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德胸口贴着白征的背,将白征往自己的方向又拉近了几分,带着沐浴露香气的微凉水气钻进希尔德的鼻息,黑暗中希尔德眉峰轻皱:“怎么头发没擦干就上床?”
“以前在部队里习惯了,每天训练力气早就用完了谁有心思吹头发?”
“明天早上起来要是头疼就是你自找的。”
白征轻笑出声,声音在夜幕的渲染中显得温和沉谧:“哪有那么娇气?在军队里呆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皮糙肉厚了。”
“所以才闲不住天天给我惹事?”
“我哪有惹事?明明是以为你我才遇到那么多麻烦!”白征不服气的辩驳。
希尔德没有说话,静静的抚摸白征柔韧却不纤弱的腰肢,半响之后才说:“睡吧。”
今晚天气很好,卫星征途t ,在恒星光源的反射下,散发出柔柔的光。白征侧身看了一会,安静的闭上眼睛。
十分钟后,白征觉得脸有点痒伸手抓抓脸。
又十分钟时候,他伸手抓了抓腰。
第三十分钟,白征嫌热动了动身体。
“你到底有完没完?”希尔德闭着眼睛,冲怀里的人低吼。
“你又不能怪我。”白征理直气壮的回答:“现在太早了我睡不着。”
希尔德睁开眼睛,金色的眸子在黑夜里,像一只神秘有尊贵的大型猫科动物在窥探自己的猎物。白征转过脸和希尔德面对面,单眼瞪小眼足足有一分钟。
末了,希尔德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睡不着,的确太早了。”
“我说的吧。”白征满脸黑线从希尔德的怀里挣脱开,趴成大字型看窗外的点点繁星。
皎白的光线透过玻璃映照在白征的脸上,从希尔德的角度,能看见他不怎么长却在微微颤抖的睫毛,和流畅生动的脸部曲线。有时候希尔德不得不承认,自家的这个老男人还是很耐看的。
刚刚挣脱开的强健臂膀又一次搂上白征的腰,而且比第一次更加不安分。透过薄薄的丝质睡衣,白征能清晰的感觉到一双带着茧子的大手,在自己的腰上来回摩挲,而且力道大有增加之势。
“干嘛?”白征好不容易能安静的赏会夜空,被希尔德打搅了顿时很烦:“你丫不嫌热啊?”
希尔德没有理会白征口气里的粗鲁,微微抬起上身附上白征,嘴唇靠近白征的耳际吹了一口热气:“老家伙,我们做吧!”
白征没听清希尔德说的什么,习惯性的想要回一句“做你妹啊!”,然后就慢半拍的体会到,希尔德口中的“做”,是指的哪个“做”,瞬间脑袋炸了豆腐花。
希尔德伏在白征耳边低低的笑,趁着白征愣神的空档,修长的手指顺着白征的腰线开始挑开睡衣的扣子。白征感受到腰部违和的丝丝凉气,才感觉到不好,刚要推开希尔德,就听见一阵通讯器的响声。
希尔德轻啧一声,不得不翻身下床去接通讯器,这个提示音,分明是学生会打来的紧急通讯。
“怎么回事?”希尔德语气不善,心想要是不是紧急的事就让打来的这家伙永远消失在学生会。
通讯器那头很吵,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杂音。希尔德本来一脸不满,听着听着便逐渐严肃了起来。
“你先尽量处理,我马上就来。”
放下通讯器,希尔德套上制服,联通悬浮车控制中枢准备提车。
白征从床上坐起来,耳朵依然发红,见希尔德表情不好,就问了一句:“怎么了?”
“学校出了点事,有学生受伤了。”
“受伤?”
希尔德边扣纽扣边点头:“五年级的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