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大千世界的西方之地,一片刺目的血色神华,倏然冲天而起,染血了半边天宇,威势惊天。。
“嗯?”高空中,见此情形,刚刚一拳将羽皇再次打爆的黑袍男子,倏然停手了,转身看向了远处,也就是血色的神华,出现的方向,他很是敏感,因为,他感觉到那里有强大的气息,在复苏。
“那···那里是什么情况?”
“看那个方向,好像是···好像是枯骨荒林所在的位置。”
“怎么回事?难道,那里隐藏着什么可怕的存在?”
···
同一时间,被羽皇用帝王画卷,包裹着停留在万里之外的帝雪含烟,以及雨苍城等诸位大千世界的修者,也全都是被远处的异变给惊动了,此刻,他们都是在看着那里,口中议论纷纷。
“哼,朕管你是谁,若是胆敢来阻拦朕的话,朕连你也一起灭了,竟然,谁也休要阻拦朕!”片刻的诧异之后,黑袍男子突然出言,冷冷的扬言道。
言罢,他二话不说,豁然转身,抬手就要继续朝着羽皇打去,因为,他看到,就在刚刚他停顿的那一刹那间,羽皇已经再次复活了。
然而,就在这一刻,就在黑袍男子,刚要动手,再次打向羽皇的时候,异变突起。
嗖!
随着一声破空声传来,远处,那股血色的华光中,倏然飞来了一道长方形的血色之物,它速度奇快,快越光速,由远而近,顷刻而至,等到了近处一看,众人方才发现,原来,那竟是一口血色的棺椁。
“嗯?什么···”黑袍男子惊呼,因为,他震惊的发现,那口血色的棺椁的目标,竟然是他。
“给朕滚!”黑袍男子大吼,说话间,他瞬间将原本打算轰向羽皇的大手,转而朝着那口血色的棺椁,轰了过去。
砰!
最终血色的棺椁杀至,直接与黑袍男子的大拳撞在了一起。
本来,那位黑袍男子很是自信,他自信,在自己的一拳之下,无论对方的打出的是什么东西,都会顷刻间,被自己的大拳轰。
然而啊,事实证明,他失算了,或许说他太高估自己了,一击之下,那口血色的棺椁安然无恙,而那位自信满满的黑袍男子,却是应声横飞了出去,一连倒退了数百米,才堪堪稳住身形,模样很是狼狈。
哗!
那口血色的棺椁,在击飞了黑袍男子之后,并未返回,而是,来到了羽皇的身前,将其护在了身后。
“可恶!可恶!到底是谁?给朕滚出来···”高空中,刚一稳住身形,那位黑袍男子便是立刻大吼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他觉得很耻辱,一击之下,居然吃了如此大亏。
“血色的棺椁?这···难道是···”不远处,望着那口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血色棺椁,羽皇先是一怔,接着,他血眸一亮,眼神中满是诧异与难以置信,因为,这一刻,他差不多已经猜到是谁了。
“血色的棺椁?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不对,我知道···”
“是她,难道是她,难道,她还在我们大千世界之中!”
···
片刻的沉寂之后,距离羽皇万里之外的帝雪含烟等女以及雨苍城等诸位大千世界的修者,全都是忍不住惊呼了起来,个个脸色大变,一双双明亮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很显然这一刻,他们与羽皇一样,都是猜到了来人是谁了。
轰!
哗啦!
这时,就在众人谈话间,异变再生,随着一阵滔天巨响传来,远处,那个出现血色神华的地方,仿佛是出现了一个泉眼一般,一夕间,可见那里倏然有着无尽的泉水的涌出,只不过,与一般的泉水不同,那泉水的颜色是血色的。
血色的神华中,水势极为的汹涌,无尽的血水,狂涌而出,顷刻间,便是覆盖了方圆万里的虚空中,不多时,那里便是化为了一片一眼都是望不到尽头的血海。
然而,到处,这种趋势依旧还并未停止,依旧还在继续四面八方狂张着,血浪翻滚间,由远及近,很快,无尽的血海,便是蔓延了过来,最终,一直蔓延到羽皇的身边,这种趋势才堪堪停止。
“血海?血色棺椁,是她,真的是她,她居然一只都在大千世界之中。”羽皇血眸大睁,满脸的诧异与震惊,事到如今,他已经是肯定了,来人,正是那位当年,从神之战场之中走出来的血衣女子。
“悠悠岁月,浮生几何?苍冥幽远,虽梦尽,亦难断;寸寸幽心,轮回不老,纵三千明灭,此情难消;流笙之年,无奈错过,一世深情,唯你执着,云仙夕下,一念如沙,那世年华,遗憾为他!错错错,浮苍一世,几回错过?终究,为谁成魔···”
似乎,是在印证羽皇的话语一般,几乎,就在羽皇的声音,落下的那一刻,一阵充满了无尽的思念、悔恨以及悲伤的幽幽女音,便是从远处,那就是血海涌出的源头的处,传了过来。
哗啦!
“念念念,飘渺为殇,那一语执念,是谁苦苦依恋,历百千轮回,依然不散;恨恨恨,苍天沉落,万界同殇,恨生不逢时,帝路艰难,无法与君伴;
忘忘忘,忘得了岁月时空,忘得了万古浮沉,却忘不了,那一世的风沙与年华,更忘不了,血色天路,时空尽头,那一道、孤独远去的背影;痛痛痛,痛万古繁华,待一朝君临天下,繁华世间,却早已没有了他···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