非,你说出一个让本座放你些许自由的理由。”他觉得他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昔日里讨厌他犹如苍蝇般恶心的狐族公主,如今居然愿意放下身段,放低姿态,如此卑微的跟他说话。
深呼吸着,花婉月忍着眼中汹涌而出的泪水,却缓缓的说道:“我知道如今的我没有资格,可你别忘了,历年来,妖界盛会跳舞的头筹一直都是我。再说了,我们也有共同的敌人——雪陌,难道我们不应该联手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吗?”咬牙切齿着,若非为了雪陌,她何至于落得如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
故而,在花婉月的心里,她恨之入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