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辄,你这是何意?温子妍朕已交给大漠王处置,你这样做,难道是想违背朕的命令?”独孤谟乾静观一会儿神色高深的说道。
这最后终于还是将李辄个诈了出来,但不管究竟是温子洛还是谁策划的此事,他现在都不介意借机再逼一逼李家。
“皇上,臣并非违背您的命令。”李辄搂紧了温子妍,站直身子,直视着独孤谟乾铿锵有力的回到。
“那你――这是何意!”
“皇上!”李辄恋恋不舍的松开温子妍,朝独孤谟乾跪下低头道:“臣会拦下他们将妍儿拉下去行刑,是因为妍儿并不是杀害大王子撒喀的凶手。”
独孤谟乾浓眉一挑,道:“哦,你既说凶手并非温子妍,那朕问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她的清白?”
“皇上。”李辄环视一眼脸色铁青的李泽李华等人,抬头无畏的看向独孤谟乾,异常坚定道:“何须什么证据证明妍儿的清白。她一介区区弱女子,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力气杀死自小在大漠长大身体健硕的大王子。杀害大王子的真凶,其实――是臣!”
四下,顿时愕然,纷纷不可思议的看向李辄。
温子洛看着看着嘴角擒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她布置了这么多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李辄的这句话。从一开始她就下了一场赌局,她只知道李辄很爱温子妍,但她并不敢肯定李辄会在生死关头为了温子妍放弃李家放弃他自己的性命。不过,她终于还是赌赢了。从这一刻起,她倒是有些佩服李辄了,但也仅是佩服而已。李辄若不死,那将来死的一定会是她。
李辄不可一世的骄纵终究还是输给了一个情字,但世间看不破俗尘****的人又何止李辄一个呢。
“大胆!李辄你可知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话!此事是你能胡闹的!”独孤谟乾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样怒道。
“臣并非胡闹,大王子的确是臣杀死的,与妍儿无关,与任何人都无关!”李辄再一次肯定道,无论最后怎样,他都认了!
温子妍从李辄说出他是凶手后,一直惊讶的盯着李辄。忽然之间,她竟有些弄不清楚李辄说的是为保全她的假话,还是真话了。她想要报复温子洛,想要做回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相府大小姐,可她从未想过让李辄死。但现在的这种情况,只要她能够不死,其他任何人死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只要她不死!
温子妍紧紧抓着自己的云袖,早晚有一天她会向温子洛报了所有的仇!
“皇上!臣弟宿醉未醒,臣看他这是还未从醉酒中醒过来,他的话万不可当真。李辄,你赶快向皇上请这胡说之罪!”李华大步跨到李辄身边,朝李华跪下道。
“不!臣――”
“三弟!”李华突然一下挨着李辄跪下,在他耳边轻声道:“难道你不要李家,不要父亲娘亲,不要大哥妹妹们了吗!难道我们的血肉亲情家族荣誉长存生死,你都不管不顾了吗!三弟,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性胡闹的孩子了,你难道忘记大哥告诉你的你肩头上的重担了吗!”
李辄狠狠地低垂着头,嘴角猛然的抽搐着,含泪低声回到道;“以后千万不要为难妍儿,一定要记得拿温子洛的人头来祭奠我!”
急急收回眼中的泪水,李辄抬头决然的望着独孤谟乾道:“皇上,臣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大王子撒喀诚然是臣所谋害,当真是与其他任何人无关,请皇上和大漠王降罪!”
“李辄,你好大的胆子,打了本王子也就罢了,竟然连我的大哥也敢谋害,本王子这就杀了你替我大哥报仇!”
迄雷双眸红肿狰狞,拔出大刀就朝李辄砍去。
“住手!”赫巴急忙喝道,而李华见状立即站起身,一把夺下迄雷手中的大刀。
“三王子请息怒!此事并未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还望三王子莫要太过激动!”李华将大刀递给一旁的侍卫,眉头深锁。他明明已经承诺给迄雷一万担粮食,这个迄雷现在竟然还是说了出来!
“激动?”迄雷一把拎起李华的前襟,怒吼道:“你若是没了亲人,你伤不伤心,激不激动!本王子现在只恨不得将所有谋害我大哥的人都给杀了!”
“迄雷,放开李华!”赫巴一拍桌子,也立即站了起来,看样子这件事情还不能扯完啊。究竟谁才是……杀害他儿子的真凶!这么一闹,若是能够顺藤摸瓜顺理成章的找出谋害撒喀的真凶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三王子请你暂且冷静一下。”李华轻声安抚着迄雷,试图让迄雷放开他。他也失去过自己的亲弟弟,这样的锥心刺骨的疼痛他自然是明白。但迄雷这个人如此狡猾,他哀伤撒喀的死说不定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见迄雷慢慢的松开了李华,赫巴这才问道:“迄雷,你说你头上的伤是李辄伤的?”
迄雷胸膛高高的起伏,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回道:“父王,儿臣头上的这个伤口的确是李辄伤得。那天晚上您与皇上将温子妍赐婚给儿臣,寿宴散后,李辄就不管不顾的朝儿臣打来,若不是儿臣拼死防守,只怕这伤得不仅仅是额头了!”
“这位李公子果然是好大的胆子,连我边国的王子都敢打伤,当真是认为我边国无人了!”一边国臣子听迄雷说完后,连忙出声喝道。
“皇上,大漠王!”李泽冷眼瞧了那大臣一眼,若是边国当真有什么能耐,又岂会年年向独孤盛国购买粮食菜果。哼,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