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时,左丽打回电话,说白二让人把250款子过帐了,让咱们这边查收呢。
谭莹说了一声我知道了,就收了线。
9008套房里,烟雾燎绕的,俩人嫩出一身汗,冲澡后转移到了客厅,一边抽女士烟,一边喝着洋酒。
邢珂正问谭莹,有没有收买警方的人当她的内线。
用谭莹的话说,这可是秘密呀,我不能说哦。
搁了左丽的电话,谭莹朝邢珂一挤眼儿,“250真给过帐了250万,这个蠢货。”
“你也挺能忽悠的,不过白二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还能来咬我一口啊?告上法庭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呀。”
“啥意思?”
“嘻嘻,我给他的帐号是上次坚子留给我过帐一千万那个,你家男人给我拖下水了。”
“啊……你可真能折腾。”
邢珂倒没想到谭莹会这么做,钱打到了刘坚公司的帐上去,他们都弄不清咋回事吧?
“嘻嘻,我聪明吧?”
她坐过来挤着邢珂,一边喝着酒,心情那叫一个惬意。
将来白二真要告了官,上法庭的是刘坚公司。
想到这,邢珂也只有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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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有头,债有主,白二告的话也只会是告谭莹,反正这是一笔糊涂帐。
本来挺简单,结果让谭莹这么一弄就给整的复杂了。
“这事先不提,你跟我说说,刑重三室的岑惠,你知道这个人吗?”
“哟,刑重处的岑大警花,名声不小呀,自然是听说过的,还打过几次交道,不过今年以来,三室主力盯长兴,九龙这边自然就不关心她了。”
“那你觉得她有可能被长兴搞定吗?”
“这个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岑惠的男人是个瘾君子。”
“她男人吸‘毒’了?”
“起码有三年了吧,你们警方开除他,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吗?”
邢珂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事,我一共才来大半年。”
“哦,也是,岑惠男人被开也快一年了,不过瘾君子很难戒掉那个瘾头儿,长兴要下手不一定去找岑惠,更可能找她男人。”
的确是这样,一个有毒瘾的人,是最经不起诱惑的,无论是金钱还是面子,都能令他眼球子发红。
“你就没有更多东西告诉我啊?”
“咱俩啥关系呀?我知道的我能不告诉你?再给透露点,隆庆街派出所的胡所长,和长兴的关系一直就不错哦。”
“秃胡?”
之前邢珂呆在城区特刑,多少也知道一些派出所的情况,十几个派出的所长经常往城区分局跑,耳暄耳染都能听到一些他们的情况。
秃胡和城区分局长郭长东的关系不错,之前坚子四叔刘弘盛就在秃胡派里当副职,和他还闹过意见呢。
所以邢珂对秃胡警长还是有点印象的。
“就是这个家伙,警界一败类啊,超级涩狼级的败类,这种货色居然一直还当着所长,简直是让人不能相信。”
这种话能从谭莹嘴里说出来,可见秃胡的名声还是够大的啊?
“这身居胡坏的流脓了?”
“那是你们不知道,圈子里的混子谁不知道秃胡警长的大名?在威利斯、凯旋门、百乐迪,他都横着走,哪次玩最少三四个女人,一干就是一夜……”
“牲口……”
邢珂都龇牙。
“秃狗吃的新货,冰,你也懂的吧?嫩起来就没个完。”
“嗯,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她老妈刘玉珍的情夫周贤就是吃那玩意儿,才从**上把女强人给征服的。
“别人我不敢说,但是秃胡肯定是和长兴有关系的,搞不好分局的郭长东也搅和进去了。”
一直没人告发秃胡警长,说明上面有郭长东罩着他,要说郭长东一点问题也没有,只怕有些人是不会相信的。
“好的,我清楚了。”
“嗳,是不是要朝秃胡下手呀?”
“这个你别问,装啥也不知道就好了。”
行动上的事,邢珂才不会和谭莹说。
“不问就不问,那我诈骗白二钱的事,你是不是要和坚子说呀?”
“钱都弄他公司帐上去了,我不说他岂不是被动了?”
“哦,他要是怪怨我,你替我美言几句啊。”
“我才懒得管你。”
“别那么绝情呀,玩的时候就想起我了,办点事就没我了?是不是刚才没爽?我再嫩嫩你?”
“死远。”
邢珂一脚蹬开她,“给你越嫩这心火儿越旺,不如找我坚子去玩,给他嫩完了浑体舒泰。”
“你个小骚骚,心里就有坚子啊?有没有我?”
“有呀,你这口活儿我还是蛮欣赏的。”
邢珂朝她挤挤眼儿。
谭莹却翻白眼,“我算明白了,合辙我就是一给你溜沟子的货色?”
“也就是你喽,别人还没这份荣幸呢。”
邢珂在她傲耸的富贵牡丹上扭了一把,起身掐了烟蒂在烟灰缸里,看意思是要走了。
“嗳,有啥针对九龙的行动,你提前吱个声儿啊。”
“你就别想美事了,等你给嫩进去了,本小姐会出现的。”
“我日了小骚眼儿的,你盼点好的行不行?”
邢珂嘻嘻一笑,“你也就只能拿嘴日我了,你舌头有狗那么长,我兴许多来几回。”
“嗯,回头我往长了揪一揪,准保让我小珂儿爽的忘了死坚子。”
“你才死呢,等着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