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喜宴,高哲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搜寻郑昆的身影,他听了豆蔻说的事情,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他便吩咐了护卫暗地往内院找寻郑昆。同时他又告知了母亲高夫人这事。于是几下里一凑,到底还是将郑昆给找寻了出来。
至于那些趴在屋顶上的死士,看到事情败露了,忙就离去了。
不过当时郑昆却是极为狼狈的,在见到了高夫人后,光着膀子的郑昆艰难的说道:“伯母——送我回府吧。”
郑昆当时要不是意志力强,他就被tuō_guāng了。高夫人以及高哲的护卫都在场,到底许夫人拦不住这些人。
高夫人善后,郑昆则被高哲送回了府。他们自然是从许宅后门处走的。
马车在路上奔驰着,高哲担心的问道:“你还清醒么?”
郑昆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方才被披在身上的衣裳,已经不在了,冰冷的空气能让他清醒些。
到了府里后,严老就接手了此事。大夫很快被请了来。
郑昆坐在浴桶里,浴桶里头是他吩咐倒的冰凉的井水。大夫查了脉,不顾严老着急的眼神,沉吟了一下道:“是春药,大多春药都脱不去那几味药材。解起来也简单。不过若是想要快些还要不伤身,世子不若就找个姑娘。”
“开药吧!”坐在冷水里,郑昆才好受些,他坚持道。
这大夫是郑昆专门请的,一直就住在宋国公府里,他对郑昆也熟悉,在郑昆还未开口时,他已经在那里写方子了。要做两手准备么,世子已经坚持着用冷水清醒,显然是不愿意碰女子的。
想到这里,那大夫写着方子的手颤抖了一下,暗道:“若世子真喜欢小倌,那不管是碰女人还是男人。反正只要将药效发出来就成了。”
严老这时劝说道:“为世子备的通房都是干净的,世子不若就——”
郑昆深吸着起,闭着眼摇头说道:“不,我答应了的。不要通房!给我换水!”
严老听郑昆这么说,人老成精的他抓着重点的问道:“世子答应了谁呢?”但郑昆却并不回答严老。
……
林珺知道,这一天总会来的,但她却不知,这一天却来得这么突然。路上。她已经被一个丫鬟告知了事情的前后始末。昨日里郑昆差点就忍不住,可现如今却不得不如此。
“世子说要姑娘来。他说他答应过姑娘,他只会有姑娘一人。他喝了解药的方子,但却没用,大夫便说只能让世子——”这丫鬟是伺候在静心身边的大丫鬟,她被世子叫去,特意交代了,可这话她却说不出口。
天已经黑了,林珺坐的马车显然是特意雇来的,没有任何标记。她是瞒着长辈出府的,她曾想过,为郑昆上刀山下火海,但却没成想,今晚却要如此:“不必说了,我知道的。”林珺的面色此时严肃且苍白,她手心冰凉,冷汗出了又出。
马车到了一个寻常的宅子便停了下来,进了那宅子,通过长长的通道。林珺来到了郑昆的卧房。
进入卧房,里头很安静,接着她便被带到了净房。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浴桶,而郑昆则满脸是汗的坐在那里头。听到动静,他埋在水里的头抬了起来。他那发髻从来都是一丝不乱的,可现如今因为湿水,粘在脸上。
郑昆没了法子,他只得叫了林珺来,他只想和林珺。其他的人,他不愿意。他眼神先是有些茫然,这时却极力保持着情醒,他低语道:“琳琅——”
林珺满满走进了郑昆,她是怕,不过不要紧,总要经历的。这时带着她进来的丫鬟,已经敲没声息的退了出去。而郑昆的卧房门外,则守着广白和护卫。广白面上带着严肃,世子说了,就是死,他也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水太凉了,你不要泡着了,出来吧。”林珺的手被冰凉的手刺了下,她压抑着恐慌,劝着郑昆道。这时她觉得脑子有些麻木,话似乎是自己说出的,但却没感觉。
郑昆抓着林珺的手,站起身来,浴桶里的水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被带的晃了晃,往外泼洒飞溅了出来:“对不起,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你不想的,而且这种事情,也不该发生在这个时候。”
因着适应不了什么也没穿的郑昆,林珺这时闭了眼:“我不怪,宝山。”这时她却不知,郑昆下面是穿着中衣的。可湿了水,加之郑昆的需要,故而那处很明显的突起着。
林珺的唇都没了血色,她这个样子,让忍得难受的郑昆,终究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你若不愿,就算了!”
两人身子贴靠着,林珺避着眼,依靠在郑昆怀里,良久后道:“我没有不愿。”这时她那眼泪已经无声的流了下来。
只这一句,就让郑昆脑子炸了窝,将他的理智瞬间便烧没了。
“撕裂般的疼”贯穿的一瞬间,闭着眼颤抖着身子的林珺只有这个感觉。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嘤咛着哭了起来。
“娇娇,我错了,你别哭。”稍微纾解了些的郑昆,心疼的说了这一句。他知道林珺怕,他知道的,可他顾不得,他已经尽力控制了。
林珺什么也听不到,只是手捂着脸,从嘤咛的哭泣逐渐变成了大哭,就像个孩子般,她需要发泄,通过哭了发泄。
郑昆将她的手拿开,轻吻着她那面颊,嘴唇,最终亲在眼睛处。他不断的舔邸着林珺的眼睛。
如果不能享受,那便硬挺着。显然她痛,他也痛。不过郑昆是痛并痛快着,而林珺便只是在那里干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