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弦捏着大头贴的手,颤抖了。
眼看着大头贴跌落在地板上,沈南弦呆愣了半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捡起来,紧紧的握在了掌心里。
用力的从椅子上腾起了身子,沈南弦目光沉了沉,径直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身后的员工们用惊诧的眼神紧盯着沈总裁离去的身影,越发的觉得迷糊了。
沈南弦一边走,一边急call星空的电话。
星空的手机却一直传来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
大掌攥了攥,千丝万缕的疑惑纠缠在心头。
沈南弦现在就必须马上找到星空问个清楚明白!
为什么在零八年的时候,宁宁会忽然和星空出现在英国大笨钟?
为什么他们俩个会有那么亲密的照片,明明他记得星空才来公司一个月都不到?
虽然一直感觉星空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但是当这张去年就与他儿子合照的大头贴忽然出现在眼前时,他依旧无法接受……
如果没有记错,他记得宁宁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呆在海滨市,唯一的几次出远门也只是去英国找爷爷,他长这么大,沈南弦几乎没有带他去哪里玩……
思忖之际,沈南弦头脑又开始微微泛起疼痛了……
咬着牙,闷哼一声,沈南弦再次取出手机,再次摁下星空的电话,他迫切想要尽快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电话依旧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大手用力一转,转过方向盘,汽车“嗤”一声响起,离开停车场。
一路疾驰,沈南弦直奔星空住的老市区。
此时正值下午五点,正是孩子们放学的时间。
沈南弦停好了车子,下了车,扫了大街上三三俩俩刚刚放学的孩子们,莫名其妙的就多看了几眼。
顿了顿身子,沈南弦又迅速的收回了视线,伫立在星空屋子的门外,伸出大掌,拍门。
“啪啪啪!”
接连拍了三四声,屋子里却始终一点动静都没有。
“星空——!夏星空——!”沈南弦开始大声的朝着屋子唤着她的名字。
周围一片安静,屋子里一点动静也都没有。
眸色一黯,沈南弦尝试着再次拨打星空的电话。
可回应他的依旧是永无止境的“不在服务区内,暂时无法接通!”
浓眉紧蹙,沈南弦浓眉一簇,心里开始有点焦急起来。
小丽不是说她请假回家吗?可是为什么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点动静也没有就算了,为什么连电话都打不通?
心口的位置,聚集了各种不安的情绪。
眼底蒙上了厚重的冰层,沈南弦黯黯的垂下了眼眸,愣愣的伫立在房门口,紧紧盯着屋子里的一举一动。
古铜色的大掌攥出了冷汗,沈南弦心里头的预感越来越不好,越来越不好,揉了揉发疼的额角,他开始担心星空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刚刚放学的宁宁一张白嫩小脸因为看到突然出现的爸爸,而不安的皱了起来。
黑白分明的大眼眸倏然瞠大,宁宁攥紧了小拳头,小小的身子不停的往后退,一步步的往后退……
咦,爸爸怎么会在这里?爸爸为什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爸爸是来把他捉走的吗?
宁宁怯步了,他真怕爸爸说来把他捉走的。
悄悄躲在沈南弦察觉不到的电线栏杆里后面,宁宁偷偷的探出了小脑袋,盯着眼前那抹许久不见的挺拔身影。
呜,为毛爸爸的脸色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呢!
大手一直揉着自己的额角,宁宁猜想爸爸肯定是头疼病又犯了……
小小的心脏,颤抖,骤缩,接着急速的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宁宁以为自己不会想念凶巴巴的爸爸,可是再一次看到这抹熟悉挺拔的身影时,宁宁却忽然很想拔腿冲上去,近距离的看看他。
隔着远远的距离,宁宁呆呆的盯着爸爸的脸,他觉得爸爸真的长得好看极了。
爸爸的睫毛很长,似乎比妈咪的还要长一点。爸爸不笑的时候总是很吓人,眼睛瞪他的时候,睫毛都打结了,吓得宁宁常常做噩梦;但是爸爸笑起来的时候,长长的睫毛也会跟着颤抖起来,甚至比蝴蝶的蝶翼还要好看一点的。
总结了一句,宁宁觉得爸爸是世界上长得最好看的爸爸,妈咪是世界上唯一配得上爸爸的妈咪。
宁宁看着爸爸越来越焦虑的神色,额角凸起的青筋越来越明显,最后竟难受得双手死死的抱着脑袋。
宁宁瞪大了双眼,瞳孔的焦距急速的增长,增长,紧紧盯着爸爸脸上那抹痛苦的表情。
愣怔了半晌之后,宁宁迅速的反应了过来,敏里取出那瓶“维生素ah”的药,拔起短短的小胖腿,宁宁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爸爸的方向狂奔……
……
……
完全密闭的空间里,弥漫着男人疯狂的粗喘和女人歇斯底里的抗拒。
许子明嘴角自始自终优雅的勾起,一只手就制住她反抗的手,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肌肤,滑动着。
星空全身绷紧,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泛起来了。
许子明果然是有过经验的人,很快便清楚找准哪里是她的弱点,用力聊开那被撕裂的衬衫。
修长的指尖用力一点,星空身子一震,随即抖了起来。
眼角的泪也随之翻涌了出来。
星空终于绷不住,开始重重的喘息,开始止不住的哽咽起来,“许