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位的优待还不止于此。铐锁好后头上套上黑面罩,然后放入一个装死人的帆布袋里。搁担架上抬走。
丧天被套上面罩的瞬间叫道:“我要见白莲……”
“我也要见白莲……”
“还有我……”
八公和镇爷纷纷抢着表态。
他们都知道,这次搞不好命都要搭进去,压根不是陕佬会清理门户的事,白莲是要借老公家的力量铲除异己。
实际上,当最初军方介入时,他们就应该警觉起来,但他们太小看白莲了,却不知白莲背后还有人策划。
“现场收拾一下。把这个人交给警方,他们随身物品中有不少土面子,还有的带了枪,持枪贩面子的,击毙也不算什么。”
中年军官留下一个尉官模样的处理死人这事,他则与叶奎领着大队人马先行撤离,征用了酒店后面的专门电梯,几乎没惊动什么人,就把丧天他们带走了。
虎爷宝姐他们回到房中没多久,就收到了丧天八公镇爷他们出事的消息。他们住的客房被军警抄袭,随后全员失踪。
虎爷给丧天拔手机,也没有人接。肯定是出事了。
没坐十分钟,又有人汇报,警方出现场了,有人命事件,军警在交涉,估计和丧天他们有关,死的那个给抬出来,好象是丧天的保镖之一。
至此,基本确定丧天八公他们出了问题。
宝姐混了一辈子。也没象今天这么被动紧张过。
“怎么办?要不要我把李幕叫过来提供保护,必要的时候让李幕‘带’我们走。”
虎爷叹了口气。那一瞬间似苍老了不少,“没用的。小丫头好手段啊,雷霆之势出手,我们都小看了她,她要重整陕佬会,不是一句话,是在办实事。”
“翅膀硬了,翅膀硬了啊,我知道绝不是白莲那小贱人想出的招儿,她没有这个头脑,一定是她背后那个人,虎哥,你觉得会是沈冲吗?”
虎爷微微摇头,“如果是沈冲,早就有蛛丝蚂迹露出来了,我若推测不错的话,沈冲也不过是个打下手的,白莲背后这位,能量大的很呢。”
宝姐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会是谁?”
“现在不用管人家是谁,陕佬会都这个样子了,我们自顾不暇,阵脚大乱,我看,属于陕佬会的变革时期到来了。”
“难道我们坐在这里等着被那小贱人收拾?”
“宝儿,除非白莲她不想要陕佬会,否则,就不会把五长老全收拾掉,你以为他们对丧天动手,就没有对我们动手的能力?我们腿快也快不过枪啊,我们带这几个人,济什么事?这不是旧时代了,靠一个人的通力就能成就一番事业,如今这是老公家的世道,谁违背了规则,谁就要吃苦头,谁的势不够大,谁就要服软,李幕也算公器中人,但你觉得他碰得动沈冲吗?”
宝姐露出苦笑,“我不甘心啊,这跟头栽的……”
“一失的成败不算什么,要把眼光放长远了,陕佬会是我们的根,根子在,我们的势就在,这些年我竭力洗白,转做实业,但底子还是薄,陕佬会放弃所有的灰色生意,全部转正,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没有魄力也做不了,内部没有一个统一的声音,更不可能成事,白莲要拿丧天八公镇爷开刀,估计会留下我们收拾残局,除了我们,谁能镇住各分舵?”
陕佬会180舵,尤其南边西边,丧天和八公一但回不去,分舵主都是他们提拔的人,根本不会听虎爷宝姐的,八成会散伙,至于以后怎么发展,就各凭本事了。
留下虎爷宝姐,还能收敛住大部分的分舵,把丧天八公他们安插的舵主拿掉,换上虎爷宝姐的人,兵不刃血的控制他们。
“所以,我们合不合作,对白莲下一步行事至关重要,她会找我们谈判的。”
宝姐银牙一挫,“这小贱人,我狠不能一刀捅了她。”
“你说这些还有实际意义吗?单挑你打不过她,群殴她有军队,你要闹哪样?”
“她有个屁,她还不是撅着屁股换来的形势?”
虎爷苦笑,“这我知道,是人家看上她的陕佬会,要利用她来控制我们的,这我都懂,问题是我们斗得过人家吗?”
宝姐,“那怎么办?我们的釜儿还能起点作用吗?”
“他就是我的希望,他的秉性注定了他的命运,他和白莲一种秉性的人,是借势成势的那种,靠他们自己很难成势,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都不是能独挡一面的人,没主见,没魄力,没人在后面撑着,他们什么也不是。”
“那需要锻练,谁一生下来就有驾御人的本事了?别和我说什么天生的王者之气,我不信这些,给我人枪,我照样能打下一个山头来,问题是现实不允许,时代不允许,也许我们要做的就是把陕佬会洗白,安安稳稳过度给下一代,让他们享受安乐的现代生活,适应这个时代和社会,不顺应大潮,肯定没好收场,丧天他们就是例子。”
“虎哥,我感觉你越来越‘老’了。”
宝姐潸然泪下,一脸哀色。
虎爷拍了拍她的手,微微笑道:“谁能不老?谁能不死?”
“唉,死,我也要和你死一起。”
“丧天八公他们铲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