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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爷今天怎么就想自己过去侍候了呢?挺奇怪的啊……

邢夫人稍微有些扭捏,但她和贾赦是老夫老妻了,新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甜蜜的时候,那时老爷半躺在浴桶里,邢夫人还给老爷擦过背呢。

贾赦领着邢夫人去了他们屋内的专属淋浴室里。

邢夫人是第一次进来,这里原来是一间放杂物的耳房,被老爷选作了她房里的“淋浴间”,这名字也怪怪的,摆设也怪怪的,不过倒是油光锃亮的。

望了望光滑的瓷砖墙壁,脚下又小心翼翼的踩着它,也是光亮照人的,不过好像比墙上的糙了些,像是粗瓷的。

“别担心,那防滑。”大老爷忍着没给她普及下关于这种日常生活常识,让邢夫人tuō_guāng进来。

“老……老爷……”邢夫人听了以为自己耳朵被人砍掉了,被震得生疼生疼的。可她又确确实实的听见了。邢夫人不可置信。

“tuō_guāng!这有什么可为难的?”贾赦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邢氏。“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摸过……”

“腾”的一下,邢夫人脸红了。

老爷虽然平日里也不着调过,但好像从未这样大胆过啊。

邢夫人磕巴了下,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屋内的窗户纸透进来阳光,灰尘颗粒还悬浮在空中,邢夫人找到推拒理由:“老爷,这大白天的……白日宣淫不好!”她直摇头。

“……切!”贾赦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自己,开了淋浴喷头,这夏日的热水只需要在房顶晒晒便成了,还省下了材火钱,冬日里自然是小厮婆子们烧火加水进水箱。

贾赦觉得挺方便的,站着就能洗澡,他看邢氏还拖拖拉拉,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不由调笑道:“还白日宣淫?这话可不像你说的,竟是老二的口吻。”

邢夫人臊得脸红,不想听老爷的胡言乱语,她甚至觉得老爷这是看轻自己,这种腤臜的事情,老爷叫通房丫鬟来便是了。她绝对不会嫉妒!绝对不会!

邢夫人心里发誓,赶忙讨好道:“老爷,我去叫翠云过来侍候你……”说罢,她转身就要撤退。

见状,贾赦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两步,一把把邢夫人拎到正放着谁的淋浴喷头下,温热的水瞬时打湿了邢夫人的衣服。

夏日里衣裳凉薄,这一沾水,邢夫人就曲线毕露了。

邢夫人欲哭无泪。

贾赦见状有趣,除了新婚那几夜,他还从未见过邢氏这么羞窘的模样,顿时他心头起了火气。

“这下你可出不去了。”他得意洋洋的笑道,手上还不老实,邢夫人只好从了。

……

事后,丫鬟进来送衣服,收拾地上的水渍,邢夫人羞愤得简直无地自容,贾赦倒是很是习惯。

这些侍候他和邢夫人房内事情的丫鬟们,哪个他没摸过或近过身子,他大大方方的牵着邢氏回房。

邢夫人虽然觉得老爷太过分了,但今日里老爷对自己也格外体贴,竟是多年没有过的,一时看着躺在旁边很快睡香甜的老爷,她有些呆愣了。

一个时辰后,邢夫人还是没睡着,反而是睡得很熟的贾赦忽然皱起眉头,还翻来覆去的……

“老爷,你醒醒……老爷?”邢夫人唤了唤,这情形竟是做了噩梦。

贾赦此时的表情十分痛苦,脸上的肌肉一会儿横着动,一会儿竖着动弹,唬得邢夫人赶忙动手推醒他。

“老爷,你这是发噩梦了?”贾赦醒来,就见邢夫人睡前的羞恼之色早就换成了一脸担忧。

到底是他嫡妻,一家人。贾赦叹了气,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脑袋疼。先睡吧。”说罢他拉着邢夫人躺下。

……

清晨,贾赦夫妻醒来,丫鬟侍候完洗漱,又吃了早点,贾赦没事做,昨日和邢夫人过得也和美,一时也就没着急离开她房里。

邢夫人显然也回想起那羞人的事情,她都这么大岁数了,实在是脸面上挂不住,老爷还不赶紧离开,只好唤了丫头把自己平时绣东西的小簸箕拿过来。

取出绷子,她开始绣花。

贾赦喝着茶,一如往常摸了摸上茶的丫鬟雪白的皓腕,调戏了一番后,他看了看邢夫人还在绣花。

也不知有何缘由,贾赦突然兴起了看看邢夫人绣什么的心思。

他站起身走到邢氏跟前。

看了半晌,贾赦突然道:“错了!错了!”

邢夫人一愣,针尖忽然扎手了,一滴血珠滚到布面上。

“哎呀!……可惜了。”邢夫人心痛,这块布她绣了可有一个月了。

可她又不能怪老爷突然出声,只是心里难免有些责怪,反而是贾赦蹙起眉头,瓮声道:“笨死了!蠢妇!下针下错了,现在还扎了手。我看你不是绣花的料,还是做你的太太去罢。”

贾赦一直脾气大,邢夫人自己娘家不得力,又多年没生育,她自然在贾赦面前底气不足,虽然心里生气,但还是面上喏喏,只不过贾赦也不是傻子,看出来这嫡妻还责怪他“捣乱”。

贾赦一撇嘴,不屑道:“不过是个有瑕疵的绣品,老爷我都能绣的比你好。”

“……呵呵!”邢夫人闻言气得笑了,“老爷真是的,妾身就是绣艺再差,还能比不得老爷?什么时候老爷也会绣花啦?”

老爷就是爱气自己,邢夫人咬了咬牙,继续忍着,反正她平日里也忍惯了,像昨日里的“荒唐”老爷她还不习惯呢。

贾赦坐到邢夫人边上的塌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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