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盘股受追捧的程度和中大盘不能比,再不炒作什么的,或没有机构私募进来操作就要差一些了。
“哦,这样啊,回头我和你说说,让阿姨怎么弄,先和莠姐聊,人家把这么崭新的a6先让我给了,我要不做点什么,这心里面有愧呀。”
好象他真能改变什么似的,说的那么认真。
逗的罗莠和邢珂双双哧之以鼻。
林风则开他的车,不关注他们说什么。
随后,刘坚正色的道:“莠姐,这两天可能要波动,我建议你家基金炒作的股分波出货,腾出大量资金进入股指期货市场……”
“哟哟,不是吧你,期货你都懂?我家雇那个操盘手说,期货是要玩死人的,玩不好,半年牛市赚的钱,没半个月就能亏光,我也不怎么信任他,他也自认玩不了期货……”
“你面前不是坐着现成的高手啊?”
刘坚厚着脸皮指着的鼻子毛遂自荐。
但是罗莠笑盈盈的道:“嗳,你就饶了姐姐我吧,几十万我可能不看在眼里,玩期货的话,我老爸那点家底很快会叫我败光的,将来我怕连嫁妆都没有呢。”
“没事,没嫁妆我也不嫌弃,这么大美女,怎么养活也心甘情愿呀。”
“占我便宜……”
罗莠的纤手也伸过来敲他脑袋。
刘坚没有躲,让她敲了一下,然后正色的道:“莠姐,股指期货做多还是做空,现在不去讨论,但你真的听我的,以这个周五为限,把所有资金撤出来。”
“所有资金?虽说我家基金没多大,但真要撤出来,肯定会给现在持有的几只股造成波动的。”
“莠姐,你也别想太多,就现在这疯牛行情,几乎都是买的,有几个卖的?好多日内做高抛低吸的投资者无以计数,你让他们跟着大盘指数的震荡悄悄出货就是,别太大笔就好,今天九号,到周五还有三天,足够你把资金撤尽的。”
而刘坚知道,下周一大般就正式回调了,也是正式拉开大跌的序幕。
但这些和罗莠说,估计她是不会信的。
罗莠扁着嘴,看意思很难接受刘坚的建议。
刘坚道:“莠姐,股市里就忌的就是贪婪,涨成这样没风险是假的,不能象肓目的投资者那样追这只疯牛了,一个合格的投资者要时刻保持对市场的敬畏之心,姐,这样吧,我们的赌局期限就放在下周一,下周一如果不是高开低走收阴线的话,就算我输,但在下周一到来之前,你按我说的,以周五为限清仓离场,并在股指期货这边开户,最好是在国太君安开户,以沪深300和上证50为标的,资金全部转过来,期货的保证金比例是15,那么就是7倍的杠杆,无论做多或做空都会有极大的利润!”
期指允许做空,适当的给疯跑的牛浇浇冷水是有必要的。
邢珂伸手过来摸了摸刘坚的额头,“奇怪了,你这小脑袋里装的什么?这些都懂?妖孽吗?不好好的念书,学人家炒股干吗?”
她是完全不懂这些的,但听刘坚说的头头是道,不免会惊夷。
罗莠管着家里的投资基金,多多少少也懂一些,即便她不会看那些好象蜘蛛网一样的k线,但也知道一些金融门道。
“姐,我是天生的金融天才行不行啊?”
又被摸额头鄙视,刘坚瞪着眼睛解释。
“那为什么要在国太君安开户呢?”
“嘿嘿,国太开户做空的多嘛,到别处的话,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关注。”
“呃,你是看空后市吗?”
罗莠蹙着秀眉又问。
她也和邢珂一样,面对这个刘坚说的这么有水准,一时之间也有些犹豫起来,要不要听他一回呢?
“莠姐,咱们的赌约的就这几天,而且这几天震荡也不会小,估计个股也不一定都涨停,你拿这几天和我赌一下,也不会误赚多少钱吧?可万一我要是赢了,你想一下,你能保住多少收益?同时在期指做空,又是笔巨利,对不对?”
罗莠没有说话,看样子在琢磨这个问题。
旁边的邢珂看刘坚很真诚的模样,就帮他说了一句,“信这混蛋一回呗,他要是输了害你损失,奴役他是小事,先揍他个半死……”
也不知为什么,邢珂就是乐意相信刘坚说的,她为自己有这种奇怪的举动而莫名其妙。
罗莠却转回头对邢珂道:“那你和刘阿姨建议一下,既然是看空,也让她做做准备。”
哪知邢珂苦笑,“我都不知怎么和我妈建议,我对这些完全不懂耶。”
“呶,这不是专家吗?”
罗莠指着刘坚。
“他懂个屁呀。”
邢珂笑骂。
“你都不信他,让我信他?合伙害我亏损呀?”
“你那么有钱,也不差那点啦,刘坚这么可爱,你要想想以后可以随便奴役他,损失点钱算什么?”
二女这么一聊,倒是把刘坚当成一个玩物了。
刘坚翻了个白眼,“姐,阿姨那里,我看不用提醒什么,上市公司的股票,一般在极端的行情出现后,都会买套期保值合约,以对冲风险,即便股票大跌,套保那边也能补回损失的,没有自家大抛自家股票的道理,甚至还要护盘才对,如果连这一点也做不到,那还上什么市啊?为了亏损企业的钱吗?上市是为融资增值的,不是为给其它投资者发钱的。”
按刘坚的说法,提配邢珂老妈倒是没太大必要。
“另外,要建议的就是我刚才说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