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萦可从来没想过,那‘五关脱难卦’中显示让她等着人帮她离开的卦象,居然是这风水师男人来应验。
谁能想到,一个抓她来的人,居然要放了她呢。
别说花萦想不到,恐怕风水师男人一起那个女人,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师兄居然会将花萦给放了。
但既然人家要放花萦走,花萦也不会蠢得非要赌一口气的赖在这里。
“不得再踏入沧澜国?”花萦眉头微扬,斜瞟对方一眼。
对方面无表情的点头:“对!”
“好。”花萦看着对方。
因为花萦这洒脱的回答,对方有些意外抬头看了她一眼,尤其是见到花萦脸上平静,没有不愤与疑惑,他眼神微闪了闪,突然蹙眉开口:
“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花萦闻言,微垂的眸子内异色闪过,半响之后抬头笑眯眯道:“为什么?”
与其说让她问为什么,倒不如说她更想问凭什么?
但想想她现在的处境,这句话估计问出来也是自找没趣,还是算了。
这不,她不过是配合对方,轻飘飘问了一句为什么,就见到对方都冷着一张死人脸,瞟了她一眼,低沉着声音说道:
“别管为什么,你只要知道,从今往后不能再踏入沧澜国一步,不然你来了就别回去了。”
花萦低垂的眸子微眯几分,里面闪过一抹冷光。
她是被威胁了?
如果再踏入沧澜国的地界,对方就要将她的命留下?
呵呵……
此间在沧澜国的事了,就是请她来沧澜国,她还不愿意来呢。
不过这人为何非得将她赶出沧澜国?
花萦心中有些疑惑,这个风水师男人面相,她根本看不透,因为那明明是一个已死之人的面相,上面显示着空白一片,让她无法解看。
无法看面相,她其实也想到了天眼。
但让花萦有些不安的是,天眼看去,居然也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这样的情况,花萦还是第一次遇到。
因为猜测这个男人不是穿越便是重生,所以花萦把自己无法解读对方的面相和无法用天眼窥探,都理解为是对方自带光环所庇佑的原因。
既然看不穿,那就不看。
对方此刻见花萦沉默不说话,就当她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所以便拿出一张古旧的牛皮纸,递给花萦,“在上面签字,按血手印。”
见到那张牛皮纸的时候,花萦脸色变了变。
等到她接过手,看到那牛皮纸上那眼熟的图腾时,她愣了愣,再一看那牛皮纸上的书写内容,她顿了顿,微垂的眸子内疑窦闪过。
花萦拿着牛皮纸抬头,看着对面一袭黑衣的风水师男人,嘴角微勾,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笑道:“玄门真不愧是沧澜国玄学大派,居然还有‘魂契’这样的好东西。只是,这样贵重而稀少的东西,用在我的身上,不会太浪费了?”
“让你签,就别废话。”对方抛了一只朱砂笔给她,语气强硬的说着。
花萦抬手接过朱砂笔,低头看着‘魂契’上的内容,她垂眸沉思片刻后,二话不说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咬破手指盖了手印。
对方居然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只为了约束她以后不得再来沧澜国,这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只不过,花萦对以后来不来沧澜国,还真没什么好在意的。
现在她手里拿的那张‘魂契’上写着,花萦与燕秋南签下‘魂契’,燕秋南放花萦离开,并不再抢夺她手中‘降龙’,但今后花萦不得再踏进沧澜国一步,如有违背,必遭天打五雷轰!
如果一般人瞧见这‘魂契’上所书写的类容,会觉得有些简单,有些小儿科了。
很多人会觉得,那不就是两句随口的誓言嘛,说说又不会死。
如果是那样想的话,可就错了。
一般人说说,也许的确是没有什么效果,不会死人。
但如果是玄学之人,在这‘魂契’上签上条约内容,还要盖上血手印的话,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如果违背了,那条约上的惩罚就绝对会应验。
那上面的天打五雷轰,是绝对绝对会发生。
本来花萦在见到这东西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打算不签的,毕竟她现在沧澜国的事情还没办完,怎么能跟丧家犬一样就被人逼着离开?
但身为一个现代人,虽然自小被师傅养在深山老林,但奈何她有几个鬼精的师兄,从小除了爱捉弄她之外,更是爱跟她玩文字游戏折腾她。
所以,这个‘魂契’内容,她只淡淡扫了一眼,便觉得她签了也没什么。
而且这‘魂契’说起来,反倒是对花萦来说,还有一些安全保障呢。
至少签了之后,对方可就不能对她出手了。
反正对方的意思是,她回到南越国后不得再来沧澜国。
前提是……她得先离开沧澜国后,才不得再来对吧?
至于什么时候离去,上面可没有记载清楚。
花萦完全可以签了这‘魂契’,继续去办她的事情,等到沧澜国事情了解后,她拍拍屁股一走,就算这人请她来,她还不乐意来了呢!
还真别说,在不久的将来,还真的就有某些人自打嘴巴,死乞白赖的要请花萦到沧澜国来。但奈何人家花萦非说什么要一言九鼎,说不踏进沧澜国就不踏进沧澜国;让得某些人悔的肠子都断了,恨不得能时光倒流,给当时定下‘魂契’,害得不能一家团圆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