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壬渽便立刻发了昭示,云翔后人亦可以参加科考,并且和东荛人无异。

天下哗然,百姓们都在欢呼,而权贵们则是不太高兴,不过这些壬渽暂时管不着。

其实,这些百姓中大部分还都是云翔的人,毕竟云翔帝国过去不过百年,哪里可能来的那么多外人人口,填充四国呢?

而消失了几天的越帛曳也同时带回来一个消息,龙战的确在西夜出现,并且很有可能已经落到了西祁正的手上。

这么一来,他去西夜的脚步必须要加快了,西祁正如此大的动作,定然是被逼到了绝路,且不管灵雷村那件事与西祁正是否有关,龙战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龙战如今应该还活着,西祁正定然会用灵雷村的事大作文章,扣西祁夏一个屎盆子。

关于洛寒夜对他坦白的那些事,他相信关于身世这方面,洛寒夜应该没有欺骗自己,但是,若说他真的没有目的,他却不是全信的,但不管如何,暂时,他都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甚至还想着推自己一把,将他推上一统天下的霸王之路。

所以,此去西夜,他倒是可以安心的将东荛交给洛寒夜,而不至于动些什么歪脑筋。

至于慕容奕,先将他遣出京城,前些日子正好接到北易国国君寿宴的请帖,倒是正好可以让他去,回来的路上,若是发生些什么意外,也不关他的事,不是吗?

至于西夜的龙战,自然要救,但是这些事不能由他亲自来做,更不能用东荛的人,这样一下,做好的选择,无疑是越帛曳的天机楼。

说起来,将越帛曳收为己有之后,除了他表面上的身份给他省去了不少麻烦之外,暗地里还能做这么多事情,还真是他赚了。

还有便是回来时多带的简易,不过他完全不是事,就让他呆在京城好了,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徐御医的忠心,他还是很相信的。

最后,便只剩下壬隐了,之前离开西夜时,对西祁秋说是为了去看自己的儿子,如今自然是要将他带回去,方能不被怀疑。

而壬隐跟着龙战学习了不少,自保至少没问题了。

安排好这些,壬渽便和越帛曳,以及壬隐再次离开了京城。

慕容殇看着城门外一黑一紫的身影,眼中闪过深思,在他抛出那么大一条鱼后,慕容壬渽竟然还能将国家交给他,只身离开,到底是该说他太过自信,还是对他太过信任呢?

随后,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既然慕容壬渽如此信任自己,他又怎能辜负自己的信任呢,在他回来之前,再给他一份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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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渽离开前,西祁秋给了他通行的令牌,所以进城时,没有遭到任何阻碍。

西祈秋对于他的回来,显得十分高兴,并且还在皇都最大的酒楼给他设宴接风。

如此大张旗鼓,壬渽也没有拒绝,如今西祁秋的崛起,恐怕已经成为定局,而西祁夏和西祁正如今应该也已经斗的难分难舍。

并且,西祁夏做出和慕容奕勾结的事,恐怕是已经知道了西祁夏手中有西祁秋的兵符这件事了。

而如今,西祁正派去慕容奕身边的羽翼全部被他剪断,再加上慕容奕如今出使北易,估计是暂时无法支持西祁正了,到时候,很快便会走上极端,再然后,西祁正便会退出夺嫡的舞台,西夜从此成为西祁夏和西祁秋的天下。

到那时候,西祁夏便会明白,西祁秋的‘阴谋’,更会知道他手中所谓的兵符,其实不过是一块废铁而已,定然会暴跳如雷,再一打听,便会知道西祁秋身边有一颇受信任的谋士,并且还曾经大张旗鼓的宴请......

他知道,以西祁秋的脑子,之前的那些事情,根本想不出来。

之后,西祁夏无非会做两种选择,一是想要拉拢他,二是得不到便毁掉,当然,谁都会先选择前者。

而这,便是壬渽想要得到的,事实上,他很怀疑当年灵雷村的事,是出自西祁夏的手笔,正愁无法接近西祁夏呢。

西祁秋这人倒是很守承诺,将他们一家三口?安置好后,便将壬渽托他保管的碧玉血凤花还给了他。

“先生不先打开看看是否有损坏吗?”西祁秋见他直接将盒子收进袖中,看也不看一眼,微微挑眉。

壬渽朝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祁王的人品,在下信得过。”西祁秋不可能因为一株碧玉血凤花而让他产生芥蒂,虽然等到他登上地位后,未必会有自己好果子吃,但是,那也是在他登上帝位的前提,如今的他,没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哈哈哈。”西祁秋豪爽的笑了:“令郎是一起来的,看来病已经好了啊。”

壬渽点了点头:“神医谷果然名不虚传,简谷主当乃在世神医,如今小儿的病已无大碍,只是还需静养。”

西祈秋了然的点头:“放心吧,我这祁王府绝对要比其他地方安静的多。”

这话倒是不假,西祁秋常年征战在外,府中妻妾甚少,比起其他皇子,他的王府的确是最安静不过的。

“如此就多谢祁王殿下了。”壬渽端起一杯酒:“我敬王爷一杯。”

“诶,哪里哪里,该死本王敬先生才对。”西祁秋连忙推让。

喝上兴头时,竟然还提到了他:“本王曾经去过东荛,见过如今那位新帝,慕容壬渽,那可绝对是个人物啊。”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别的不说,玩的花样倒是不少,先生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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