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们双方又几乎火并起来。
俄国人派来了一支小部队,从战斗力看大概有3、40人。
如果他们制造起混乱来,那肯定是会有极大危害的。
这是一个针对红色乐队的深远的报复计划,这次,我真的要跟6处好好合作了。
不把红色乐队的尾巴清理掉,我们两个跟元首都交代不了。
而且这样一支部队就在柏林活动,真是让人不堪设想。
缪勒想到这儿,又想到,如何查找线索呢?
不管这支小部队如何活动,他们总不会全都在柏林公开出现。
按照俄国游击队的习惯,他们总是躲在森林里面,然后派出几个侦察员在城市活动,根据侦察员的情报采取行动。
所以,要首先找到那个俄国侦察员。
红色乐队受到控制已经两年了,现在俄国人才开始暗杀钢琴家,显然他们是刚刚开始进行这项报复工作的。
那么,这个人是刚刚来到德国的。
缪勒突然想到,难道这个人是从外国刚刚来的?
缪勒立刻想起一个人。
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了,一个人,会穿过整个俄国,一到德国,就立刻钻进我们的军工企业?
世界上会有这么能干的人吗?
缪勒拿起电话,对那边的部下说:“那个,从东方来的人,叫什么?对,让他到我们这儿来一下,这次我亲自接待他。”
这时的沈擒龙,已经没有了任何事情,一个人呆在家里,又觉得无聊,他就跑到他收购的那家公司去,跟人家学习制造迫击炮零件。
沈擒龙的意思是,中国之所以受到外国侵略,就是因为中国没有自己的军事工业。
假如自己能够在先进的德国学到了先进的军工技术,将来我们中国也能制造自己的飞机大炮和大兵舰,我们中国就不会受到外国侵略了。
所以他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赶紧学习东西。
沈擒龙到的时候,那家公司的原来的厂长,现在的总经理和他的儿子,全都在车间里。
这个不奇怪,这是人家的家庭产业,人家把整个身心全都投进去,这是很正常的。
这爷两个,有点技术,在机器加工方面有点绝活儿,所以他们的东西连第三帝国军工生产的核心克虏伯兵工厂都是很重视的。
可是,这爷两个在生意经营方面的能力就差一点儿,脑筋死一点儿。
沈擒龙来了之后,在公司经营,拉关系方面给他们出了不少主意,而且,沈擒龙利用自己的党卫军旗队长的身份帮他们吓唬了不少人,公司的生意顺利了很多。
总经理父子对沈擒龙非常感激。
看到沈擒龙来了,两个人都急忙过来握手。
沈擒龙笑着说:“克林斯曼先生,两个克林斯曼先生,接到那笔生意了吗?”
两个克林斯曼先生,就是老克林斯曼和他的儿子小克林斯曼,一齐点头笑着说:“接到了。克虏伯以前就要求咱们扩大加工能力,可是咱们的生产能力始终无法提高。
你帮咱们解决了资金和机器问题,咱们一下子要500具瞄准具的订单,他们还大吃一惊!”
沈擒龙带着诡异的笑容说:“咱们能扩大生产范围吗?生产整个的迫击炮?”
克林斯曼父子正要说话,从门外钻进来一个神情乖戾的人。
这个人4、50岁,一身古板的西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耷拉着脸,好象谁都欠他 钱似的。
到了这时,沈擒龙对克林斯曼公司的所有人都已经比较熟悉,他认识,这个进来的人是纳粹政府派来监督企业生产的。
希特勒搞民族社会主义,他保证了企业全都有国家统一调配的生产计划,保证了利润,但是,他也给企业增加了很多麻烦。
其中一个最折腾人的事情就是企业要向政府上报很多报表。
德国的出口贸易每天有4万笔交易,然而每一笔交易要填写多到40种不同的表单。
根据纳粹法律,雇员和工人得对雇主忠诚,工人得加班加点,卖力工作,不得顶嘴和发牢骚。
纳粹管理企业的机构叫劳工阵线,它不定期地派人来企业进行检查。
这个劳工阵线派来的代表既管企业的工人,又过问生产上的事情,还打听战俘的使用情况。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包打听,没有他不过问的。
其实他的权限没有那么大,但是任何地方都有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坊,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克林斯曼父子惹不起他,看见他赶紧打招呼:“你好,费舍先生。”
费舍先生冷漠地点点头,但是他来到沈擒龙面前,却高高举起右手,行了一个纳粹礼,同时喊道:“嗨,希特勒!”
沈擒龙只是点点头。
费舍用怀疑的目光悄悄打量了沈擒龙一下,他心里对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东方人有几分疑惑,但是却不敢对沈擒龙的党卫军旗队长的地位表示不敬,所以行礼是要规规矩矩的。
沈擒龙知道,这个家伙是一个十分死板固执的纳粹低级官员,这个家伙经常在企业里边捣乱,一会儿要强调什么保密制度,一会儿又责怪对外国战俘太好。
沈擒龙看见他就讨厌。
但是今天费舍却跟沈擒龙粘糊起来,他问道:“旗队长先生,你对军火生产也感兴趣?”
沈擒龙反问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