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即墨舒天咬牙切齿的道。
“那我们……”玉儿一听,倏地回头,生气,生气就好。
她可是受够了东躲西藏的日子,早日与主子汇合,她也好早日脱离苦海。
“别想着马上回去。”即墨舒天话音一转,冷厉的眸子迅速攫住了玉儿的眸光。
玉儿脑袋一缩,弱弱的道,“如今已经到了端京了……”就算是分道扬镳,他也怪不了她了吧?
想着,玉儿的脚下的步子缓慢的往外挪。
“你若想死,就尽管出去。”身后,即墨舒天的声音冷冷响起。
“你!”玉儿一听,蓦地转身。
她眼里含着惊怒,难道这男人想卸磨杀驴?!
即墨舒天眸子抬了抬,看向玉儿的眼里带着浓浓的鄙夷,“跟着本尊这么多天,怎么只长了修为,没长过脑子……”
“……”玉儿神情一僵。
她愤愤的咬着唇,告诉自己,别动手,这男人是主子的“所有物”。
“你以为,这万丰赌坊中就只有我们两个修真者?”
“那,那又怎样?”玉儿硬着头皮答道。
就算有其他修真者她也不怕,这地方是端京,不能擅自使用术法。
就算能够使用术法,他们能用,难道她不会用术法反击么?
似乎看出了玉儿的心思,即墨舒天眸子一眯,毫不留情的将她心目中的“想当然”个个击破。
“论术法,你或许有还击之力,可若不是呢?”
“就凭你那三脚猫儿的功夫,一旦身份泄露,跑都跑不掉……”
万丰赌坊大部分都是江湖中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人更是不少。
就凭他们两个,要做什么还真得多打算打算。
若刚才那女人进来了就好办了。
至少顶着她王爷的名头,在这里也有威慑力……
如今,倒得重新计划了。
“你你你……”一下子被人碾压得分文不值,玉儿气得涨红了脸,手指着即墨舒天,硬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即墨舒天挑了挑眉,丝毫不将对方的惊怒放在眼里。
他只是缓缓的抚弄着手上的扳指,余光若有所思的往窗外看去。
逛了一天街的南宫婉约心情既疲惫又兴奋,尤其是那一大车的“礼物”,一入皇宫就被宣扬得人人皆知。
朝阳王爷今日出宫,差点让全城轰动得消息,弄得宫里得知消息的几位脸色倏地黑了下来。
他们倒不知道自家妻子竟有那么大的魅力了,自己几个关着屋子商量了一天“解药”的事情,可实际上,人家压根儿就不差“解药”。
天色暗了下来,几个人凑在一起用了晚膳,很快就轮到了“侍寝”的问题上。
南宫婉约起身,察觉桌前的人都没有动,她愣了愣,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难道今天是她的“休息日”?
南宫婉约眸色微动,脑海里不禁闪过万丰赌坊中飘过来的那道眼神。
“休息日”也好,她可以趁着这“机会”去外面溜一圈儿。
端京这几天太风平浪静,让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除了身体带给她那时不时的浮躁感之外,她心里还有一种可怕的直觉,总觉得在暗处潜藏着她不知道的危险。
“婉儿,回清雅阁等我。”就在南宫婉约神游之时,温和如月的声线缓缓响起。
南宫婉约眸光下意识的看向声援处,却见得其他几个正“幸灾乐祸”的看向陌子桑。
幸灾乐祸?
南宫婉约脑海里倏地迸出这几个字,她怎么忽然间就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几个人的眼神?
难道,对他们来说,陪她就是种“灾难”么?
南宫婉约顿时郁卒了,她抿了抿唇,漂亮的桃花眸里闪动着几许似狡黠又似愤怒的光芒。
她最近是“饥。渴”了点,可好歹好歹也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啊?
到最后,还不是他们把她给“怎么样”了。
“哦。”南宫婉约闷闷的答道,最后,竟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膳厅内,几个人面面相觑,眼里都泛着些许笑意。
“咳,我们是不是将她惹急了?”御风行放下手中的汤匙,忍俊不禁道。
他今天跟了她一路,可是见证了她的那些小性子。
小妻子兴奋了一天,临到最后被扫了兴,心情肯定不好。
“没事。”欧阳清风听言,笑着摇了摇头,他抽。出放在袖中的棉巾,轻轻的擦拭着嘴角。
男人们用膳的动作慢而优雅,无论是舀着汤的御风行,还是擦着嘴的欧阳清风,以及还在用膳的其他人,那动作可谓是一张一弛,堪称风景。
“收了人家的礼物,好歹得让我们也收点利息。”陌子桑放下筷子,深邃的墨眸中划过一道浅浅的流光。
他第一个起身,侧眸看了桌上的众人一眼,淡淡道,“我先收利息去了……”
见证了御风行时不时的腹黑,再听到陌子桑说出这席话其他几个一点儿都不奇怪。
不得不说,他一语戳中了几个人的心声。
别人的礼物是那么好收的么?
他们都把自己送给她了,小丫头居然还有心思看其他男人,几个男人表示醋了。
南宫婉约今夜被“折磨”得很惨。
那个传说中能力最强的陌子桑,身体力行的给她上了一堂十分有“教育”意义的课。
南宫婉约如同一只刚捞出水的鱼,被人翻来覆去的在粘板上折磨了个遍。
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