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男人挺有气质的。和谭莹还牵着手呢,是她养的小白脸儿吧?
谭莹朝谭飙甩了下头,谭飙就准备让金刚们动手收拾现场。
刘坚却沉声道:“先不要动。搞清情况再说。”
于是,几个人就到了客厅。
陈菊也跟了过来。坐在沙发上还烟了支烟,手却一直在抖,三次才点着烟。
看她紧张吸着烟的急促喘息,可知心情不能平静。
“小白脸儿哪的人?”
“外地某州的,具体哪的不清楚,是场子里的鸭子,左丽应该更清楚吧?”
“你和他的事,场子里还有人知道吗?”
谭莹一问。陈菊就怔了下。
“说啊?”
“有知道的。”
陈菊说时,脸红了起来,这女人年近四十,但保养的极好,体态紧致,五官精致,哪怕是失魂落魄的这刻,仍盖不住她的妖娆风韵。
难怪谭刚那么俊伟,长相和他老妈陈菊六七分相似。
“几个?”
“三四个吧。”
听她一报数,谭莹翻白眼了。然后就破口大骂。
“老娘艹死尼玛的,三四个?你个贱x货,咋不搞三四十个呀?”
“莹子。你救救刚儿,他是我命根子啊,我给你跪下了。”
陈菊身子往前一扑,噗嗵,真的跪了。
坐在谭莹身边的谭刚也一挪屁股,在沙发边给姐姐跪了。
“姐,救救我,呜……”
终是没见过大场面,谭刚吓的蛋根都抽搐了。
谭莹心疼他。将他头揽住怀里,紧紧抱住。心也在抖啊,这咋处理?知情的还有三四个呢。这闹失踪也迟早曝光,而这三四个咋处理?全闹死吗?这可能吗这?
这也是她骂陈菊的原因,三四个呀,咋灭口呢?真以为谭莹杀人不眨眼啊?
“老公,咋嫩呢?我也没主意了。”
谭莹软弱的转问刘坚。
就是一向遇事不慌的谭飙也头皮发麻,三四个呀,造孽哦,这事想瞒过去,这三四个人就得处理。
刘坚目光盯着陈菊,道:“三四个吗?”
“五六个。”
陈菊头垂的更低了。
谭莹头扭一边去了,不想看她了。
谭飙也翻白眼。
刘坚沉声再问,“到底几个?”
“七八个!”
谭莹再也忍不住了,伸腿就踹她,但给刘坚直接摁下了腿。
气的谭莹大叫,“骚x,你咋不去死了呢?”
谭刚更呜呜的哭的厉害了。
这一下刘坚也没辙了,他一摊手,“好吧,不管七八个还是十来个,都没有关系了,我只问你一句,让你替你儿子顶罪,你顶不顶?”
这话问的陈菊有点傻眼。
“怎么个顶法?”
她正活的滋润呢,她可不想死。
谭莹就替她回答了,“老公,你别指望她,她不会替谭刚顶罪的。”
陈菊怯怯的道:“我顶,法院也得信啊?一调查不都清楚了?谁相信我会杀了他?”
“是啊,你个不要x脸货,撅着腚求嫩呢,怎么会拒jiān_shā人?”
“别骂了,没用。”
刘坚阻止了谭莹,又道:“知情人那么多,越掩饰越糟,最后可能罪加一等,谭刚现在不到十六岁,最多是少年犯,若是酒后失疯按受剌激的来衡量行为标准,判的也不会太重,如果再加上脑子有点精神病,有可能只判一两年,脑子的问题我们可以做手脚,警方那边也不是找不到人,三姐,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至于灭口掩盖这些想也不用想,七八个知情的?我看场子里的鸭子们都知情吧?能灭多少?”
最后一句话把陈菊说的,头就想往裤裆里钻呢。
谭莹倒是相信这个女人睡遍了场子里三二十只鸭子。
刘坚又道:“向城区分局报警,我四叔在那边,有些事操作起来还方便一些,”
“现在报?”
“先叫段志来,让他把谭刚的脑袋精神状况稍微改变一下,不过,谭刚我告诉你,只是轻微的震荡,过几天你可能就恢复正常了,但千万别露了馅,你要装疯卖傻,懂不?”
“懂,懂,可以姐夫,我、我不想坐进去呀。”
“判决下来再把你弄身体不适症什么的,这都小菜一碟,到时候保外救医,去外地治病,也就没什么事了。”
谭刚慌忙点头。
谭莹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还是男人厉害啊,自己还是嫩点,就琢磨着灭口了,真汗。
连谭飙都佩服刘坚这脑袋瓜子,就是好使。
第二天,谭宅杀人事件就由城区分局刑警队介入勘查。
疯了一样的谭刚眼珠子血红,在关押中打砸摔,情绪极度暴躁。
陈菊是唯一的头脑清醒的当事人,大体描述了事件过程,差不多是还原了当时的实况,唯一不真实的部分是谭刚的‘疯’;
但在酒精检测中,也证实了谭刚是酒后失疯做的这事,时间和死者被虐死的时间也没有出入。
当天下午,把禁固了身体自由的谭刚送医院做脑波ct等检测,结果表面是受剌激后的精神错乱,和酒精有一定关系,和受某事剌激亦有关系。
而且院方给出了权威鉴定,说这种神精错乱在国内很难治疗。
不过院方认为谭刚这种暴躁很快消失,也许再睡过两夜之后就平静下来了,但痴傻神智不清是肯定的。
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